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止了众人的争论,丘世松看向卢远,开口问道“卢副将,大将军命你回来,可有交代什么?”
听到丘世松这话,一众将领又齐刷刷地向卢远看去,等着卢远的回答。
而被丘世松这么一问,卢远这才想起伍冒勋交给他的那封亲笔信,“哦,大将军写了一封信,让我带回来!”
说着话,卢远便将信拿了出来,递给了丘世松,然后接着说道“大将军说,务必按他信中所嘱行事,不得生事!”
丘世松接过信,快速展了开来,一众将领见状,赶紧围了上来,想看看伍冒勋信里写了什么。
“丘将军,大将军信中说了什么?”
“是啊,丘将军,大将军信中说什么了?”
有离得远,看不着信上内容的,直接着急地问出了声。
丘世松将伍冒勋的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之后,开口言道“大将军信中提及,留在东祁大营为质,乃是他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答应的,并严令我们不得轻举妄动,除非……”
“什么深思熟虑?大将军分明就是被凌千雪胁迫的!”
丘世松话还没说完,便有将领愤愤不平地说话了。
“不错,凌千雪逼迫大将军为质,我不信大将军会让我们不得轻举妄动!”
“就是,大将军都被逼为质了,我们怎么可能什么也不做!”
那将领一说话,便有其他将领也跟着叫嚷开了。
丘世松扫了众将领一眼,然后将手上的信朝着众人一塞,“不信,你们自己看!”
一众将领接过丘世松塞过来的信,围在一起,传看了起来。
“这信中所写……,大将军真的不准我们轻举妄动!”
“大将军这是什么意思,凌千雪和东祁都欺到我们头上了,大将军竟然还叫我们忍着?”
“就是啊,凌千雪逼迫大将军为质,我们不能忍着!”
……
看了伍冒勋信中所写,众将领自然是信了丘世松的话,但却有不少将领很是义愤和不平。
“怎么,你们想违抗大将军的命令吗?”听着众人的叫嚷,丘世松出声质问了一句。
“末将不敢!”
“末将不敢!”
……
丘世松的一声质问,让众将领立时住了嘴,不敢再吵嚷。
“既然不敢,那就按大将军交代的做,敢有轻举妄动者,军法从事!”制止了众将之后,丘世松立时下了命令。
而丘世松之所以在此时发号施令,不单单是凭着他在军中的资历,更是因为伍冒勋在信中交代了,他不在军中之时,军中诸事交由丘世松暂代。
“末将遵令!”
有伍冒勋的亲笔信在,众将领自然领命。
丘世松挥了挥手,“没什么事,便各司其职,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末将告退!”
众将领虽然心中还有不平的,但有军令在,执了礼,便也都离开了。
“卢副将!”
众将离开,丘世松却是叫住了卢远。
正准备离开的卢远闻声,停下脚步,看向丘世松,“丘将军有何吩咐?”
丘世松望向卢远,开口言道“按大将军所嘱,我们需防着凌千雪和东祁言而无信,你派人盯紧与我们对峙的那五万东祁兵马,还有,严密注意凌千雪所率东祁大军的动向!”
“可若凌千雪真的言而无信,难道我们真的能不顾大将军吗?”卢远却是反问了一句。
卢远之所以如此问,是因为伍冒勋信中确如凌千雪所猜测的一样,交代军中诸将,倘若东祁和凌千雪言而无信,让南关军不必顾忌他,该怎么做便怎么做。
丘世松摇了摇头,“若真是那样,自然是不能不顾忌大将军,定然是要从长计议,设法营救的!”
思索了片刻之后,丘世松开口道“这样,你派人盯着大将军在东祁大营的情况,一旦大将军有任何危险,立时来报!”
“是!”卢远立马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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