消灭那些黑暗,重塑光明,她,是他们的神啊!
“苏逸轩,小心。”
裴宇惊呼出声。
此刻的苏逸轩正在面对着他前面的两个对手,只是他的后面又出现了两个,其利爪正凶狠地向他身体刺去。
从裴宇这个方向看去,他完全躲不开,且必失无疑,而且此刻他的眼睛已经被自己的汗水糊住,看着有些疲惫。
苏逸轩此刻也知道自己的处境,但此刻他眼前看不到这些东西,出现的是妍妍的那张笑脸,最让他难以忘记的是她那双眼睛。
明明看着能洞悉万物,平静如水,他却从中看到了几分傲娇。
他第一次对她有了深刻的印象,是那天晚上,她说“小屁孩,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眼睛很像星空,是不适合做这些事情的。”
那时候他还觉得她有些天真,她不过就比他大了一个月,却说他是小屁孩,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失去了意识。
那一刻,其实他想说她的眼睛更好看,不知道是不是意识模糊的缘故,他感觉自己说出了这句话,却又像没有说出。
后来他渐渐发现了她和之前的不一样,尽管和之前那个姐姐只相处了一年,他是能够清晰地知道她们的区别。
她是那么的耀眼,那么的自信,总是像一个大人一样,站在最高处来保护着他们,但其实她也是需要人保护的,只是被她很好的隐藏起来罢了。
那天她让他拜师的时候,他还是懵的,只是在见识她的本事,还有考虑到母亲的仇,他果断的答应,却没有想到她有如此的宠徒弟。
若是早知道这样,他希望自己在很早很早以前就遇到她,那样,他的童年是不是就没有那么黑暗了。
当他发现他对她有那种想法时,他是开心的,就仿佛在很早以前,他就有这种想法,以前他不相信前世今生,但在那一刻他相信了。
因为那天她透过自己仿佛在怀念另外一个人,她说了好多话,自己也从那些话里知道那个人就是自己,但他还是有些嫉妒,但比起后来失去她,他觉得这样也挺好。
现在在面临生死的边缘,他突然发现,比起失去她,自己去死,仿佛更加能让自己接受。
这是他还是有些贪念,想要在死你死的前一秒,再见她一面。
妍妍说的没错,生命非常的微不足道,就算实力再强,也终有要面对的一天。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一天来得如此的快,闭上眼,等待着死亡。
他想要闭上眼,尽情地描述着她的样子,不想在死的前一秒,看着的还是那些让他厌恶的东西。
只是久违的疼痛感并没有席卷他的全身,不仅如此,他还感觉自己周围被很温暖的东西包裹着,让他全身都有了温度。
他惊喜地睁开眼睛,入眼所及之处,正是他最想看见的人的模样,他知道,她来了。
她漂浮在半空中,双手火光乍现,焚烧着周围的东西,她身着一袭浅淡色的白袍,头发轻轻束在身后,因为风的原因在身后随风飘动,那一刻,看着她仿佛都在发光。
明明早上才刚看见过她这副模样,但此刻却觉得她美极了,就像一个神一样,她说过自己是仙祖,那她就是人们的神。
苏逸轩知道,她不只是人们的神,还是他的神,将他拉入黑暗的神。
现在呆住的不只是苏逸轩,还有其他在场的所有人,他们都呆呆地站在下面看着她。
烈火尽情地焚烧着他们周边的怪物,那些怪物在没有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之前就被焚烧干净,包括那些血迹,现场剩下的只有和原来一模一样的模样。
就仿佛刚才他们经历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若不是还保留着一丝理智,现在所有人都要忍不住跪下来叫一声仙祖了,实在是太像了,就仿佛活在他们神话般的仙祖,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拯救他们于水火,而现在,他们能做的只是不停地安慰自己,若是仙祖来到这里,想必会更加耀眼。
裴宇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了,刚刚他就在想着仙祖,时妍出现的那一刻,他以为自己的祈求得到了应答,仙祖真的出山了。
时妍在消灭了那些东西之后,直接来到苏逸轩面前,抱住了他快要站不住的身体。
还好她来的及时,不然就要失去他了,就在刚才,她看到他已经失去了活着的信念时,她的心仿佛停止了一般。
还好,她赶来了,一切都还来得及。
“你来了,真好。”
苏逸轩摸着她的脸,笑得开心。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何其幸运,竟然得到了仙祖的喜欢,成为了她心中的唯一,那个不一样的唯一。
不知为何,他感觉这一切来得很不易,就像现在的一切,自己努力了好几辈子一样。
“嗯!我来了,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剩下的交给我吧!”
时妍将一颗丹药喂到他的嘴里,就这么抱着他,让他在自己的怀里休息。
慕容如烟已经从震惊中回神,正一脸笑嘻嘻地看向他们,也太甜了吧!这么霸气的妍妍,她也好可。
这样的画面,简直太养眼了。
那些看到的人,纷纷咳嗽了一声,去处理那些残局了。
虽然那些东西没有留下什么,但受伤的人也很多,让他们不好说的事,那些死去的弟子的身体,也被烧了。
虽然说刚刚那样很壮观,但现在想想,就有些简单直接了。
现在的身体是要焚烧的,但好歹让人带回去悼念一下吧!
算了,这样也干净,换作是自己,觉得这样也好。
“掌门。”
直到现在,他们才想起来跟掌门问好,实在是,感觉,他刚才的存在感有些低。
墨衍摆摆手,没有在意,他看了一眼时妍那边,转身离开了。
慕容如烟也不好过去打扰,拉着裴也离开了。
刚刚还热闹的地方,此刻就剩下了她和苏逸轩两个人,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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