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初没说话。
谢琅也没有说话。
被亲生父母告,这件事非同小可,如果不是确有其事,血溶于水之间又怎么会走上如此极端的一步呢!
因ken而来的众人,闻言很惊讶。
目光在辛初与谢琅身上来回穿梭,很直白。
“是这样吗?”大卫先生问,他需要一个解释。
ken饶有趣味地看着辛初,她的反应和她的长相一样出乎他的意料;他和辛初并无旧怨,甚至今天之前从未见过,但她是谢琅的女人。
可惜。
“不是。”谢琅说。
大卫先生点点头,“先去那边宴会。”
他率先离开,没打算理会ken以及其他人。
ken仿若精致昂贵地欧洲壁画出现了裂痕,摊手不解。
“嘿?”有人同样莫名,“大卫先生什么意思?”
这是什么意思还不明显?
ken冲着谢琅轻斥一声,随即大步追着大卫离开。
其余人也皆陆续离开。
谢琅这才看向辛初,“叔叔阿姨的事,阿楚说路泽深在处理了,这次你来国也是他的安排,他希望能避开这场风波。”他顿了顿,“我没拒绝。”
“我知道。”辛初说。
她觉得谢琅紧张的样子有点可爱。
谢琅微挑了挑眉。
“那张机票是宋薇她妈妈给过我的那张。”辛初解释,“再说,辛正国和林兰我比你们都更清楚他们的本性。”
安分了这么久,不闹腾一下反而不像他们了。
不过,能安分这么久才有动作,大概离不开秋轻知。
自从她进入娱乐圈之后,秋轻知就整日以学业为由忙得没影,辛初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打听一下不算难。
包括,“路泽深大概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就他站在机场那快哭出来的样,我事后稍微动下脑子就知道有事。”
不过,她没想到的是,辛正国和林兰敢告她不敬孝,背后定是有人指导,只是不知道是谁。
此刻她更关心另外一件事,“大卫先生那边,看似没有相信ken的话,但实际也没信我们。”
“正常,大剧场是大卫先生的祖父交给他的,他很崇拜他的祖父,自然不会让大剧场陷入任何不好名声的风波里。”谢琅虚罩了罩她的小脑袋,“别担心,我会处理。”
“国内那边,有阿楚盯着,你也放心。”谢琅反而担心辛初会受伤,尽管她看起来一切如常。
“难过谈不上,感觉不太舒服是真的。”辛初说。
这点不舒服对辛初来说不算什么,毕竟她已经和辛家断绝了关系,从法律上来说,她本身并不需要赡养辛正国和林兰。
这件事动摇不了她的根本,对家用这件事来打击她,是失策了。
她挽上谢琅的手,“我们也过去晚宴。”
“好。”谢琅在她的手心亲了亲。
晚宴上。
大卫先生与其夫人还有女儿琳在主位,周围聚拢了不少世界各地艺术大拿,谈笑间决定着下个流行趋势。
他们严丝合缝,漠然拒绝地外来人的加入。
而最有能力改变这一切的大卫先生正和奥地利钢琴家谈论着明日交流会。
辛初勾起唇,踮起脚尖凑在谢琅唇上亲了亲,然后她提起裙摆,她从乐队手中拿起一把吉他,站在了一侧乐队主唱位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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