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活动活动,我反而更精神了,整天躺着还更累。”凌太妃脸色红润的说着,身边的老嬷嬷担心的看着她,见她气色很好才放心。
林澜淞也笑着对凌太妃说,“那太妃该多活动活动才对。”众人一阵笑。
摘完以后,程晓冉直接在置物间的水池里帮她们洗了,水灵灵的就端给她们品尝,“各位,尝尝吧,应该很甜的。”
“嗯,我摘的草莓果然又大又甜,我眼光还是不错的,太妃,你们也尝尝。”林澜淞很高兴,也许是心里作用,她觉得这些草莓比之前吃过的还要甜,不知不觉的,林澜淞也不用本宫来自称了。
“嗯,不错。”凌太妃她们也很给面子。
采过了草莓,程晓冉又带着她们去摘了些蔬菜,弄来些鲜板栗,然后一起到河边去,支上钓竿,摆上烧烤架,让下人们将各种食材都收拾好,众人就享受起自助烧烤的乐趣,钓起鱼来就‘就地正法’了。
“钓到了,钓到了!”陈小姐一改平日的文静,有点兴奋的撑着竿子,身后还有两个小姐和她一起,好像钓到了大鱼,竿子都弯了,口中招呼众人过来帮忙。
听见声音,许多人就围过来,有的拿着渔网,有的去帮忙拉着鱼竿,笑语不断。
“看看她们,呵呵呵。”长辈们坐在一边摆好的桌案边,笑着看她们玩耍,桌上摆了洗好的果盘、点心,还有烤制好的食物,为了方便她们食用,还特意把签子摘掉了,虽然程晓冉觉得这样吃没有灵魂,不过这些夫人们总不好不顾形象的撸串儿吧。
“娘娘,凌郡王他们正在附近打猎呢,送来了几只野兔和山鸡,说给咱们添菜。”林澜淞的身边的宫女收到底下人的传信,笑着告诉林澜淞和众人这件事情。
“果然都是我岚月的青年才俊,文武双全。”林澜淞笑笑,夸道“算他有良心,还知道给我们送点猎物,你们去把那些都料理了吧。”
“是。”
林澜淞她们一早会过面之后就自己找有意思的事做,杜承衍他们也一样,杜承衍还去找了程朗清来,皇城这些人他处着累,心眼太多了,说话转三转。
杜承衍的宅子也同样建了一个书阁,作为一个王爷,往里面填充些书籍还是挺简单的,还把自己以前留存下来的皇帝的赏赐,底下人的献礼都存到书阁里摆上。
正因为这样,他这里才有可以在诗会前提前交流一下的地方,别的宅子,书阁没有这么大。
“朗清,我想死你了!”杜承衍毫不矜持的揽过程朗清,把他和程朗月带进二楼休息室。
众人在书阁也并非团团围坐,这里的书阁和程家的不太一样,更豪华,分区更多,三三两两的少爷们各自找地方坐下,有的翻看没看过的书,有的在一起讨论些风月之事,有的探讨这次的诗会。
程朗清几人上楼,坐下,几人书院外又汇合了,心情都很好,“朗清哥,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回来了。”沈乐心笑着说。
“确实没想到。”程朗清挑挑眉。
至于程朗月则是已经和岚璟逡聊在一起,周围的人似有若无的投来实现,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什么人,怎么和王爷那么熟。
“王爷,这位是?”果然,有人忍不住了,礼部侍郎的儿子梁瞿过来和杜承衍打招呼,微微偏头问了句。
梁瞿是个瘦瘦高高的年轻人,看上去还有些稚气,面色偏白,之前是在三大书院之一的悦文书院里学习。
“是我朋友,胜蓝县主的哥哥,程朗清。”杜承衍简单介绍一下。
梁瞿和其他偷听的人脸色微微一僵,胜蓝县主的哥哥?那不就是平民?胜蓝县主在他们心里的地位其实也不高,凌郡王怎么会和这样的人来往,不过很快就调整了心情,对程朗清二人一扯嘴,也没有抬手抱拳,就简单说了声,“程兄。”
接着就对杜承衍告罪一声,回到自己的圈子里。
杜承衍脸色有点不好看,哪里不知道程朗清被怠慢了,有心想发火,不过被程朗清拦下了,摇摇头,他向来不介意这些,尤其是之前经过了刘恬如的事情,他就看开了,一切待遇都要以自身的能力为准,他想改变这种情况,只能自己争气,拿出些成绩来,而不是靠着杜承衍去威胁别人,狐假虎威。
那边梁瞿回去以后,身边的人就好奇的看过来,“那是谁?”
“胜蓝县主的哥哥。”梁瞿有点不以为然。
“她的哥哥?这算什么身份?”大家都有些奇怪,哪有介绍人的时候说自己是谁谁谁的哥哥,应该说自己的父亲是谁吧?
“不要管他了,一个平民而已,不知道做了什么,得了凌郡王的青眼。”梁瞿让他们别看了,口中有些轻视的说,“还以为是什么少爷呢,原来都是装的。”
程朗清怎么说也确实是照着富贵少爷养大的,后来自己家这房虽然没落了一阵,但是程晓冉又很快复起了,饱读诗书,经历过世事起伏,加上长相英俊,程家又一点不吝啬在自己人身上花钱,什么都是用最好的,身上的衣服也是李妍娘她们一针一线做出来的,看着就像是某个有身份的少爷。
这次诗会,众人都有一较高下的意思,皇城的人他们大多知道底细,这会儿见杜承衍带来一个眼生的人,看着还挺有威胁,梁瞿就过去打听了。
“原来如此,总有些人摆不正自己的身份,梁兄莫要动气了。”旁边另一位少爷劝道。
“那人我知道,也在黎山书院上课。”这时,有人说了一句,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没等其他人催,徐山行就继续说,“他是书院的榜首,不过人品不怎么样。”
“怎么说?”八卦谁都爱听。
“你们知道黎山书院是有女院的,里面有位刘小姐才貌双全,是位佳人,可这程朗清仗着自己有几分学问就去骚扰刘小姐,还把人气病了,这样的人品,我等可不敢苟同。”徐山行挑挑拣拣的说,一脸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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