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奎带兵离开望花楼后院后,楚元倾本想从大门离开,不成想,楚奎留下了一个小队将望花楼包围了。
两人再次回到后院,楚元倾瞪了眼楚元城“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落到这种地步。”
“不是你要来的吗?”
他太无辜了,明明是楚元倾提出来的,最后却要埋怨他。
楚元倾琢磨片刻“赖我了,你说怎么办?”她转过头,看向站在高墙下思考的楚元城。
“有办法了!”突然,楚元城纵身一跃,落在一旁柴房的屋顶上,朝着下面的楚元倾伸出手“把手给我。”
“你这行吗?”说着,楚元倾踮着脚去抓楚元城的手“够不到!”
前厅传来脚步声,楚元城从屋顶跃下,将楚元倾推进身后的屋子里,侧耳听着外面的说话声。
“你说说这将军府发什么疯,围了这望花楼,我们连生意都做不了了!”
听着脚步渐远,楚元城长舒一口气,转过头看向坐在柴堆上的楚元倾。
突然,一只手握住了楚元倾的脖子,满是老茧的手摩擦着她的脖子,她握着楚元城的手,抬眸时对上了那双覆上了寒意的眼眸。
“你不是我阿姊,你是谁,是不是梓耀的细作,你有什么目的?”
他就感觉楚元倾有什么问题,就是说不出来。
“什么梓耀,什么细作,我就是楚元倾,货真价实的楚元倾!”
“不认?”楚元城手上微微发力“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楚元倾感觉呼吸逐渐困难,胡乱的扯下头上的簪子,就听楚元城闷哼一声,扶着受伤的右手瞪着楚元倾。
从获新生的楚元倾,躲到角落,都说某些君主或是将军会有疑心病,没想到楚元城就是其中一位。
“这,这是我,自我保护,你,你活该的!”
呵!
楚元城摸了下流血的伤口,两步走到楚元倾面前,拎小鸡子般把楚元倾拎起,捏着她的脸“我这就送你去你该去的地方。”说着,楚元城扯着她走到院子里,纵身一跃落在了屋顶上。
他就拖着楚元倾躲过了外面巡视的将士。
金手指,金手指!
金手指在哪,光环又在哪?
楚元倾心里默念着,这时候她多希望有个欠揍的系统,或者从人群中冒出个光头。
“阿弥陀佛!”
一声佛号响起,楚元倾原本紧张的内心瞬间踏实了不少,这熟悉的声音,这熟悉的脑袋,不是怀空还能是谁。
“施主,贫僧有话要说。”
“没功夫!我还忙着呢!”说着,楚元城拎着楚元倾的衣领就走,楚元倾急得朝怀空挤眉弄眼。
“此女并非他国细作,而是清霄的吉星,贫僧若没猜错,姑娘姓楚,廿八之日额头受伤昏迷,当晚天降异象……”
听着怀空嘚啵嘚啵说了一大堆,楚元城手上一松,拱手作揖道“大师,此话当真?”
“出家人不打诳语!”说完,怀空又宣了句佛号,就要离开,在他经过楚元倾时,悄声说了一句话,差点没把楚元倾鼻子气歪了。
他说的,别想了我没给你安排金手指……
他们在那!
身后传来将士的声音,楚元倾拉住楚元城就往一条小巷里跑。
“蹲下!”楚元倾将楚元城扣在一个破筐下,悄声道“我去引开他们,你借机逃出去。”
说完,她再次跑出了小巷,朝着那群将士大喊着“这呢!”
楚元城透过缝隙,看着楚元倾引走那群将领,脑海里闪现出小时候两人在厨房偷喝桃酿的时候,也是这样,他被藏在角落,然后楚元倾去引开门口的家丁,为此,楚元倾还被楚奎饿了两天。
“不过如此!”楚元倾拍着手回到倾渃阁,就看屋子里坐着一个绝色美人,从头到脚一身雪白,要不是地上的影子,楚元倾差点给她一棍子。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没事吧!”虎牙拉着楚元倾的手,检查着她身上有没有伤口。
她笑笑,摸了下虎牙的脑袋“没事,刚才跑的太快,摔泥坑了。”说着,她指向屋里的那个“小白人”,看向虎牙。
“阿倾,你怎么可以去那种烟花之地,楚元城去还不行,你还跟着,听虎牙说还是你提起的?”女孩抢过楚元倾手里的茶壶,继续说着“我同你说话呢,你怎么了,你以前不是这个样的,你知不知道如果今天不是我碰巧来找你,虎牙就要一直跪倒天亮了!”
面前的女孩一边说着一边拉扯着楚元倾的衣袖,一副成年人训斥自己孩子的样子。
她不耐烦揉了揉耳朵,看着女孩,然后起身走向了那张古色古香的大床,谁知女孩掀起她的被子坐到了她身边,继续说。
她转过身,看着女孩,这才想起虎牙曾经和她说的那个传说的话唠戚小姐。
“戚小姐,时辰不早了,您该回家啦。”
话音刚落,戚七柒钻进她的被窝,调皮的做了个的鬼脸道“今日我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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