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主,现在如何?不如我们出动暗部的人将曾大人和李大人给刺杀了吧!”
军阵之前,徐宁望着眼前铜墙铁壁一般的燕京,眸中带着三分急色,三分煞气,已及三分杀气和一分的坚定。
事情到了今天,整个清廷也就靠着这几个名臣撑着了,哪位张手底下兵力已经被玄甲军在北上的途中消灭的差不多了。
此时却是唯有李大人手中的海军,以及曾大人手中的湘军最为棘手。
此刻只需杀了这两人,到时候清廷内部早已没有了可用之臣,那拿下燕京却是轻而易举了。
然而,徐宁的话语落下许久,却是迟迟没有得到赵政的点头。
却见赵政此刻却是死死的盯着燕京城,一言不发。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赵政开口道
“暗部可以用,但却不是要杀人。这样吧,竟然两位当人如此忠于清廷,我等便要颂扬两位大人的高义才是呀!徐宁吩咐下去你明白了吗?”
徐宁闻言,眸中却是闪过一丝激动之色。
“妙呀!真乃妙计!”
而在场的大部分人听完赵政的吩咐,众人眼眸之中却满是怪异之色。
如此行事,当真可以吗?
对于众人眼中的疑虑之色,赵政不置可否。
不过一试而已。
燕京城,皇宫之中
此刻却是一片灯火通明,平常群臣议事高谈阔论的大殿之上,却是一片死寂,唯有其中端坐在龙椅上的小皇帝,那坐在龙椅之后垂帘听政的妖后,已经殿中几乎死寂一般的群臣,却是一阵大眼瞪着小眼。
良久,却听着龙椅之后的垂帘之中传来一声,冷冷的呵斥。
“说话呀!你门平常那说话的劲呢?现在怎么不说了?”
随着这一声的呵斥一出,大殿之中却是越发的雅雀无声,谁也不愿意去抬头去面对着上面传来的冷厉目光。
看着下面一片装死的全臣,妖后又气又急。
若非是那赵贼来的太快,又派人堵住了他们的去路,那姓曾和姓李的两个汉人大臣又不愿支持他们皇室撤离,哪里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也许他们早就已经在热河那边过的好好的了,哪里还需要像现在这样的提心吊胆的。
心中想着这些,妖后却是越想越怒,却是双手重重拍下,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
“都是一群没用的东西。”
闻听此言,那些个朝廷重臣们,头颅却是越发的低了下去。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相比于位置之上,那女人的暴怒,那龙椅之上小皇帝的坐立不安,这些跪坐在下面看起来十分惶恐的大臣们,心中却是淡定的很,特别是其中汉族的大臣们,却是一阵稳如老狗。
他们有什么好怕的?
哪怕再是改朝换代,却是改变不了这天下需要人来治理的局面,那赵贼就是打仗再怎么厉害又怎么样?
到时候治国的时候,还不得来求着他们这些儒家的大臣们吗?
要知道他们和那些泥腿子可是不一样的,武夫哪里都有,但是这治国的人才却是少之又少。
便是这坐龙椅的换人了,到时候还不是得依靠着他们?此乃恒古未变之定律也。
这也让这些人稳坐钓鱼台,一言不发的原因。
倒是那些蒙满大臣们虽然心中着急却也是无能无力。
此时的朝堂之上,真正掌握着实力的还是那些手握重兵的汉人大臣。
“李大人,曾大人和张大人何在?”
良久,妖后的情绪似乎是平复了下来,一道冰冷的声音却是自垂帘之后缓缓传来道。
闻言,殿中气息一滞,朝中群臣对视一眼。
其中一个满蒙大臣却是站立出来开口道
“回太后的话,李张曾三位大人却是在商量着城防之时,却是未曾前来。”
闻言垂帘之后的女人,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之色,却没有说些什么。
就算是他再在怎么傻却也能知道,此时她能够依靠的只有这两个手握重兵的汉臣了,若是惹恼了这两位,那她的小命那可真叫一个不保呢!
此时燕京城中的另外一个地方却也是陷入了一阵沉默。
燕京,李府!
这是朝廷重臣,李大人的府邸,此刻李大人的书房之中,三个身着官服的朝臣却是沉默的端坐其中,大眼瞪着小眼,竟是一时无言。
过了许久,却是身为主人的李大人打破了这种沉默。
“两位,你们说说,这玄甲军的军主,这是什么意思?”
说着他却是甩了甩自己手中购得书信,又是指了指在场另外两人手中拿着的书信说道。
“我本来以为拿到这份书信,以为此人却是劝降的,没想到竟然就是仅仅一句话。”
说着三人却是齐齐摊开手中购得纸张却见三张白纸之上具是同样的内容,其上一行大字写着
“亡国可,亡天下不行!”
“诸位你们说此人,却是什么意思?”李大人看了看落座的张曾两位大人却是意味深长的开口道。
曾大人闻言却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此人没有开口说一句劝降之事,但是这纸张之上那一个字词却不是在逼我我等投降的。”
闻言张大人却也是点了点头,幽幽一叹道
“老夫手中兵力不多,如今都在城中维持警戒了。却是发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我等三人在百姓口中的呼声有越来越高之意呀!”张大人这句话说得似乎是在自吹自擂,然则想下一刻他的一句话开口却是令得众人脸色齐齐一边。
“就在区区一刻钟之内!”
李大人闻言沉默了许久,却是深深叹息。
“玄甲军主,赵政,新秦啊!此人却是个厉害的角色啊!“
“亡国与亡天下,这是拿着家国大义来压我们。国是谁的国?天下又是谁的天下,此人看似什么也没有说却是说的极多,借用那昔日顾炎武之言,一则表达自己的理念,二则却是在用国家大义来压我们。质问我等呢!”
“何止,一边在城中表现自己的势力,一边又以道德绑架之,好一手堂皇真正大的阳谋,好一个玄甲军主。他这是以势压人呀!”
“亡国者,一家一姓之更替,亡天下者,民族灭亡之大难。此人却是逼着我们投降与之同抗洋人呀!”
“诸位想必心中已经有了决断了吧!如此我等将自己心中所想写下了吧!”
不一会儿,三人对视一眼,看着手中书写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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