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楼公子。”
一布置奢华,透着靡靡之息的房间里,一个年轻的公子哥正在三名妖艳至极的女侍中间喝着酒,三名妖艳的女侍各有千秋,还有一只美狐妖,身段傲人,姿色卓绝。
这名年轻的公子哥便是十多日前被绑来的南靖宗楼起之子楼南,也是宗主楼盛钦点的下任继承人。
被绑之时的楼南并非如此,他刚正不阿,秉性比很多宗门的公子哥好得多,而且他每天都在苦练,闲暇之余练字吟诗,或者书画,待人接物也都恰到好处,没有没有很多公子哥的癖好,去逛风月场所。
现在的楼南萎靡不正,他来时早已决定身死,绝不让自己成为魔门之人要挟宗门的人质,只是被制住了,吃喝拉撒都只能人照管。
来到这的楼南本以为要经受一番折磨,谁曾想他被送入了这间房后,就被解除了施加在身上封锁了自己灵气的术法。
连日来的疲惫让楼南倒头就睡,结果在一阵微醺的香气中醒来,身边多了服侍自己的美人,宗主周温亲自过来,也道明了绑他的目的。
果然和楼南所想的一样,其他四门皆不希望自己继承宗主,便使坏让人把自己绑过来,不会杀他,只要等宗门重新决定继承人后,便放他回去。
楼南之前虽想一死了之,但他必须得活下去才行,然而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又怎么抵得住这些妖艳美人的诱惑,而且每天楼南总觉得特别来劲。
初次尝试后,楼南便一发不可收拾,每天都有这些人和妖的不同女侍来服侍楼南,还有屋子里记载着一些东西的小绘本,楼南就这么一天天沉溺在了酒色中。
“来嘛公子。”
楼南笑呵呵的刚要起身,房间门开,是李沽源,抱着一黑衣女子,楼南扫了一眼便放下酒杯,这女子看起来又是另一番感觉,给人一种清爽新鲜感。
“大公子,这几日可好?要是闷得慌,可以出去透透气。”
“你手里的女子?”
李沽源笑了起来。
“现在还没管教好,不方便给大公子,等我先好好管教管教再给大公子你。”
楼南歪扭着被三名女子搀扶着过去,仔细打量了好一阵。
“不错,不错。”
李沽源神秘一笑,抱着程凝离开了,身后传来了楼南的笑声以及一些声响。
绑架楼南并非是主要的,而毁掉楼南的宗主继承人之位才是首要,那楼起实力不如,门下弟子更是有众多好手,他们肯定会来这阴山宗要人。
绑了楼南的消息也是阴山宗的人放出去的,为的便是让楼起带人杀过来,他们一来阴山宗自然会放人,只不过带回去的楼南恐怕只会是废人一个。
这里的所有女侍都是李沽源一手调教出来的,魅人至极,一个涉世未深的公子哥,是抵挡不住诱惑的,来的第二天晚上就沉沦了进去,此后一发不可收拾。
楼南的父亲楼起过来起码还要半月多,再这么半月,楼南就成废人一个。
好的习惯非常难以养成,坏的习惯一沾就成。
李沽源望着程凝,还是面不改色,一副冰冷的样子,他嬉笑道。
“我这个人最不喜欢来硬的,你还没尝试过吧,待会就让我好好帮你开开荤。”
很快李沽源就来到了山中的宗门禁地内,这是宗门师傅级的人才能进入的地方,一座座在黑色水流上的小岛,上面有着木质房间,小岛由一跳跳铁索桥连接。
下面黑色的水流有些骇人,只是并无任何异味。
程凝内心依然很平静,她知道接下去会怎么样,她必须得找个法子,只要有一点机会,她便咬舌自尽,绝不会让这个恶心的男人得逞。
李沽源带着程凝来到了一座挨近左侧的岛上,进入房间后,源石灯亮了起来,屋子里有着一条条锁链,就挂在房梁上,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小巧道具。
咔擦
李沽源给程凝戴上了手铐和脚镣,这种手铐脚镣内侧都有皮垫,程凝被吊住双手,她浑身绵软无力,灵气极为不顺畅,连动动手指头都困难。
李沽源拿了一个药箱过来,打开后,取出了一个小瓶子,拿出了一颗丹药,他邪笑着把丹药喂入了程凝的嘴里,程凝毫无反抗之力,丹药在程凝的嘴里入口即化,她感觉到一丝微甜。
“这艳春丹和艳阳丹都是我的独家发明,很好用的,分别给男女服用有奇效,那楼南每天都会吃一些。”
程凝无力的看着李沽源,她感觉脑袋有些昏沉,但猛的她只觉得心脏在剧烈跳动,一股很热的感觉蹿遍全身,她脸色骤变,第一次有这种奇异的感觉,只觉得有些昏昏欲睡,但某些东西却呼之欲出。
李沽源靠了过去,程凝微微的颤抖。
“怎么样,感觉很不错吧。”
程凝闭上眼,克制着身体里的火热,她的脑子里想到了陆择羽,渐渐的身体的这股感觉开始沉淀。
半个时辰后,李沽源有些讶异。
“寻常人,一颗就受不了了,你还真能忍。”
李沽源打开瓶子,掰开程凝嘴巴,这一次她喂了两颗下去,程凝眼帘微动,李沽源哈哈大笑起来。
程凝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她大汗淋漓的喘息着,而就在此时,门直接被粗暴推开,看到是一传信弟子,李沽源走过去给了他两个耳光。
“没看到我在办正事?”
“不好了,师傅你快出去,有人杀上来了。”
李沽源心中一惊。
楼起那老家伙那么快就来了?
看了一眼身已经完全沦陷的程凝,依然在强撑着,李沽源笑了笑。
“既然你那么能忍,我就多让你体验几次,直到你再也忍不住为止。”
半个时辰前
一众阴山宗的弟子们正在演武场上练得火热,铁索桥上,歪歪扭扭的走过来一个人。
陆择羽嬉笑着,在剧烈晃动的铁索桥上跑来跑去,身后的萧渊只手捏住铁锁链,双脚骨如磐石,随着剧烈的摇摆,无奈的看着陆择羽。
“师弟,别玩了,到地方了。”
铁索桥往右摆,陆择羽就往左跑,往左摆他就往右跑,这铁索桥至少有数万斤,这不是人力可以晃动的。
“师弟,你还想要吃鸡吗?”
陆择羽停了下来,砰的一声脑袋结结实实的撞在了摆动的铁锁链上,咔擦的一声,铁锁链直接崩裂,整座铁索桥开始垮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