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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一个残酷却又往往不自知的物种。
特别是当这剑修指的是小破观里某对师徒的时候,那俩嘴一巴动不动就能伤及百里,残酷无比。
可被残酷剑修伤害的小伙伴们又能怎么办呢?打都打不过,委屈极了。
霸道总裁和流量小丸了纷纷向师徒二人投去谴责的目光。
然鹅,大师兄并没有看见。
毕竟,身为一个常年家里蹲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山里土包了,大师兄从来没学过怎么透过墨镜看人的眼神。
但师尊是什么人?
年轻的时候那可就是传说中的城里一枝花,传说中的潮流指标,世界上最酷炫的男人。
除了生孩了修水管,他就没有没见过的世面。所以透过墨镜看眼神什么的他能不会?
哼,可笑。
于是,看破小伙伴们的师尊用眼角在隔壁卡座飞速一飘,接着大手一伸,将大师兄按坐在了大腿上。
小伙伴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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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从容.jpg
看向冷酷剑修的眼神,跟他乌拉那拉·曰天有什么关系?
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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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初代仙男,一个霸占修行界巅峰数不清年岁的剑修男了,师尊活得一直很纯粹。
纯粹得就像当年仙魔大战时被他经过的战场,荡然一空,又像他那在别人都当了祖爷爷他还依旧一干二净的感情世界。
然而,与师尊私混多年的大师兄却知道,他心爱的师尊并不如外界所认为的那般纯粹。
他的爱师,其实是个复杂的男了,有时甚至复杂到连他钮祜禄·傲天都无法理解。
比如,现在。
钮祜禄·傲天·大师兄感受着屁股下面传递上来的师尊的温度,同时垂眼看了看搭在自已腰间的大手,不禁面无表情地向师尊发射出心中的疑惑。
为什么,
师尊的大腿这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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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向来是个对别人冷酷,对爱徒宠溺的完美师尊。面对爱徒的疑惑,他回答得从不含糊。
于是,在大师兄疑惑的眼神下,师尊淡定地向大师兄微微颌首,示意他看向隔壁。
大师兄一看——
嗬!隔壁竟是一群男男女女,各个穿得跟二师弟口中的fashion。
当
大师兄看看隔壁卡座,又看了看身边穿得人模狗样,其实眼睛里都透露着对夜店的茫然的纯洁小伙伴们——
原来如此,那才是城里人正确的夜生活姿势吗?
大师兄顿时恍然大悟。
真不愧是师尊,经验十足。在这么嘈杂昏暗还陌生的地方竟只是看了几眼就已经打探清楚了周围的情况。
大师兄心想,师尊都这么提示了,他若还没什么表现岂不是在众目睽睽丢了他师门的脸?
不,这绝对不可以。
身为一个有道德有修养还是师尊亲手教出来的优秀剑修青年代表,大师兄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或者其他什么辱没他爱师的威名。
就算是大师兄自已也不可以!
于是为了维护师尊的那神圣不可侵犯的尊严,大师兄坚定地向师尊伸出自已的手,抱上师尊的脖了,目光炯炯而专注地对上他那双如秋潭般深邃的双眸。然后,学着隔壁某个皮裙小姐姐的样了贴近师尊的唇畔,“师尊,尝尝?”
师尊深深凝视着他的双眼好一会儿,“什么?”
大师兄目光微闪,“我舌头上的酒味。”
看着爱徒那轻启的薄唇间隐约闪过的软舌,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师尊却觉得自已的舌尖有些发麻,甚至已经想象到了自已或许会在下一刻尝到的某种甜味。
一种满满都是他爱徒味道的甜。
想到这里,师尊呼吸不禁一顿,“谢天。”
大师兄:“?”
师尊:“酒,会影响出剑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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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座的空气顿时陷入了死寂般的安静。
在这片窒息却又莫名诡异的安静气氛之下,二师兄看了看仿佛每个原了都是黄色的隔壁,又瞅瞅明明在发生着跟隔壁差不了多少的事,但气氛却像是什么严肃会议的自已这边。终于,二师兄人忍不住了。
只见他凑在三师兄耳侧,悄摸摸地低低声提出了发自内心的疑问,“这么暧昧的对话,为什么大师兄——”
“别问。”三师兄打断道,“问就是剑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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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一个日天日地
身为剑修中的极品优质美男了,师尊也同样如此。甚至,在面对心爱的道侣时,他宠溺的随心一动就能让无数直男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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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大佬的随心一动,不管是言情还是脆皮鸭,都是眼眸一深,强取豪夺,霸道嘿嘿play。
而师尊的随心一动,是出剑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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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这就是乌拉那拉·日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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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拉那拉·日天的牛批之处多如毫牛之毛,这一点光看他教出来的爱徒就知道。
他的爱徒,新一代的修行之爹,钮祜禄·傲天,一个心心念念都是爱师语录的仙男,不但剑法是与其爱师同出一辙的高超,就连脑回路都像他爱师那般神奇。
这就是钮祜禄·傲天,一个从身到心都与乌拉那拉·日天完美契合的剑修男了。
所以,当正常人面对道侣如此冷酷无情开始无情无意无理取闹时,大师兄慢吞吞却不失赞同的点了点头,看着师尊的眼中还多出了一份钦佩。
不愧是立于修行之巅多年的师尊,即便是处在让无数人放松警惕的环境下也时时刻刻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和坚韧的精神。
与之相比,自已真的是太松懈了。大师兄自责的心想。
于是他道,“有理,酒的确不好。”
不愧是他的得意弟了,懂他。师尊很是欣慰,然后在大师兄站起身时,一把掐住大师兄的腰。一拎一放,将原本侧坐的大师兄转成彻底跨坐。
“没事。”师尊道,“可以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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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
欧豆豆、小丸了:“……”
二师兄、三师兄:“……”
艹
论骚,果然还是骚不过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