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在吴忠全出来的时候,我就看过他面相。
两颊到颐之间的肉比较丰满,没有之前的凹陷,说话声音清晰洪亮,缓慢但不拖泥带水。眼光要有神且坚定。
鼻子丰隆有肉,直如截筒,金角有收,不仰不露。鼻子代表一个人的位置高低,鼻子大小适中,高低适中,这种人精明过人,能成大富之人。
这些都证明着吴忠全一生财丰禄厚,长寿无病之相。
相由心生,而心就是早就定好的命。
燕云飞这一推算,惊吓得面目失色,他的手颤抖的缩回来。
“怎么会这样,真的竟然多了五十年的阳寿。”
听闻,整个大厅轰然间爆炸般惊呼,吴峰不敢置信,燕云飞面露惊恐,吴媚由悲转喜,就连我也被吓得一激灵。
“这一切都是殷小友所为,他是我殷家的贵客。”吴老爷子点头为我证明。
我感觉笑容都龟裂了,吴忠全点头,握住我的手,挤眉弄眼道“殷小友低调,我心里有数,殷小友有这样的门道,肯定不能对外张扬。”
吴峰气的火冒三丈,低声骂着“想不到他,竟然能够得这样的尊荣。”
燕云飞则是傻愣愣的看着我,我被吴老头拉的有些不好意思。
“自从听说你跟林家退婚,我这心里感觉不忍。殷家人才辈出,怎么能被如此婚姻大事上埋没,想当初我也是受了你爷爷的照顾才有了今日。”
吴忠全从身后拉过吴媚,推到我面前说“我也一直为媚儿筹谋好人家,今天看到殷小友觉得分外合适。不知道殷小友,看媚儿如何?”
吴媚脸色一红,跺着脚的嗔声道“爷爷,这种事怎么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
燕云飞气愤的看着眼前喜欢的媚儿,竟被送给我,气的一甩袖子离开。
“不急不急。”我赶紧说着。
到这时候,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哈哈哈……”吴忠全哈哈大笑着,知道自己孙女的意思,觉得这事妥了。
吴家的事处理完毕,从吴家离开的时候,我开始寻思起来,究竟我做了什么能救了吴忠全?难道是阴阳和合阵,已经生效了。
寻思半天也无解,不过既然吴家人将我奉为上宾,我也领情了。
欠吴媚的五百万就算还清了,心事一了,回去的路上格外有悠哉。
此时,已经是午后,刚回到家,喂了啵啵吃饭,躺在自己的狗窝上舒服了一下。
手机就响了起来,我打开手机一看,有人微信名叫爱未满的女孩,添加我好友。
看头像还是个妹子,尤其是头像还是卡爱的日系风格,我喜欢。
微张的小嘴,满满的可爱啊。
于是我立刻点了同意,系统提示,我们已经成为好友,我刚想打个招呼,结果对方很主动的给我发了个消息。
“在吗?”
正向回复,对方就发来了一张图片。
图上是一个女孩的自拍照,看起来还是个中学生的,虽然画着淡妆,带着稚嫩的感觉,穿着露出半个肩膀的衣服,有些小性感。
在胸口剪了几个破洞,刚发育的小桃子从里面露出来。
啧啧啧……现在的孩子们,怎么都这么开放。
“在。”我淡定的回复一个字。
虽然我是万年单身狗,可是也不代表我对小孩子感兴趣。
“看出什么来没有?”对方回复着我。
“小小年纪画什么妆,你这个年纪讲究的是素颜美好,在说滤镜太厚了,能看出啥。不如给叔叔发个你素颜的照片。”
我正发笑的时候,对方发来一段语音,我点了一下。
“殷三生,你个王八蛋,你到底再看什么,我让你看这个女学生的面相,你给我啰嗦一大堆什么玩意,小心我把你叫来局子问话!”
这声音正是齐茫,惊得我手机差点拿不住。
害的我心肝肺一颤。
“原来是齐警官啊,找我有什么事?”我汗颜的回着。
搞什么,还拿一个中学生的照片,试探我。
“当然有事,你给我看看这个女孩。”
这时候我才仔细的看着女孩,虽然滤镜有些厚,不过依旧能看出一些端倪,福德宫发黑,上下停凹凸不平,印堂也发黑,印堂的灯火已经熄灭,充斥着无光的暗淡。
“这个人如果从照片的时间来算,不出三天,必将有血光之灾,轻者重伤,重者丧命。”
我叹息着说道,往往生命就是这么脆弱,是生是死半点不由人。
“你说对了,她已经死了。”齐茫声音低沉下去。
心里一沉,忙问“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齐茫这才跟我讲起来,说是在一个月前,她就接到过这个中学打来的举报电话,是个逃课出来的孩子打来的,说是在学校里看见了奇怪的人。
他们接到报警之后,立刻赶往这所光华精英中学,去了做过了解调查,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人,这所中学没有出入证和校卡一律不让同行。
门卫管控严格,他们也就返回警局。可是奇事发生了,那位报警的小男孩,在两天后突然失踪,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人。
诡异的事再次发生,三天前光华精英中学的,一个小女孩的父母报警,正是照片上的女孩,说是孩子放假胡家,就觉得不对劲。
总说有个红衣的姐姐在,她很害怕,半夜还对着镜子梳头发,穿着一身红裙,家长没有在意,第三天的时候,从楼上跳了下去。
听到这里,我感觉后脖颈一凉,就好像有东西朝着我的脖子吹气。
这一回头,正看见屋顶上吊着一个男人,长长的辫子扫着我后脖子,再仔细一看这不正是之前院子戏班子里的吹箫男。
“啊……你想干什么,我可是殷家传人,小心将你灭了。”我惊叫了一声,吹箫男从天花板上飘下来,被我一恐吓得往墙角缩了过去。
就站在衣架背后,我觉得是对我的一种侮辱。
“你躲在一根棍后面,你是觉得棍比你粗,我看不见吗?你躲衣柜后面,都比这里强。”我无奈了。
吹箫男立刻转身要往墙里钻,结果劲使大了,一回头往墙上一钻,只听“咚”的一声。
一口四川味女声飘了出来。
“哎呦,撞死我了,你个不长眼的往我头上怼。”只见墙里冒出一个女头。
妈耶,看到这一幕,我整个脸都凝固了。
我竟然不知道他们都躲藏在墙里,每天晚上就这么看我睡觉,想想都发寒。
“都出来吧,别躲躲藏藏了。”
气的我一拍桌子,啵啵吓得往我脚后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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