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釉受此番惊吓,至此仍是提心吊胆!
到达玄天阁时,却见那凤离竟然在优哉游哉的饮酒作乐,便更是怒火中烧!
“凤离小儿!你诓骗陷害同族,可是要挑起同族内乱?!”
凤离红衣如火,倚在枝头上,一手托腮,一手举着酒壶狂饮,任那青釉在树下干吼了许久,他才慢慢腾腾的从枝头一旋身,翻飞而下!
那飘然绝俗,又优美的身姿,愣是看的青釉都有些呆了…
‘砰’的一声,是酒壶被凤离随手扔在地上发出的声音,青釉也从被魅惑中的思绪中抽离,心中却忍不住讥诮这凤凰一族倒是个个美艳,比之他兽族九尾狐的魅色都不在话下!
再转念一想,子肖其母,凤离的母亲当年活着时,便是妖族一等一的美人儿,可惜他却没能搞到手…
“呵呵…可笑!同族?妖皇消逝,哪里来的同族?!这天下还有谁与我是同族?!”
凤离本就生了个绝丽玉容,此一笑更是美的魅色无边,险些将那兽族人的神魂全都摄了去!
只有雀鸣知晓他家族长怕是又喝大了!他崩溃扶额,族长明明酒量奇差,却偏偏要效仿凡间的风流名士,有事无事都爱喝上一壶酒,还每每喝的昏天黑地,胡言乱语,着实让他头痛不已!
青釉傻眼,这凤离竟然连斡旋都没有,直接就挑衅他?!
这是找死还是已然留好了后手?
他冷笑两声,这凤离以为这是他翼族的地盘,他青釉便会惧他?!笑话!当年他跟随妖皇征战时,这黄毛小儿可还不知道在哪颗蛋里呢!
青釉大喝一声,劈天斧祭出,众人只听‘嗡’地一声,那青釉已然将劈天斧劈在玄天阁前!
“凤离小儿!你可敢与我一战?!”
凤离打了个酒嗝儿,脸色嫣红,迷迷瞪瞪地将那青釉望着“为何要战…”
若说一开始青釉不明白,现下却是看的清清楚楚,这凤离已然喝大了!
雀鸣也是头痛不已,若要开战,他家族长这般醉醺醺的模样,必然会吃大亏,实在无法,他急中生智,突然想起前些日子,那讨人厌的苍彦曾强行送于他的那枚千里镜!
这枚镜子,在雀鸣看来,着实无甚大的用处。它不是乾坤镜,映不出人的元神来,更不是能随意穿梭其间的灵境!此镜名为相思镜,又分阴阳二镜!
可只听名字,便也知道此二镜只得一个用处,那便是可传情千里!把自己要对情郎诉说之情话用手诀隐于相思阴镜其上,手持另一面相思阳镜的情郎便会知晓。
苍彦相赠于他时,他还觉得此物多多少少都有些娘娘腔,还发誓这辈子都不会用它!
不料,世事变迁,他这么快就要自己打脸了!
悄悄捏了个手诀附于相思镜中,他只期盼那苍彦能早些赶来,救救这个大酒鬼!
青釉便再也不拿凤离当回事儿,反而冲站在一旁扶着凤离的雀鸣刁难道“凤离小儿装傻,你却不傻!”
言罢,他只轻轻一抬手,雀鸣便不能控制的被一股强大的隐形力量拖拽到了他的手中!
青釉诡笑着收紧五指“那十恶狱不如就由你,先替我们下去探上一探?”
雀鸣脸色青白的瞪视着青釉,还未出言反驳,便听耳边传来那黑风的一声惨叫!
青釉与雀鸣扭头一看,那黑风不知何时竟然被凤离用地上的藤蔓缠绕着脖颈吊在了大槐树上!
青釉脸色巨变!召来劈天斧,兜头就要朝着离他最近的雀鸣劈下!
雀鸣惊惧之下,心里却麻木的厉害,他无欲无求的跟随了族长这么些年,竟然要惨死于这莽夫的手里?
看着那近在咫尺的斧刃,雀鸣绝望地闭上了双眼,尚有些稚嫩的小脸儿上,还有些期许与不甘…
苍彦,你曾说的要护我一生呢…
现下,我都要死了,你却在哪儿?
耳边突然‘叮’的一声锐响!雀鸣恍然睁眼,只见一高大威武的男人腾在云端,手持一柄长枪,正正将那青釉手中的斧头击飞!
毫无防备的青釉被这股刚猛地冲劲儿击的猛地向后退了数步,才堪堪稳住身形!
而这短短的一瞬,已够苍彦将雀鸣抢回!
怀中抱着他肖想已久的人儿,苍彦又是欣喜又是惊怒!
只差一步!只差一步,他就要永远失去他了!
他抖着手将雀鸣揽着,嘴里却是咬牙切齿的讥讽“青釉族长好本事!一把上古神兵利器——劈天斧,愣是在你的手中变成了一把毫无灵性与戾气的废铁!可见青釉族长这些年的修为精进很是有限啊!”
那青釉陡然被人偷袭,本就是惊怒交加!此时修为瓶颈之事再被苍彦挑破,便更是在兽族民众前颜面扫地,怒地睚眦欲裂冲苍彦吼道“那老子就让你好好瞧瞧这劈天神斧的厉害!”
他身后地一众小妖们仗着人多势众也齐齐举起手中法器,吆喝呐喊!
清风拂过,凤离酒意稍散,便抬起胳膊朝着那碧湖,手腕一转,便见那碧湖之水似有灵气般朝着兽族汹涌而去!
那兽族众妖,能跟随青釉来此的大多是有些修为的妖精,但那碧湖灵水来的忒疾,势头忒猛!
众妖连个腾云逃窜都尚未来得及,便被那灵水冲了个昏天黑地!
再醒转时,才发现那碧湖灵水竟凝结成了锁链将他们一个个的捆了个结实!他们一身的修为道行在这碧湖灵水的束缚之下,竟然形同废物!
青釉也是惊惧交加!
妖皇大人这是寻了块儿什么地界啊!怎得处处都是灵器?!
他若知道,当初大战时,便绝不会去当逃兵,这诛神山真真是块儿宝地!比他兽族憋屈在大荒的境况可是好了太多啊!
青釉攥紧了手中的劈天斧,既是如此,那这两人便不得不死!待到他们身死,这块儿宝地便是他的!那十恶狱中的宝贝,来日方长,总有一日,能尽数落于他手!
凤离早前为了救凤谜,修为耗损严重,此番引水做囚牢,已是耗费了他太多灵力!此时,他掌控着灵水的手已然开始颤抖,白皙的额头上,也慢慢地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儿,显然已经支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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