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写着写着,喻色忽而发现自己得到的那些医术医理和药方,居然从来没有这样转换成文字。
全部都在自己的脑子里。
那倘若自己出点什么事,这些医术医理岂不是要全部失传了?
这是不可以的。
她深深记得,自己得到这些医术的那一刻,那块玉反馈到自己脑海里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讲究医德。
行医先有医德。
而不是行医赚钱。
行医最重要的目的是治病救人。
嗯,等她生下了宝宝,有时间了,就把那些全部认认真真的写下来,如果可能她甚至不介意变成医学系的教材,这样就可以有很多人学到,以造福子孙后代。
不过,那也是要以后认认真真写,这一刻她写下来的东西看起来都是真的,但是每写一段就要留白一大段。
只是这留白,就是空下来没有写下的医理,大抵只有她这个知道的人才能看出来。
不知道这些医理的人,绝对看不出来的。
让她把所有的医理医术交给这些软禁了妈妈的人,她才不干。
她现在之所以写,不过是想要妈妈的自由罢了。
忽而,脑子里有什么一闪而过,她明白这些人为什么由着她用笔写,而没有要求她用电脑了。
这个时候,她们最在意的不是她写的有多快有多少,而是……
想到这里,她心里已经大致的猜到了一些,估计再写个半个小时,就会叫停了。
果然,待喻色又写了大约半个小时后,那讨人厌的机械语音又响了,“喻色,先写到这里,把你写的东西放进书桌上的文件袋里。”
喻色扫向书桌的一角,那边果然有文件袋,这显然是对方早就准备好的。
就等着她写完放进文件袋。
这样看来,他们是早就打算逼着她写了。
喻色也没反驳,把写好的纸张放进了文件袋,这才道:“好了。”
她尾音还未落,就见头顶上方的中央空调隔板,突然间就打了开来,有机械臂垂下来,然后就这样明晃晃的抓到了那个文件袋,直接拽进了棚顶。
喻色揉了揉腰,如果不是她怀着宝宝,她一准上去看看究竟。
她想知道对方是什么人。
这么明目张胆的对她,对季北奕,这肯定不是普通人。
一想到季北奕,喻色的眸色就暗沉了下来。
要带她来的是季北奕,现在消失不见的也是季北奕。
她还是不信季北奕是为了他母亲而放弃她的人。
倘若他真是那样的人,一同前来的墨靖尧也不会放过他。
一想到这两个男人,喻色的心就重新又放回身体里,不想再去纠结了。
天塌下来总有他们两个顶着,她不用慌。
舒服的靠到椅背上,喻色转了转转椅,转到正好可以看到窗外的位置,停下,透过明亮的落地窗,看着新密的景色,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呃,她都被关在这房间里被逼着写医理了,居然还能有舒服的感觉。
这是骨子里就从来没担心过自己出不去吧。
想到这里,喻色不由自主的就笑了。
可,她唇角才开,机械语音就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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