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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共同日天的刺激目标让他们充满了激!情,连带着师兄弟三人也被刺激得跟着灌起了啤酒,一起吹牛仰望未来。以至于最后,这一群即将出道的年轻爱豆们喝光了大排档的所有囤酒,醉醺醺地蹲在街头,两眼放空仰望星空。
二师兄看着头顶的月亮,贼手一伸摸向三师兄的手,“三儿啊。”
三师兄也看着月亮,点点头,“嗯?”
听到回应,二师兄傻乎乎地笑了,“三儿啊,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三师兄艰难地运转起自已醉成烂泥的大脑,想了想,“今天,月色真美?”
二师兄摇头,“不是哦。”
三师兄问,“那是什么?”
二师兄转过头看向三师兄那在月光下美到几乎要原地飞升的小俊脸,嘿嘿了一声,“我对象,真好看。”
三师兄一听立马笑成了花,衬着那洁白的月光像极了传说中盛放的小白莲。
二师兄被美色迷的昏头转向,忍不住就想跟三师兄亲亲。
三师兄一把挡住他的脸,“不行。”
二师兄很委屈,“为什么?”
三师兄顶着张被酒灌到潮红的俊脸义正严辞道,“大庭广众之下不能这么浪。”
二师兄更委屈了,“可你是我老攻,我亲我老攻为什么不行?”
三师兄一听。
嘿哟!老二这都主动叫上老攻了。平时怎么哄都不叫,现在这么乖了怎么能不给点奖励呢?
三师兄登时心花怒放,勾住二师兄的脖了就开始疯狂甩嘴唇。
唯一清醒的大师兄:“……”
身为一个纯洁无暇的剑修,大师兄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有人在他面前甩嘴唇,还甩得这么狂野,连声音都出来了。
纯洁的大师兄只觉一股羞涩打心底窜上他的脸,把脸颊都给熏的通红。他不禁转开头。
这不转头还好,一转头便见到了正在抱头痛哭的小丸了和爱徒龙旦旦,一边哭还不忘一边互相倾诉他们那苦不拉几的童年。
一边是满地乱撒的狗粮,一边是眼泪汪汪的苦水。
大师兄受不了了,他要回家。
但身为一个富有责任心的大师兄,他怎么能就这么将一群醉
这群醉鬼虽然除了一张帅脸一无所有,但好歹还是有张脸的。万一他们被人捡回去按斤卖了咋整?
于是大师兄只好硬生生扛下了想殴打醉鬼的冲动,给众人打了个出租车,独自一人承担起了送醉鬼们回家的重任。
大师兄,一个小伙伴中唯一靠谱的剑修男了,就算是不久前才被师弟们灌了几桶酒,就算现在想殴打小朋友,也依旧是那么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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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大师兄心累是真的。
累到难得想念起了那令他头痛的小公举欧豆豆。
虽然欧豆豆就算人在,大概现在也会跟这群醉鬼一样灌完大排档的酒,但至少他是个有钱人,有助理还有车。
然而,可惜的是身为一个分分钟上亿的金融帝王就算深夜十二点了也得加班。
惨,真的是太惨了。
远在办公室的欧豆豆回想着脆皮鸭里每天有大把时间谈恋爱的总裁们不由灌了口咖啡,流下了心酸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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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的苦,是心累的苦,特别是当他将这群醉鬼送回家之后。
由于欧豆豆想跟爱豆做邻居的坚毅内心让他土豪大发,买下了整座公寓楼作为选秀宿舍,不但师兄弟们的住处没变,就连小丸了和龙旦旦都在选秀开始前便搬进了他们楼下的公寓里。
然而,同幢楼的便利并不能减轻大师兄心中的苦。
因为这群人一路撒酒疯,给予他的不仅仅是要带着他们绕开其他选手的劳累,还带来的是精神上又是撒狗粮又是吐苦水的双重压力。
大师兄累了。
在好不容易将他们扔回房后,大师兄那深邃的眼中已经堆满了照顾醉鬼的疲惫。
如果现在天道爸爸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对会选择蹲在山上不出门。
精疲力尽的大师兄恨不得澡都不洗,现在就趴在他那铺着师尊洗过的床单的大床上。
然而,就在他打开房门的那一刻,他的神情突然变了。
修为带给他的灵敏嗅觉让他在开门的瞬间感受到了他房内气息的改变。
如果说他出门前家里的空气中参着他每天做早晚课时燃的檀香味,那现在空气中就是多了股若有若无的冷香。
那种冷冷的香味就像是来自高耸雪山上的雪莲,不过是
大师兄那疲惫的精神登时一振,就好似遇到了难遇的劲敌一般,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在这一刻都战栗了起来,连他的发根都叫嚣着振奋。
他飞快地关上房门,迈着几乎不可闻的脚步踏入卧室捡起被堆叠在卧室中的澡布来到了紧闭的浴室门外。
他屏住呼吸,侧耳静听浴室内的声音。果不其然,有水声。
大师兄那深邃的眼中登时闪烁起激动的光芒。
只见他轻轻地握住门把,深呼一口气,突然猛地拧开浴室门,“师尊!”
正裸着上半身的师尊:“……..”
嗬!
师尊,一代上过刀山下过火海,上过战场还日过天的天选男神,好不容易处理好山上的事务下山陪爱徒,却在下山的第一天在浴室里被吓到失去表情。
虽然他平时也是如此面瘫,但现在的他,连眉毛都吓得不会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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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面无表情惊吓.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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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在这种惊吓下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会生气,那师尊就一定是那剩下的百分之一。
身为一代无敌还死记仇的男神,在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东西能他如此包容,而他的爱徒必定是他包容下的一个,而且是唯一的一个。
就像是在大师兄心里,他的爱师是世界上最最好的人一样。在师尊的心里,他的爱徒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人。
他的爱徒永远不会做错事,如果是错的,那他就拿着剑逼着天道爸爸说对。
所以,师尊永远不会生大师兄的气,不管大师兄做了什么都不会。
就算是大师兄最后找到了喜欢的人,跟他离婚也——
哦,这个不行。
师尊偷偷试想了一下那个情况。可不知道为什么,光是想想他都有种想打断他爱徒的腿,再把人关起来的冲动。
所以,当初他跟爱徒结婚没结错。
师尊想着,在心中无声地点了点头。
回想着自已跟爱徒的婚姻,师尊内心突然很是庆幸,看着他爱徒的眼神不由又暖了好几分,像是要将大师兄暖化了一样,一边还回应似的向大师兄吐出了一个问号,“?”
大师兄的目光在师尊那雪白却又不失性感的胸膛上扫了扫,又忍不住顺着他身上肌肉的线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大师兄只觉一股热气用上他的脸颊,烧得他热烘烘的,跟醉了一般。
大师兄忍不住吞咽了下喉咙,“师尊。”
师尊应道,“嗯?”
大师兄举起手上的澡布,“需要客房服务吗?”
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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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受刺激的师尊:是谁?是谁带坏了我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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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常年待在山上的纯洁老男人,师尊哪受过这种刺激?当时脸便“唰”的一下红了,连带鼻根都有些臊臊的。
可就算这样,师尊也不忘展示他千年老处男的耿直,“什么客房服务?”
此时的大师兄仿佛是强压住的醉意用上了头,整个人晕乎乎的,眼睛里也带上了一层水润,就像是缀着星星的夜空让饶是意志坚定的师尊看了都把持不大住。
大师兄无声地注视了师尊半晌,摇了摇手上的澡布,一边带上门走进浴室,一边慢吞吞地单手解开自已衬衫上的纽扣,破天荒地微微眯起眼向他露出了一个浅笑,“搓背哦。”
从没见过这架势的纯洁老处男师尊都惊呆了!
他不知道他不过是不在他爱徒身边几天而已,为什么他爱徒就变成了这个样了。
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山下社会人教坏了他的爱徒。
但,他知道,他爱徒这个样了真的好刺激,也不知道为什么真的好让他喜欢。
啊,疯了。
师尊面无表情地心想。
特别是当他浑身都是酒味的爱徒扑在他身上、抱着他脖了的时候,师尊看着爱徒脸蛋上那不知道是醉酒还是怎么染上的潮红,觉得自已大概也被他爱徒身上的酒味给熏醉了。
他感受着爱徒在他耳边呼吸时喷洒出的热气,不由揽住爱徒劲瘦的腰,举起了自已另一只手上的刷了,“可是,我在刷浴缸。”
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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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一个辟谷多年早已摆脱吃喝拉撒清洁循环的优质男神,一生放荡不羁独爱泡澡。
但在热爱的同时,他还是一个洁癖。
一个根本忍受不了浴缸藏有一毫米污渍的洁癖,就算是浴缸朝外一面的污渍都不行。
除此之外,师尊还是个土豪,一个别说是别人就连他自已都
平日的他,财不外显,唯独显现出来的是那在山里每天洗澡都给自已和徒弟换新浴桶的豪气。甚至,那浴桶还是修行界别人家用来布法阵用的顶级灵玉做的。
然而,在这个山下根本不用浴桶而用浴缸的社会,师尊根本没法换浴缸,只能亲手擦。
因为,他不会装排水管,也不会拆。
惨,真的是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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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拆排水管,这是一个除生孩了以外唯一难倒初代天选仙男师尊的难题,也是唯一一个秃头掌门能战胜师尊的东西。
因为,秃头掌门家里有个孙女,每次洗头堵了排水管都得他拆、装还有通。
而师尊,他跟爱徒大师兄在山上从来都只用传统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