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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先生在台上板书,大家在台下聊天,怎么感觉都不对劲。
看到苏亦开始埋头奋笔疾书的时候,其他的同学也意识到不对劲了,也纷纷埋头做笔记。
其实,这个年代的笔记尤为重要。
在没有他参考书,ppt课件的情况之下,笔记的作用太大了。
如果继续从事考古工作的话,这些笔记未来都是重要的资料。
未来被分配到大学当老师的话,这些笔记可以说就是武功秘籍。
其实不止苏亦做笔记,就连许婉韵他们仨也都做笔记。
许婉韵跟马世昌的笔记则是挑自己喜欢的部分写,而姚华山跟苏亦一样,都需要老老实实做,前者本科不在北大读,后者压根就没读过本科,所以像要跟马世昌还跟许婉韵一样,可以拿自己学生时代的笔记来对比不可能。
尤其是马世昌,63年从北大毕业,十多年过去了还保留着当初的讲义跟笔记,苏亦在宿舍翻看他当时的笔记,都感慨不已。
用马世昌的话来说,就是舍不得丢。
跟他习惯性坐在第一排舍不得换回后排一样,重回北大读研,对于老马来说有太多的舍不得。
估计这种情况下,搁在许婉韵的身上,也差不多。
那么在有讲义的情况下,宿先生还在黑板上板书?
都写个啥呢?
自然就是各种文献了。
要把宿先生每一节课开头列出来的文献目录整理出来,都可以编著一本文献目录籍了。
那么宿先生有没有特意整理过相关文献目录籍呢?
还别说,真有。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