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扬无语,直接就举起来自己一双修长的手掌。
“我这手刚刚还同知鱼妹妹接触过,要不你也给废了得了。”
他今天总算是明白了!
知鱼妹妹委屈隐忍,凡事都是为他在考虑。
为此还处处忍让他这个夜叉般得娘,当真是用心良苦啊!
难怪了。
原本喜欢跟在他屁股后面,声声淮扬哥哥长淮扬哥哥短的丫头,却突然疏远他。
如今想来,这症结所在就是他的娘了。
刚刚要不是他这个丧心病狂的娘忽然出来搞事,想必他已经将知鱼妹妹留下来了。
越想越来气,秦淮扬看孙爱珍是哪哪都不顺眼了。
“是不是连我都沾染了晦气?”
孙爱珍一愣,眸光有些闪躲,讨好般将秦淮扬的手握在怀里。
“儿子,你怎么会晦气,娘只是担心那扫把星误了你的大好前程呐!”
秦淮扬闻言,心下冷笑,看向孙爱珍的眸子都透着一抹厌恶之色。
他的大好前程明明就摆在眼前了。
原本唾手可得,如今都快被他娘给亲手毁了。
不行,他得想想办法把他娘这个绊脚石给铲除才好。
有道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之前他一直都太心软,才会一次次错过良机。
如今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迫在眉睫了,再不修补,他这辈子的指望都会成为梦幻泡影了。
孙爱珍被秦淮扬盯着,心里莫名有些发怵,身子也不禁打了个冷颤。
她从没看到过儿子拿这种眼神看自己,一时间竟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儿子,你……你没事吧?”
秦淮扬半眯着眼角,眸光阴鸷,狠狠剜了孙爱珍一眼。
“哼!”
他鼻音极重的冷哼一声。
二话不说,他转头回房,将房门啪的一声猛然关上。
孙爱珍吃了闭门羹,一脸悻悻然,心在总有一种惴惴不安的感觉。
她也没心思弄饭了。
回到自己的屋,她不由分说的就拿秦汉文狠狠出了一顿气。
等到秦汉文从屋里被踹出来时,脸上已经横七竖八全是指甲挠的血痕。
秦汉文忍着剧痛,苦着一张脸,垂头丧气的来到灶房。
家里不太平,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呀?
这个婆娘真是越来越暴躁了,整个就是个母老虎,哪里有寡妇细腻温柔?
自怨自艾几句后,他还是乖乖的系上了围裙,缓缓朝着灶房走去。
等到灶房炊烟袅袅的时候,他模模糊糊看到道场篱笆外坐着一个人影。
“谁呀?”
他有些好奇,拿着锅铲就朝着道场篱笆走去。
等到走近一看,他不仅有些讶然,脸色骤然变得阴沉下来了。
“哎……这不是跟在贺兰宁身边的小书童吗?”
他自言自语嘟囔两句,然后拿着锅铲在篱笆上戳了两下。
“你怎么在这?”
云泽听到动静,猛的一个激灵,下意识就从地上弹坐起身。
“我……我在等我家少爷!”
“你家少爷?”
秦汉文一脸不解,眯着眼睛朝着天空看了一眼,悠悠道。
“你家少爷早走了,你不知道吗?”
“早走了?”
biu
biu。b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