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我可不想学某人被女人赶出卧室光着站在大马路上求救的样子。”
“哈哈哈,厉丰泽你那一次是真的经典,经典到家了。”孟寒州这次站队墨靖尧了,对厉丰泽是哪壶不开就提哪壶,就膈应厉丰泽。
“呃,来的时候你说什么了?”厉丰泽脸黑,“要不要我把你的短小精悍曝个光?”
“你敢……”孟寒州低吼。
“你敢说,我就敢做。”说着,还真的就拿出手机,一付要把孟寒州曝光的样子。
“行了,都闭嘴,喝酒。”墨靖尧受不了吵闹的低吼了一声,然后举起才倒满的高脚杯,又一杯红酒一仰而尽。
“四哥,你这是有心事?”顾逸南压下音量小声的问墨靖尧。
墨靖尧微微转首,淡清清的斜睨了一眼顾逸南,然后就在顾逸南满怀期待的眼神中来了一句,“我不告诉你。”
“哈哈,四哥,你居然也会开玩笑了,四嫂教育的不错,给她满分。”
四嫂这称呼,墨靖尧很受用,忍不住的就多喝了几杯。
几个人,凌晨才离开包厢。
墨靖尧拿着金卡结帐的时候,就听当值经理道“墨少,您包厢的单子已经结了。”
墨靖尧转身看身后喝的身形都在摇晃的三个男人,看哪一个都不象是能来偷偷结帐的,这一单说好了是他结的,所以,他必须查清楚是谁结的帐。
“谁结的?”
“不是我,四哥,我最近穷。”
“也不是我,一直在喝酒,从来未下楼。”所以,没机会结帐呀。
“四哥你别看我,说好了你结的,我怎么也不好意思抢你这个财神爷的名气吧。”
墨靖尧只好看经理,“谁结的?”
“聂董。”
“聂董?哪个聂董?”墨靖尧一时想不起来哪个姓聂的能替自己结帐了。
“凤鹭集团的聂董。”
“凤鹭集团?四哥,这聂董是不是又要算计你,要抢你生意了?”深深了解墨靖尧的顾逸南无比同情的提醒着墨靖尧。
墨靖尧刚接手墨氏集团的时候,凤鹭集团的聂董可没少背后给墨靖尧插刀,要不是墨靖尧每次都留了后手,只怕根本到不了今天的成就。
“不是。”墨靖尧这个时候脑海里闪过的却不是姓聂的,而是喻色。
看来,姓聂的没死。
“这帐我不接受任何人替付,刷卡。”
“这……”经理懵了一下,有点不敢接墨靖尧的卡了,同时目光落向了墨靖尧身后一个刚刚走过来的人身上,“聂董,你看这可怎么办?”
“呵呵,墨少这是不肯给我面子了?”
墨靖尧转身,“正是。”
厉丰泽顾逸南和孟寒州一下子全都懵住了。
凤鹭可是t市唯一一家可以与墨氏集团抗衡的企业了,没想到墨靖尧这么不给人面子的当众拒绝了聂董的好意,这棋吓的有点险,他们三个都看不明白了。
“墨少这是还记着仇呢,很多事都是过去式了,如果墨少真的还记着,不如聂某就请墨少喝几杯,算是赔礼道歉了,如何?”
“不如何,走。”墨靖尧也懒着计较是不是聂建山给他付的帐了,反正对聂建山,他一点好感都没有。
厉丰泽扯了一下墨靖尧的衣角,“我看聂董是诚心道歉,不如咱们再二喝一次?”
“你去喝。”墨靖尧说完,大步的就走出了会所。
厉丰泽顾逸南孟寒州就算是再想与聂建山攀攀关系,但看墨靖尧一付油盐不进的样子也知道不可能了。
不过,不管聂建山如何牛逼,也比不过墨靖尧与他们的关系,三个人自然是齐刷刷的全都跟上了墨靖尧。
墨靖尧上了车,陆江看了一眼身后追出来的聂建山,“墨少,姓聂的追过来了。”
“开车。”
“墨少,法国那个大案子,今天聂建山已经派人与墨氏谈判了,看起来很有诚意的样子。”
墨靖尧一下子黑脸,“为什么我不知道?”
“那案子您车祸前就一直在努力着,所以我想公关部就默认您是同意的吧。”发现墨靖尧的反应不对劲,为了同事们的生存环境,陆江很务实的提醒着墨靖尧。
那案子要是拿下来,墨氏集团一年的利润都会翻番的,这么大的利润,陆江没想到墨靖尧的反应居然这么大。
“马上通知公关部,取消这个案子的谈判,我反对。”
“墨少……”陆江已经风中凌乱了。
他实在是不相信曾经那么努力争取的案子,现在对方找上门来墨靖尧居然就不要了。
都说风水轮流转,墨少是不是真的死过一次脑子也换了。
“打电话,或者,我来打?”墨靖尧的脸色更黑了。
陆江哪里再敢迟疑了。
就顶着这凌晨的时间点,赶紧给公关部的经理打了电话,通知与凤鹭集团的合作取消。
是的,连谈判都不谈判了,直接取消就代表是放弃那个大案子了。
“陆江,这案子墨总之前费了那么多的心血,他要是知道我们放弃了,一定会追究下来的。”
陆江瞟了一眼后视镜中正闭目养神的墨靖尧,如果墨靖尧此刻不在的话,他一定直接告诉公关部经理,这就是墨少自己的决定。
是墨少自己要放弃的,真的不关他的事。
“照办,取消。”四字说完,陆江便掐断了蓝牙,不想再听公关经理的碎碎念了。
因为,这案子取消,最心疼的莫过于他了。
以为会有的经常见面的机会,现在没有了。
还有,他这样挂断也算是变相的给公关经理留几条命,不然,公关经理怎么被墨靖尧辞退的他都不会知道……
闹钟骤然响起,喻色惊的一个抖擞,一夜未睡,她揉着眼睛的坐了起来。
摁下了闹钟,换上衣服洗漱出去,说好了要给那个孩子妈诊病的,她不能言而无信。
沿着楼梯而下,只是喻色才走到在打瞌睡的宿管阿姨那里,就听楼上的楼道里有人高喊,“抓小偷,抓小偷,我丢东西了。”
喻色看看时间,再不走就赶不及七点见到那个生病的女人了,所以,她没当回事的继续往前走。
不想,她才走了几步,就听身后有人惊叫,“喻色,我这一路追下来,只有你一个人,是不是你偷了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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