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知道我在说什么!”高岛雄平面无表情地看着铃木武藏,像是看一个普通人一般。
铃木武藏深深地吸了口气,劝说道,“师兄,曹铄公子是好人,而他所做之事绝对不会危害到我弥奴国的百姓”
“住嘴!”高岛雄平喝止住铃木武藏,“你乃是叛国贼!岂容你狡辩!”
“师兄,”铃木武藏不由苦笑,“我希望你能成为我们的一员。”
高岛雄平骑着马,直接挥剑朝铃木武藏砍来,铃木武藏不想和他打,只能狼狈逃窜。
高岛雄平确实越打越起劲,每一剑都往铃木武藏要害而去。
铃木武藏越打越惊骇,“师兄,你真要杀我!”
“我早就想杀你了!早在你七岁那年,我就想杀了你!”高岛雄平不掩恨意。
“自你一来师门,师父便偏心的将所有都给你,连同师门的绝招也传给你!然而,我呢!”高岛雄平的脸逐渐狰狞了起来。
“我是师门的大师兄,然而,师父只传你,不传我,我不甘心!”
“哈哈哈!!现在你的腿脚受伤,让你实力大降,定然是天都觉得你该死!”
高岛雄平将他这些年的恨意全都表露出来。。
铃木雄平没想到,自己竟然救了一个畜生。
他扭转马头,转身,拔出剑来挡隔。
铿锵一声,两剑相撞。
“师兄,你真要杀我?”铃木雄平满脸悲痛道。
“你说呢!”高岛雄平手上的剑用力,朝铃木雄平的脑袋压去。
铃木雄平脸色憋得通红,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决绝,“师兄,既然你想要杀我,那我也不客气了。”
“当年,你的这条命是我救的,那么,就由我结束你的性命!”
铃木雄平猛地用力,两剑分开,他的瞳孔之中闪过一丝锐利,“奥义!”
高岛雄平只见剑光一闪,便天旋地转,他看到了一具熟悉的无头尸体。
很快,他知道了,这是他的尸体。
他,死了啊。
高岛雄平的眼睛之中充斥着恨意。
为什么,为什么啊。
他将师父的绝技偷了出来,却是一点都没有学会,而铃木雄平却是融会贯通。
他不甘心,不甘心啊。
他,也想要如此天赋。
若是有如此天赋的话,他便不用每日每日,晨间从鸡未晓的时候便开始练武,到凌晨才结束练武。
他便不用即使在寒冬大雪,懂得手脚发麻也要练武。
他,真的很羡慕铃木武藏啊。
凭什么他这么努力,都比不过他。
他每日只是修炼几个小时,便顶得上他每日十几个小时的修行。
他,不甘啊!!
铃木武藏抱起高岛雄平死不瞑目的脑袋,想要为他合上眼睛,可是怎么合,都合不上。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脱下外套,将高岛雄平的脑袋放入外套,包裹起来。
他准备将高岛雄平的脑袋葬在师父身旁。
也就在这时候,高岛雄平那具坐在马上,没有脑袋的尸体却是动了!
那尸体挥舞着手中的剑,居高临下的朝铃木武藏砍来!
众人瞳孔猛地缩小。
“噌!”地一声,高岛雄平手中的剑被挑飞,那把剑在空中旋转飞舞着,然后落入地上,插入土中。
赵云持着长缨枪直指高岛雄平的无头尸体。
铃木武藏显然对这个变故有些懵,他没有想到一具无头尸体还能动。
“快退回去!”赵云朝发愣的铃木武藏道。
此刻铃木武藏已经下马,腿脚不便的他,很不利。
赵云满脸严肃地看着这无头尸体,这具无头尸体摸了摸自己的身上,发现自己身上没有武器,然后转回到军队之中。
高岛雄平的军队见到这具无头的尸体,害怕极了,连忙逃开,手中的武器都掉落了。
无头尸体直接夺过一句长缨枪,然后转身返回战场,朝赵云冲了过去!
两人交战,竟然不分上下!
众人顿时惊骇不已。
为何,一具无头的尸体还能动!
铃木武藏也感到迷惑。
典韦见到,直接拿着枪上去,给了这无头尸体几枪。
可是这无头尸体身上被打了许多个孔洞,血流不止,却还是依然像是无事一般和赵云比划着。
这一幕,简直是太魔幻了。
所有人感到震惊和迷茫。
为何,一头无头尸体能动。
曹铄也好奇了,他骑上一匹马,朝这具无头尸体而去。
“子龙,典韦,下去,我来试试他。”
曹铄拿出无尽之刃,直接给了他几刀,顿时,这具无头尸体被切成了人彘。
可是被切成人彘的尸体,他断掉在一旁的手、脚和身躯,都在扭动着,格外的怪异。
曹铄跳下马来,挑着这些手脚,查看着。
很快,曹铄发现了不同,他发现在这右手手臂的地方,发着淡淡的光亮。
他用无尽之刃挑了挑发光的地方,一张白色的符纸顿时掉落地上。
而那原本还在动弹的尸体顿时不再动弹。
曹铄捡起那张被挑破的符纸,拿起来看,发现上面都是鬼画符,根本不懂的是什么。
这时候,曹铄感觉周围有些奇怪,他抬起头,一看四周,皆是寂静。
他有些迷茫,这些士兵看着他的眼神怎么带着畏惧?
只见,无论是曹铄的士兵还是高岛雄平带来的士兵,看向曹铄的眼神都带着震惊和畏惧之色,根本不敢与曹铄对视。
“叮!张三骂宿主恐怖!”
“叮!李四骂宿主鞭尸狂!”
“叮!三岛太郎骂宿主连尸体都不放过!”
曹铄一愣,随后一乐,这简直是加倍快乐啊!
高岛雄平的士兵都被曹铄给震住了,皆是不敢反抗,乖乖的被纳入铃木武藏的队伍之中。
“你认识这个吗?”曹铄将刚刚从高岛雄平尸体上见到的符纸拿给铃木武藏看。
铃木武藏看到这张符纸,眉头微微皱起,“曹铄公子,你是从哪里拿来的这个?”
“高岛雄平的尸体上。”
铃木武藏的瞳孔猛地放大。
“这张符纸,我曾经在井上家看到过。”
“又是井上家。”曹铄摸了摸下巴,没想到那井上家居然还能操纵尸体,他看来还真是小看了井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