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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池尾(1 / 1)

落于池尾,生于大姜。

寂静的小道上,一道快影随即蹿上了屋顶,身影顿了几下,连连看了几下楼下的余欢。

身影顿着时,楼下的余欢却笑了,唇红齿白,楼上那厮顿着差点掉下屋顶。

偏偏余欢用余光看见了那道身影,她嘴角微撇几下,原本她想着买些洛河的点心或者是茶叶,好回去时送给父亲。

但就在这时,却偶然瞧见屋顶上有一道身影,随即逝去,她轻抿着嘴笑笑,笑意慢慢消散。

如今信使也不在她身边,她又成了孤身一人,这事情……

余欢扫了几眼周围的景况,洛河这边四周都是水域,房屋一般呈倾斜状,那人矫健的身姿可谓是万里挑一。

但那身形……她似乎从哪见过,要是能再见他一面就好了,说不准就能知道他是谁了。

在余欢思考之际,廖槿已经重新回到了姜南地区,余椹去了陈沥那边至今未回,他忽然觉得,自己理应去打探一下。

陈沥家住姜南以北的一座宅远里,因着爱打拳,他还专门设置了一处打拳的地点,几乎每天都要连打上四五拳。

余椹早先到达陈沥宅远时,他是以陈窦的名义过来的,但他却在这里看见了陈明,外加一名奇怪的女子。

余椹感到奇怪连忙问道“大公子,不知这二公子身旁的那位姑娘是?”

陈沥大大咧咧“我也不知这二小子身旁那姑娘是谁,但是我觉得吧,或许是他从哪赎来的丫鬟。”

“为什么这么说?”

陈沥笑笑“余公子不知道,那小子他不喜女子,哦,倒也不能这么说,他这一生,唯一爱的就是长生。”

余椹一愣,而后嘿嘿笑着揭过“这二公子这喜好真是别出生面啊。”

陈明在余椹来时,眼睛仍是不会自主动的,反倒是三月察觉出异样,赶紧低下了脑袋。

沉沥与余椹切磋几下后,带着几人来到大厅,陈沥举杯“我这一生没佩服过谁,你余公子算一个。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余椹笑着举起杯与他轻响一声,眼神却望向了三月,三月正瞧着桌上一菜肴愣神。

他轻笑几下坐下,转身朝向陈明问“二公子这丫鬟莫不是也饿了?不如让她也坐下。”

陈明目光看向了三月,连连点头后,将三月拉着坐下,陈沥面上一愣,不会真是他想的那样,他家二弟转性啦?

这种天大的好事可不能自己知道,他得告诉自家父亲去,这种事情百年不遇一件的。

余椹瞧陈沥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陈明,他忽然想起些什么“大公子,我听说你之前在水涝区待过几年,想必对那地区感慨颇深吧?”

陈沥哀叹几声,随即大声嚎起来“公子说那地区啊,我原本在那里待了三四年呢,原来那里一眼望不到边,现在啊,我都很想知道那边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我以前不受宠,被放在那里一年,那里的人们对我特别好,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不要这些钱财和地位,我想回去看看呐!”

余椹紧皱着眉头,细声问“三公子知道朝廷派人前来了吗?”

陈沥摇摇头“朝廷派人了,真的吗?那那那有救了不是?”

余椹看着陈沥喜笑颜开,真是一番苦心不敢往外说呀,他摆摆手哀叹道“可是那队人马都被杀害了,而且就被杀于管道上。”

余椹看着陈沥的眼神,他的眼神忽然就瞪得老大,手止不住的颤抖,但仿佛像是在做戏。

只听得他说道“是什么人这么找死,那可是用来救人的。怎么就……怎么就被人截杀了呢。”

余椹没再看他演戏,反而看向了陈明,只见他皱着眉头看着陈沥,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

而且他身旁的那位姑娘,安安静静的坐在那独自吃着饭,一口一口的,像是没听见这些弯弯绕绕。

几人酒足饭饱后,余椹朝几人拜别,陈明拱手抱拳送他,陈明身旁的女孩儿也离开了此地。

余椹紧跟着她走到一家酒馆,只见那姑娘要了一壶酒,拿在手中转了转,眼神便看向余椹,她微微笑着朝他招招手“余公子是吗?”

余椹微愣一下,慢慢走到她的座位处,作揖道“姑娘,我是余椹。”

三月点头一笑“不知公子找我是想做什么?”

余椹十分尴尬的摸摸后脑勺,场面一度变得别有意味。

余椹不得已将所想的内容说了出来“我觉察姑娘不是普通人……”

“哦?公子是怎么看出的?”

余椹正襟危坐,颔首低眉道“我看姑娘走路带风的模样,像是会武之人,不然不会这么轻便。”

三月微微一怔,随后轻笑起来,只是她笑得很轻,且特像假笑。

三月轻声告知余椹“好吧,我承认我的确是习武之人。怎么,公子想告知其他人么?”

余椹摇头笑笑“当然不会。想必姑娘也是有难言之隐。”

三月摇晃几下酒壶,神色凝重些“余公子,我是奉姑娘的命令来这的。”

“奉哪位姑娘的命令?”

余椹眼神有些飘忽,该不会是他以为的姑娘吧?

“公子想对了,是余姑娘。”

余椹眼神微愣,唇齿打架了起来“你们姑娘喊你来干什么?”

三月微微一笑“盯着陈沥。”

余椹眼神微愣着,随后轻咳一声,微掩住口鼻“你们姑娘这是什么时候派你前来的?”

三月笑笑,喝了一口酒道“大概是前两天吧。”

余椹笑了“我怎么就不知道她原来这么厉害呢?”能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做事。

三月伸出手递给余椹一张纸,随后她轻声道“公子,这纸上写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是关于陈窦的。”

余椹轻掩着接过纸条,随即朝三月作揖后转身离开。

三月看着余椹的背影忽然想起了一句话“少年生于大姜,落于池尾,哪敢做得牛马供别人玩赏。”

三月无奈的把玩着手中的酒壶,只此一次她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想来她还得向主子求赎罪的机会。

远在洛河的余欢听着此事后,十分无奈的看着手中的软剑,这软剑是受他人所赐,她不常用,也不会用,更无处可用。

马车上的颠簸竟然使她睡着了,驾车之人听不见声音,悄悄将马车驾慢了些,好人余欢能够睡得熟一些。

这趟去姜南的旅途还很长,我们有很长的时间去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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