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后，蔡萱萱去了于姐手底下，和刘静、徐方岩两人一起去了g市闭关训练，一年后，徐方岩的一支v出世，相继而来的资源也相对很是丰富，而刘静、蔡萱萱二人却依旧深埋，没有任何作品。”
徐方岩读完了第一页纸的讯息，抬头看着吴然，“你搜集这些东西，有意义吗？”
“你没发现一个有趣的讯息吗？”
“什么？”
“她和李妍容一样，都是县的。”
“……”徐方岩毫无所动，“所以你想说什么？”
“你让人调查了李妍容，我有些好奇，就让人去查查她……谁想到会查出这些东西！”
“这点东西有什么值得你这么惊讶？”
吴然淡然道“这些的确没什么价值……可你再往后面翻翻就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
“20年，蔡萱萱陪同周氏集团董事长，参加宴会，期间一直挽着周董的胳膊，行止亲昵，宴会两个小时内，她与碰杯祝酒的客人们悦色闲聊。据调查，蔡萱萱早已于两年前和周董认了亲，周董正是蔡萱萱的干爹。”
“干爹？”徐方岩不禁瞪大了眼睛，喃喃道，“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她和周董有这层关系，为什么我没听她说过？”
吴然拿起杯子，在空中停止一秒，咽下嘴里的水后随即说“和你不熟呗。而且认干爹这种事，除非被实锤发布出去，谁会主动说出来？”
“可我都帮她周旋了，为什么连这种事都不告诉我？”
吴然叹气道“就算帮她周旋了，难道就真有用了吗？你自己想想，你手里的资源都是我分下来给你的，你只是带着她去那些连她都看不上的酒局陪了几十杯酒，然后就空手回来了……你倒是混上了一个小配角，可她却是没拿到一点资源！你说她会信你吗？！”
“就只是为了这个？”
“还会有其他原因吗？你当初把话说得那么好听，结果这一年来，她什么合约都没接到，不对你生出怨气才怪了！”
徐方岩看着手里的文件，皱眉说道“可这没道理啊！我当初也没少帮她，和刘静一起去酒局的时候，她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这其中有没有什么误会？”
“我当初想说服的人的确不是她，而是刘静……结果蔡萱萱找到我，说愿意和我一起混……我当时也没想太多，也就答应了。刘静积攒下的人脉更多，可她的演技却的确更好，刘静既然放弃了我这个选项那我也不强迫她……你现在说她早就也找上了周董这颗大树，你是在坑我吗？！”
“我没坑你，这件事也是最近才查出来，我也才知道。”吴然说，“周董把她安插进燃色，就是为了掌控燃色的一举一动……这两年来，燃色的确损失了一部分资源，我起初还没在意……谁想到竟然是蔡萱萱在里头搞鬼！这次也算是你运气好，一下就遇上了她，要不然我还抓不着这人！”
徐方岩一脸怀疑看着吴然，“她在燃色里待了两年，你现在才查出来……你手底下都是些什么人，连这个都搞不清楚？”
“这人在燃色里窝了两年，要不是因为你……我还想不到要去查她的底细……这也是歪打正着。”
“啧啧，你这业务能力不行啊！”
“张抒都护着你，我怎么敢查你呢？！”
吴然这话的语气不大对劲，不过徐方岩过了过耳就不再多想，“那你有什么打算吗？”
“人家都在燃色里混了两年，而且为了不让自己的资料显露出来，可以不争取资源……她都付出这么多了，难道我能不给她机会？”
“周董在和你争什么东西吗？”
吴然不免看了她一眼，赞许道“现在长脑子了？”
“我可是学历史的，这些弯弯绕绕的权谋我都见过，古人的心比你还脏！”徐方岩白他一眼，“你觉得我以前没长脑子？”
“我动了点小手段，争下了一个小项目。那时候我还年轻，和周董杠上了也没放在心上……谁想到周董年纪大了，心气还是和从前一样盛……不声不响就在我这里埋了个两年的棋子！那个项目他是沾不上边了，而且我防范得紧，他没有机会牵制我！我还真没想到，他竟然会另辟蹊径，找燃色的麻烦！”
“你之前说已经丢过几次资源了……那应该都是她泄露出去的吧？”
“就算不是她，也和她脱不了关系，之后就把这个名头压在她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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