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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王位之争(1 / 1)

这时,反贼突破了二王子守卫军的层层包围,其中一个反贼率先突破缺口,一剑就向二王子刺来。护在二王子身前的人墙挡住了那人的剑。两剑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那人被巨大的冲击力冲的向后退一步,却不服输的再接着补上一剑。

噗!

一声穿透的声音惶惶然响起。二王子伸长脖子看到,冲在第一位的反贼已经被刺死在地。紧接着后面大批的反贼蜂拥而至,这一群人有三十多人,一个个面带黑巾掩盖口鼻,只留下眼睛,头顶戴着黑色包巾,身穿黑色夜行衣。他们藏在黑暗中,确实不易察觉。

很快三十人就被抓,被杀,被俘虏。二王子长长的吁出一口气,面前的街道已血流成河。他骑在高头大马上,没有一丝一毫感情的说“活的都带回去。继续前进。”说完,他喊到“舒林!”

舒林在向都城去的路上继续对二王子分析,他不耐烦的打断舒林的话说“你现在就直接告诉我,想暗杀我的人是谁!”

舒林眨眨眼睛,舔舔嘴唇,踟躇半天才说:“在下愚见,我觉得是您的堂兄乌恒。”

二王子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愣怔的看着舒林。反倒是舒林,因为这个问题长期积压在心里,一瞬间说出口后,轻松许多。他看到二王子的表情,就对二王子解释到“二王子,其实我发现这件事已经很久了。您仔细想想,乌恒是您亲叔叔的儿子,虽没有跟着王上征战,最后一次与揭阳国的仗,未损一兵一卒,就靠着流沙海大败揭阳国,导致揭阳国改朝换代,甚至割让三座城池于乌慈国,这是大功啊。王上让乌恒做了一品大将军,您猜这会不会成为乌恒登上王位的筹码呢?您想想,现在谁是乌恒登上王位最大的障碍呢?”

二王子的手指慢慢的指向自己,歪着头看着舒林。舒林笑着点点头,接着说“王上虽常说二王子懒于学习,但王上依旧想要您来接管乌慈国,谁想让自己拼命打下的江山落入他人之手。您应该也知道,从征战开始,您的皇叔乌鳢跋,就在监国期间多次想要暗中篡权,好在朝中大臣多半都是王上的旧部,才力压乌鳢跋的野心勃勃。其实,朝野上下都在观望,王上传位于您,大家都会质疑您的能力,但若王上真的一时糊涂传位于乌恒,那将震动满朝文武啊。所以,能在您进入都城的路上起了杀心,设下埋伏的除了他,再无二人。”

二王子深沉的点点头。乌恒呀乌恒,等我当上王上,你的死期就到了。

郁瑶和揭阳公主坐在各自的马车内,听着外面的纷乱的兵戎相碰声和纷杂的脚步声,大气也不敢出。郁瑶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暗杀,只能缩在马车的角落里,等待这场暗杀的结束。

红眼盗和几位二王子豢养的亲兵,此刻也是拼尽全力的保护着二王子的安全。乌恒的精兵强将一个个都训练有素,直捣黄龙,通体乌黑的剑身直指二王子的面前。红眼盗一个箭步冲在二王子面前,抬手一挡,挡住了蒙面人的剑,随后和蒙面人展开殊死拼杀。

红眼盗大喊着“带二王子走!”

随后,一圈圈人墙将二王子及马车上的揭阳公主和郁瑶团团围住,亦步亦趋的向旁边撤去。广袤的沙漠上,想逃离一队人马的追杀,说来容易,却也难。他们脱开了厮杀场,疾步的向前走去,待四周安全后,便纷纷上马,向都城的方向全力进发。

越走越远,二王子不停的回头张望,刚才的厮杀声还回荡在耳边,而此刻却寂静无声,只有马队发出低沉的声响。二王子对身旁一名小厮说“悄悄的过去看看战况如何。”

小厮得令,便骑着马匹消失在黑暗中。二王子下令,继续前进。只有回到都城,进到宫殿内,才最安全。

郁瑶感到马车的狂奔,周围的喊杀声也逐渐平息,才敢伸出头看。已经没有蒙面人,她悬着的心放下。看来命暂时的保住了。还没有进入都城就招来杀身之祸,若真的到了都城宫殿,谁知道明里暗里还有多少的斗争和暗杀等在他们面前?虽然她对二王子谈不上爱,但这一年多的接触,她还有点喜欢这个有点帅的男人,因为他是她的丈夫,守护着她的平安,因此她替他担心不已。

马队越走越远,却迟迟没有见到都城的影子。最前面开路的兵丁来报“二王子,我们……好像迷路了。”

二王子听后一愣,问“什么意思?刚才不是已经离都城很近了吗?怎么会迷路呢?”

兵丁在马上深深的鞠躬说“二王子,刚才遇伏后,马队只顾逃命,忘了方向。现在只能下令原地等待天亮,不能再前行了。”

二王子气不打一处来,刚才遇到埋伏的火还没有发出去,偏偏又遇到在家门口还迷路的蠢事,抽出腰间佩的一柄寒铁薄刃燕山剑,直直刺向兵丁胸膛之中,拔出剑的瞬间,兵丁胸口的血若飞溅,洒在身前的白马鬃毛之上。

郁瑶捂住嘴才没有发出惊声尖叫。来自现代社会的郁瑶也只是在电影电视上看到过提刀杀人的场景,她知道那是假的,从未曾害怕,而此时此刻,

她看到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一个鲜红的生命前一秒还在马上报告消息,下一秒就倒在荒凉的大漠之上,任由黄沙吸尽他满腔的热血。郁瑶觉得自己的手都在颤抖。目睹这一切,她对脸上常常挂着笑容的二王子乌剌合看法有了改观他日二王子若真做了王上,当了君主,一定会让朝野上下血流成河,满目疮痍,人间之大不幸。

众兵丁见自己的兄弟被杀,敢怒而不敢言,毕竟这位不问青红皂白,提刀就杀人的是二王子,他们虽然心内皆不爽,但奈何胳膊拧不过大腿,吃人家饭,服人家管,兵丁首领萧河指了两人留下为被杀的弟兄下葬,其余人等,皆服从二王子安排,将马队安排安营。

揭阳公主从车上下来,坐在刚升起的篝火旁,伸出已僵硬的手,在火旁烤着。她活动活动脖颈,让小厮去请郁瑶过来。郁瑶裹着厚重的狐氅走到揭阳公主身边,欠身坐下。地下铺着洁白的长毛的地毯。揭阳公主笑着对她说“真是漫长的旅程,是吗?”

她刚受完惊吓,牙齿还在上下打颤,没有接话,只是淡淡的笑笑。揭阳公主看看她,眼神定在了那件狐皮大氅上,良久才开口轻声问“郁妹妹,你怎么好像冷的要命?穿着这大氅还这样冷吗?”

郁瑶苦笑着说“这大氅看似厚重,内心却是由麂皮做成,冰凉入骨,只能勉强抵御风沙罢了。”

揭阳公主轻轻抬手摸了摸散发着冰冷黯淡光芒的狐皮大氅,眼神里流露着郁瑶看不懂的神情。揭阳公主问“怎么,你好像不喜欢啊?”

郁瑶不明就里,难道是因为这件大氅是二王子独送给自己的而生气吗?她笑着摇摇头,玩笑的说了句“若说保暖,这狐皮大氅不如棉衣来的暖和。”

啪!

话音未落,郁瑶脸上就落下一记响亮的耳光,她觉得耳中嗡嗡作响,像是沙漠中飞出了无数的蜜蜂。

揭阳公主却赶在郁瑶落泪前先失声痛哭起来。这一下郁瑶慌了手脚,急忙问到“公主,你怎么了?”揭阳公主也不理她,只是一味的哭。郁瑶轻轻的在她背上拍了拍,揭阳公主痛叫一声“啊!”郁瑶吓的赶紧住了手。这是怎么了?郁瑶还没有搞清楚时,只见二王子骑着马走过来,冷冷的看着郁瑶问“怎么了?”

郁瑶跪在地下,轻声的说“二王子,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揭阳公主忽然就打了我一记耳光后,就自顾自哭起来。”

二王子脸上的愠色即使在黑夜里,也能就着月光看的一清二楚,他声音冰冷的就像是刚刺入兵丁胸膛的薄刃剑“郁瑶,虽然我宠你,但以后别再让我发现你欺负揭阳公主,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若还有下次,你就在这沙漠里等死吧!”

郁瑶磕头如捣蒜,带着哭腔说“二王子,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求你明察秋毫。”

这时,一脸泪痕的揭阳工作抬起楚楚可怜的脸,对二王子说“二王子,她……她对二王子您,出言不逊,她嫌此件大氅做工极差,质地不好,她竟然还口出狂言说此件大氅不如一件棉衣来的更值!我实在气愤不过,才打了她,谁知她竟不知悔改,竟还手打了我!”

二王子的目光更冷,语气也更加低沉“郁瑶,你真是胆大妄为!你知不知道,这件大氅是揭阳国王当初献给王上的,王上给我后,我一直没有舍得拿出来,担心你来自温暖的中原,未经过苦寒的大漠严冬才赐给你,没想到,你竟如此辜负我的苦心。”

郁瑶急忙解释到“二王子,揭阳公主,您二位多心了,这件大氅着实暖和,我不知这大氅竟是如此来历,将后一定会用心呵护。求二王子,揭阳公主别再生气。”

大氅被二王子命人带走,送进了揭阳公主的马车中。郁瑶在大漠里瑟瑟发抖,伴君如伴虎,看来一点也没错,还没有进宫坐上王位,自己的性命就朝不保夕,倘若真的做了国王,自己就得更加如履薄冰。

二王子最终也没有下马安慰揭阳公主,冷冷的调转马头,向前方走去。揭阳公主看了一眼郁瑶低下头,走向自己的马车。没有再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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