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管家自然也是不信小包话的,也知道先生的意思,“我想办法查查。”
江木生点头。
查这个事不难,小包说是姓黎的人家给他的,人家好端端给他药干什么,无非就是想借着他的手交到江木生手里,黎姓,江管家不感兴趣,但对方手里有研究所的药这就值得深究了。
黎家的那点背景在江家面前根本经不起挖,很快,秦晚晚的资料就给递倒了江木生面前了。
秦家五房,秦江科的侄女。
江管家对这个人有印象,“我记得宋照凛提过,当时他在秦怀街找庄名首的时候——有秦家的人给他提供了消息,就是这个秦晚晚。”
“听说还是位培养人预备役,如果是真的,可以拉拢为我们所用。
江意儿诧异,“预备役?那不是和唐今南他们一样,这么厉害。”
江木生随意的翻了翻资料,上面把秦晚晚从小到大的生长情况,环境都查的一清二楚,他只随意的看了两眼就失去了兴趣:“接触着,看看她手里还有没有药,有的话拿着,她想要什么好处给她。”
江管家询问着,“那要不要打好关系?”
江木生说,“不用。”转头见义女面露不解之色,他开口道,“是不是疑惑义父为什么不拉拢?”
江意儿点点头,“研究所基地是我国重要的基地,如果能够拉拢里面的培养人对我们家企业有利无害,甚至一些生意上的往来-”
和国家做生意是做生意,和普通人做生意也是做生意,但中间还是有一定差别存在的,阶层!
江木生将资料放开,目光深沉的说,“你说的对,拉拢培养人没坏处,尤其以后基地是由他们传承的,但前提真的是培养人,但秦晚晚不是——不,她连预备役的资格都够不到,就这样的潜质去做培养人,那我们也不用拉拢了,因为真看上这种资质,所以华夏离塌了也不远了。”与其拉拢,还不去把资产换成钱去国外,或许还能换个逃生资格。
国家的继承人!
可以狠,可以无情,但绝不能是蠢货!
这点江木生都懂,苍老等人更懂。
江管家释然,“可她手里怎么会有研究所的药。”
江木生老道的说很好猜“无非就几种境况,偷来的骗来的,不管哪种,都不会是长期的,如果是长期的倒更好,可惜。”能拿到药的也不会是傻子,迟早发现,“你直接和她们接触,看看她们想要干什么,以条件易物,将她手里现有的药物存货都买下来,趁早买,晚了等她被发现了想买也买不到了。”
人蠢是真蠢。
但药也是真的,都是好药,而且还是市面买不到的,这还只是外伤药,要是有内服的就更好了,不管对自己有用没用,买了总归能派上用场。
江管家稍稍点头,派人和黎舅的人接触,直接提出想把他们手里的药全部买下,一次,同时可以许诺给他们一个条件,任何要求都可以。
秦晚晚眉头微皱,“一次-”
她要的可不是这样,何况她手里也没有多少药!除了那瓶……还有两种。
她希望的是可以和江家做长期的交易,但江管家似乎对他们有戒心,并不乐意,“我家先生目前受伤才需要药物,并不需要长期的提供,你们若是想在央城傍靠山的话,那我可以给你们推荐一家——钱家,钱家的老先生病的很重,如果你们的药对他有效果的话,可以去自荐看看。”
钱老先生,举世闻名的大善人,钱家是做房地产生意的,若要论生意不如唐企来的大,但是做的善事和唐月齐名,举国皆知。
这位老人家已经八十岁了,还时常在电视上出现,上辈子一直活到了九十九岁,甚至还被领导人接见过。
秦晚晚心情瞬时激动了起来,比起江木生,这样的老爷子显然会好相与许多,她同意了一次。
江家给一百万,同时帮忙举荐他们认识钱家的人。
江管家同意下来了,正好近来钱老爷子身体不适,江意儿要上门去拜访,顺势就把黎舅还有秦晚晚以朋友的名义带入了钱家。
钱老爷子喜静,所以独居,他的儿子儿媳妇就在附近建了别墅就近住,也方便与老人时常往来。
两层高的欧氏别墅以三角形的方式呈现,在入口的地方有呈现了两条宽敞的扶手楼梯,房子的主卧正好立在了这扶梯正上方,形成一个支架的感觉!
秦晚晚艳慕的看着眼前的房子,什么时候她也可以住上这样的大房子啊!
跟着江意儿走入其中,秦晚晚余光看到了旁侧的旋转楼梯上有人下来,一眼看过去顿时有些挪不开了目光。
时光仿佛没有在唐月身上留下痕迹,一袭穿着国内某排名的格子及膝长裙,染成栗色的长发拢到了一边,手上戴的表和身上的衣服出自同一品牌系列,价值是央城一套房子的价值,她本正和钱家的女主人说话,察觉到有人看自己,目光稍挪看了过去。
秦晚晚挺直了脊背,不知道为什么,被这位女士看着,她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浑身上下都有种不自在感,她不敢去看,但不由自主的绷得很紧。
“秦晚晚…”黎舅喊了她几遍见她始终没反应,不由加重了声音。
秦晚晚这才仓促回身看他,只听黎舅嘴巴在动好像在说什么,她不由自主的朝刚才的地方看去,那里早已没有人了,她心里有些失望,又松了口气,“抱歉,刚走神了。”
“江小姐,刚才那位女士是?”
“那位是唐月女士,很厉害的人。”江意儿说着,抿唇,眼里掠过一丝倾慕但江唐二家的关系很一般,甚至互相有竞争。
“就唐企那位…”黎舅忍不住说,“一个女人,能做到这种地步,真厉害,这要是谁娶了她不是发大财了-”
秦晚晚眉眼间一淡。
“女人怎么了。”江意儿更直接,轻蔑的看着他,鄙视而直接的道“在你们眼里,女人就干不得大事,一定输给你们男人吗?唐月女士可是连我义父都说过,是位值得尊重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