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楚汀洲笑得风流俊朗,“今晚这出戏,谢老板您可是主角。”
谢琅翻看着辛初表演的视频,上回比赛,他下载下来了。
”你看什么呢?“刚一探头,谢琅把手机一收,“没什么。”
“…”
“你别招她。”谢琅说。
“招”这个字可以有很多意思,比如楚汀洲今天去了夜猎酒吧!
啧,这护短护的。
楚汀洲摸了摸食指上的戒指,笑得有些吊儿郎当,“你喜欢现在的辛初,还是因为小时候是她,才喜欢的辛初?”
“她,就是辛初。”
京城谢琅,青衣第一人,谁提起不赞一句“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眉梢一抹温润,当真是戏词里唱得绝色。”
可他现下怒了。
因为楚汀洲的话,谢琅居然怒了。
楚汀洲第一次正视辛初对于谢琅的影响力。
“行!”楚汀洲摊了摊手,“我尽量。”
这是在回答谢琅一开始的话。
谢琅看了一眼楚汀洲,眼神挺轻的。
“……”
楚汀洲算是服了,“我要是招她我是狗,行了吧?”
谢琅淡淡地“嗯”了一声,神情还算满意。
“”
楚汀洲顶了顶腮帮,借口去外边抽烟,打了个电话给赵云云,取消开除辛初。
电话那头的人挺纳闷的,“汀洲啊,我又没答应你要开除吧?”
楚汀洲“……”
果然翻车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翻着翻着就习惯了!
“怎么了云哥?”辛初见赵云云神色不对,问了一句。
“哦,没事!”赵云云只是觉得能让这位太子爷改变主意的人似乎不太简单,他想了想,“你那位男朋友叫什么名字?”
生活就是一个圈,指不定他认识。
辛初看着他没说话,按照以往辛初的脾气,早一句“你可以问我他的声音叫什么,但你不能问我他的名字叫什么,这是对我侮辱”回过去了。
但是谢琅……
辛初不仅记得他的名字,还担心说出来会不会影响到他。
意识到这一点的辛初,挺烦躁的。
她拿了根烟出来,叼在嘴里,打火机在手里转了一圈儿,没点燃。
于是就更烦躁了。
还想问点什么的赵云云不敢说话,他在想,要不他给大佬先点根烟?
“……”
“云哥!”路泽深冲着赵云云招了招手,目光落在一旁的辛初身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初爷最近训练挺辛苦的吧?”
辛初将烟夹在两指间,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还行。”
路泽深的消息比她想得要灵通,她在稻都训练的事儿,连他老板都未必知道吧!
“不愧是初爷!”
路泽深还挺意外的,辛初跟他脑子里京剧的印象完全两码事。
“什么训练?”赵云云目光来回在辛初和路泽深身上切换,他怎么觉得他这么多余呢?
还有什么训练,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这也不怪赵云云,这次集训上面没放消息出来,瞒得很紧,地点又是在稻都,赵云云就算再有能耐,也有针对性,恰巧,稻都那一块是他的盲区。
“没什么。”辛初懒得解释,“这次是什么事儿?”
如果辛初没记错的话,她第一天来的时候,夜猎还和黑匣子势同水火,这才过了多久,居然能一个酒桌上见着了。
“有个比赛,想和你组个队!”
路泽深晃了晃洋酒,笑得跟个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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