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院子都通知了,她唯独没告诉临水院,谁让她们作妖的。
“真好闻。”
直到最后翎庭斋的阿问离开,楚元倾丝毫没有给楚元蕊的意思。
她把饺子摆在桌子上,招呼着倾渃阁的几位还有即墨月一起吃。
“你看什么呢?”叶凡问。
“姐姐,为何我们临水院没有。”
“看你不顺眼。”叶凡又道。
反正他是穿越的主角,就算没有金手指,那也有个光环什么的。
看着其乐融融的一群人,楚元蕊走向了即墨月,娇柔的靠在即墨月的身上,委屈道“姐姐我做错了何事?”
下一秒,即墨月夹了几个饺子放到了楚元倾的碗里。
“对了即墨月,鼎白镇的难民你怎么处理?”
“青壮年招进校场,至于老弱妇孺我会分他们一定的田地。”即墨月低下头,自责道“都怪我,才让鼎白镇百姓苦不堪言。”
“行了,你别自责了,天灾难料,我能帮你五年守江山,又怎能确保以后呢。”
咳咳。
叶凡踢了脚楚元倾,大嘴叭叭的,都给秃噜出来了。
“元倾你说什么五年?”即墨月问。
楚元倾捂着脑袋,摇了摇头,靠在虎牙的肩上晕了过去。
吓得这几个人急忙出去找郎中,即墨月推开还在身边的楚元蕊,抱起楚元倾就往倾渃阁走。
“怎么样?”即墨月关心的问。
“看姑娘的脉象并无异样,可是中暑了?”
“都秋天了,大爷。”叶凡专业砸场子二十年,人家赵郎中往死里帮楚元倾,他往死里拆。
“不一定,可能是之前撞到头的后遗症。”
你看看,都把赵郎中逼成什么样了,楚元倾躺在床上,要不是即墨月在边上,我都想给叶凡一斧子,一想到他们俩要一起完成任务一起回家,这个想法就打消了。
赵郎中被叶凡逼得一会儿说楚元倾中暑,一会儿是很严重,最后说了句话,楚元倾差点从床上坐起来。
他说“姑娘可能困了,让她睡会儿。”
送走了赵郎中,就听徐魍然迈着沉重的脚步走了进来,低声跟即墨月说着什么,模糊中她听到了西柔人,杨乞丐什么的。
随后,即墨月看了眼楚元倾,对叶凡嘱咐道“照顾好她,我还会再来。”
听着脚步渐远,楚元倾“噌”一下子坐起身,一箭步跳到了叶凡的身上,又是薅头发又揪耳朵。
“小姐,您没事啊!”虎牙安顿好饺子后,回到了主屋,就见楚元倾追着叶凡连踢带踹。
“楚元倾你真是个憨憨,这个五年的事怎么可以对即墨月说,现在她肯定怀疑咱们了。”
“你冲着虎牙说就对了。”楚元倾指着抱着自己的虎牙。
谁知虎牙歪过头,笑道“我其实早就知道你不是我家小姐了,我伺候小姐十几年,深知小姐脾气秉性,她绝不会这般行事。”
想想也对,哪有人睡一觉就性情大变,楚元倾抱住虎牙,道“既然如此,以后叫姐。”
“不可,若是被临水院那边知道,又不知她们怎么折腾咱们了。”虎牙提醒道。
在理,最终,楚元倾决定府里虎牙还是叫她小姐,如果出去什么的一律叫姐。
“气死我了!”即墨竹抱着个包袱骂骂咧咧的进了倾渃阁,然后把包袱往床一丢,坐到了楚元倾身边开始念叨。
“你没事吧!”
“没事,好得很,太后说什么要我廿八之日嫁入将军府,我就不!”
“行了,小竹子,我弟没你想的那么一无是处。”
“他有疑心病,万一哪天他怀疑我,我就撒手人寰了,还有啊,你看看楚奎,一年纳一个妾,万一……”
她心烦,她心累,她拍大腿。
这楚元城疑心病她不敢恭维,但是说他渣,那就得好好和即墨竹掰扯掰扯了。
“小竹子,我相信元城,他不会的,再说,还有我,你受了欺负找我,我将军府嫡女对不对,教训个人手拿把攥!”
忽然,一人从倾渃阁拱门前晃过,正巧被楚元倾看见,她拿起发髻上的簪子就跑了出去。
那人跑的可真快,楚元倾刚出去,再一找人就看见一个背影。
她闭上一只眼瞄准那人的腿,学着祝岑之和昆慕的样子,把簪子丢了出去,那根簪子借着楚元倾的腕力,以一个完美的弧度,吊在了地上。
她再回到倾渃阁时,即墨竹已经霸占了虎牙的房间,急得虎牙围着院子转圈,当她走到虎牙身边的时候,虎牙眼圈都红了。
“我说小公主你不会在我这搭伙了吧。”
她也想让即墨竹搬进来,但是倾渃阁就巴掌大的地,一间主屋三间偏房,还有一间偏房被原主改成了库房,别说人住了,蟑小强都不稀罕住。
“不然呢?”即墨竹眨巴着眼睛,黏到了楚元倾的胳膊上撒娇道“三皇嫂最好了。”
“你去倾寒院行吗,要不去静沉院?”
说着,她拎着即墨竹的包袱就往静沉院走。
半路,就见白冶梦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家丁打扮的男人,她微微蹙眉,从白冶梦到将军府那天来,就给了楚元倾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从一举一动看,这个女孩不像什么乡野村落长大的,更像是个富家小姐。
“你今天先去住静沉院,我还有事!”说完,楚元倾顺着墙头就把包袱给丢到了静沉院。
她一路跟着白冶梦到将军府中一间偏僻的屋子旁,随后白冶梦就没了踪影,楚元倾想着打开那间屋子,却被一只满是老茧的手拉到了一边的草丛里,在她缓过神后,疑惑看着拉着她手腕的人。
两人蹲在角落里,楚元倾挣开那只手,问“你几个意思,没看我忙着呢!”
楚元城指着那间破屋问楚元倾“你可知道这件屋子里有何物,作何而用?”
这她哪知道,不过看楚元城这个表情,不难推断出,这间屋子里有什么,那白冶梦为什么来这呢?
她带着一脑袋的疑问回到了倾渃阁,入夜她躺在床上,想着白冶梦的事,她绝对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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