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方岩甩了甩手上的链子，“我都绑在这儿了，怕个！”
张抒下意识皱眉道“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改不了这个坏习惯！”骂出了口，他才一脸惘然看着徐方岩。
“再问一个问题……你当初拒绝我的时候，吴然找你了吗？”
“不然呢？”
徐方岩闭上眼，长出一口气，“我问完了，你让他进来吧。”
吴然一进门，慢慢走近后就看见站得远远的张抒低头沉思，而徐方岩垂着脑袋。他快步上前，探看了徐方岩的脉搏和呼吸后才知道她只是被打晕了。
“你们聊了些什么东西……这么神秘？你还动手打晕了她……有必要吗？”
张抒淡然看了吴然一眼就说“人我帮你处理好了，你待会儿就直接进行仪式吧？”
“你要走？”
“我帮你把风。”张抒边走边说，“这地方毕竟还不算隐蔽……你动手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吴然一脸懵“我一个人弄？这我要是没召回来，还把这家伙给弄丢了，那怎么办？”
张抒慢慢关上门，一张脸慢慢隐没在阴影下，“那是你的事。”
“你……”
“！”吴然骂了句脏话后，还是咬了咬牙看着昏睡过去的徐方岩，慢慢走了过去……
张抒伸指吸了口烟，吐出一圈极圆滑的烟圈后，又顺眼瞄了眼脚下的烟头，然后伸脚踩了下，那一点点火星熄了后才又抬起手指吸一口。
地上散落布着十几个烟头。
灰白的墙角处沾染了数分暗色的污迹，不知是什么缘故留下的。
张妤才抽了几口，便敲又了两下门，“好了吗？”
里面传来吴然低哑的声音，“没有。”
“我只帮你这一次，先祖欠下的债，我还清了，以后别来找我。”
“这些文件……还能用吗？”
“这是一次性消耗品，你就别想以后了。”
凤临才一睁眼就撑手起身，正欲破口大骂，目光才落在面前这货上，满嘴的话却都噎在喉咙里。
“你这是咋了？”
之前见过数次面的小丑换了副模样那一小颗丑橘脑袋下长出了两对不长不短的手脚，算上躯干脖子，虽不甚高，但也能比这棋盘略高一点。
只是那颗脑袋还是没能换成人类的，依旧是封面那张狰狞的面容。
小丑淡淡道“无他，升级了，自然如此。”
凤临却是奇道“照我们公认的规则来说，人类自身不甚强大……你怎么净学着他们的模样整，反倒丢弃了自己种群的特征呢？”
“我那种群不甚看待我，我便是弃了这面相又如何？”小丑说，“况且系统针对的基层对象还是人类，我不朝着这个方向捯饬，到时候业绩下滑，我哭都没地方哭去！”
这话题转变的方向正是凤临的要的！
凤临伸手拿了枚棋子，握之触手生凉，又捏在手心不肯放，“业绩下滑……你这倒是提醒我了！这次我在这个小世界里角色代入得还算顺利……结果突然给我来着这么一手，我又死得这么突然，这应该是你的手笔吧？！”
“不是。”
凤临看着眼前这颗丑橘脑袋，眯眼说“那你倒是说说看，你给我安排这个剧情，不是为了玩我，又是为了什么？！”
小丑面无表情道“你在里面待了两年多，第二年的时候，我才突然得到这个消息……你进去前，就已经按照设定清除了你的记忆，然后填充了那个替代角色的记忆和性格……我当初说了，你完成任务后就会自动开启封锁了记忆的禁制，然后那个角色就可以当场去世了！可是我第二年的时候突然得到了紧急指令，你的任务更改了！”
凤临拧眉道“更改了？可是我并没有收到任何信息！”
“禁制当时还没被打破，你没恢复记忆，当然还在禁制的运转下天真着。只是我知道了这个指令，又想着当时的情况，自然不得不想办法安排！”
“那是什么指令？”
小丑看了凤临两眼，想了想还是说“既然你都回来了……那我就说吧。你本来的任务是想尽办法进入燃色，借着吴然的荫庇成功当上影后。可是你做任务一年的时候，我收到了消息这个任务临时有变，我要尽快安排人进入小世界里，然后接管那具身体，让她接手你的任务。”
凤临思忖道“这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上面下发的指令，你我照着安排着手准备就行，想那么多干什么？”
“原来你对系统这么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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