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红绯走了上前,拍拍她的肩膀。
李欣月一个回头,然后表情由诧异到惊喜,“红绯妹妹。”
不止红绯,她一眼还看到了后面还跟了好几个年轻人,早就知道这些人会来参加婚礼,所以一是倒也不是那么意外。
首仰头看着高楼,“这女孩身上带了扩音器?”
齐雾拿手遮在额头挡住阳光往上看,“估计是的…这么多记者,是有名的女星吗?”他四下环顾了一圈。
唐今南则是仔细的聆听了一会,“她要见古玲教授?”
首开口道,“古玲教授在央城又不在这里。”何况,古玲如今已经不出诊了。
唐今南问李欣月,“月姐,这病人的报告有吗?”
李欣月张着嘴巴看着这班孩子,“你是……今南?”转而又看向首,更惊了。
这些孩子当年在上叙的网吧时,都是有接触过的,但好几年没见了,都这么高大了。
还有首——听说投身部队去了。
警察本是要拦着他们的,首和齐雾出示了下身份证明后就顺利的过了警戒线了。
这边的年轻人瞬间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不少人纷纷看来。
“那边的年轻人都谁啊,怎么可以进去。”
“好年轻…不对,好帅!”
“那个黑大衣的好像是第一机构的冯医生吧?”
“第一机构那个移植的你认识?”
“我爸在那边治疗啊,我见过他…”这人说着立即喊了一声,“冯医生。”
“……”冯铭回头,隐约认出来是病人家属:“你好。”
“果然是冯医生!那其他人也是第一机构的医生吗?”
“那个冷冷酷酷的男孩,好眼熟…好像在电视上看到过?”
“明星?”
“不是不是,不是明星…”就在大众议论纷纷的时候,警方来了一人朝着首行了个标准的礼。
然后,就有人被勾起了记忆了。
国之荣耀庄名首啊!
与秦红绯,唐今南相比,首出现在电视里的概率多了很多,偶尔还会跟着参加中东会议出现过——所以民众和记者对他的熟知度更高,更重要的是有记者正在盯着秦红绯,眼睛都在发亮了。
同样出现频率不高但给人印象极深的还有秦红绯!
去年十二月份为武校沈校长移植了机械心脏的第一机构创始人啊!是她吧是她吧?
打开手机看了看屏保,将画面和秦红绯的脸放在一个水平线,然后确定了,是她没错了。
除了记者,其他人也相继认出来了。
“哇!是第一机构的秦红绯……她怎么在这里。”
“还有庄名首。”
“冯医生也在。”
场外群众激动了,这时候跳楼的人也不大重要了,热情的盯着秦红绯一班人,认识的都激动的打招呼,不认识的在认识了后,也纷纷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班年轻面孔的人,立即低头对儿子说,咱以后要做就做这种人。
有记者拿起摄像机……
首和冯铭下意识的站到了秦红绯和唐今南身后,想把镜头挡下来。
就在这时有记者开口道,“庄先生,你放心,我们不会把你们拍入镜头的。”
“对,我们只是想删除你们的镜头而已。”
“你们是我们的英雄,国宝,我们肯定会保护你们的。”
一群记者,争先恐后的出言,把镜头里出现这班人的身影删除,这些人,可都是厉害的大佬,拍什么拍,不拍,也不让他们上新闻,万一被坏人盯上了怎么办。
众人很自觉。
李欣月和康文靖也连忙趁机把他们往里头带。
孟玉停留在最后朝记者们开口道,“一会麻烦照片都删除干净,谢谢大家了。”
一群人连忙点头答应说会的会的。
不能帮上忙,但也绝不给英雄添麻烦不是。
孟玉松了口气!
进入医院里头的秦红绯道“省的人民思想觉悟还是很高的。”
作为本土人康文靖说道,“这边的思想一直比较跟的进。”
下至孩童上至老太太们……年轻人玩的,他们也玩。
所以年轻一代的思想都不差。
与此同时外头。
“综合私立医院和第一机构什么关系,为什么秦研究员和冯医生都会来这?”
有人开始查资料发现综合私立的院长古无名是央城古家人,而投资人夏上叙许崇景是秦红绯的表舅。
夏上叙姑且不说,许崇景在省也算是很出名的年轻人了,圈子里大家都知道他成立医院的初衷是因为他父亲,他父亲之前因为小县城医生的误诊,在明明有足够报告能够判断身体指标数据不对的情况下医院绝口不提导致许父耽误了病情,最终来不及救急就走了。
关键就病情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区区胆管结石。
农村人不懂,疼起来不知道咋回事去医院看,医院查了胆囊没问题却没详查胆管,正常医生看到数据指标哪怕只是个普通的医学生都该知道查一下胆管,而医生没提,许父信任医生,结果就这么生生耽误了。
综合私利成立的初衷也是想对病人更负责!减轻病患出现因为不负责医生而导致耽误病情的情况——这边的医生是夏上叙和许崇景不惜花费关系和大价从全国各省挖来的医生,主治最低学历都是硕士。
可是这样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乌龙呢?
底下的记者和群众不明所以。
“这个人应该不是古院长医治的才对,古院长这几个月一直在央城参加讨论会和出差,一般不会亲自为病人出诊的,除非是什么了不得的病人…”有人提出来发现讯息整合不对。
所以,这个明星说谎了吗?
应该是有什么苦衷吧,但没关系,现在更厉害的高手来了。
问题不大。
大家很有信心。
“姑娘,别冲动哎,要相信这家医院的医生。”
“对,古医生很有医德的。”
“咱不要放过一个坏人也不能让好人寒心啊……”
一群人争先恐后的出声劝着。
顶楼的女孩听不到底下传来的声音,但是隐隐约约却发现,那一张张关切的脸上少了情绪的激动和愤怒,更多的都是宽慰,等到顶楼的人转达底下的人安慰想安抚她情绪时。
她就很懵!
这些人怎么这样,怎么都不闹了?
她要的可不是安慰,而是舆论和压迫。
不闹的话,她怎么达到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