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关系看起来不像是朋友呢。”妹尾佳捏着下巴,“虽然我不认识那女人,但我感觉现在看来,他们更像是上下级。”
“这么说”椎名有纱扭头看着他们的举动,愣了下,“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哥哥你到底是什么人。”沙优静静看着不远处的他,在她的印象里,他一直是独自搬家到东京一个普通的上班族,可是现在仔细回想的话,好多的疑点。
为什么在她打工时,店铺恰巧变成比兰的产业,为什么她要上学时,店铺转入学校,就连他也成为了学校的外聘的教师。
一切都太巧合了,如果花岛小姐是哥哥的下级的话,这也都说得清。
并且艾文先生拿到资料后,哥哥也没找上来,也就是说明他们互相是认识。
沙优身体微颤,明明之前应该就能注意到的,为什么不去想,因为她不敢去想,她害怕内心仅存的温暖全部都消失了,她害怕他的温柔是假的,她不敢想她真的很害怕
但看到眼前的一幕,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直面最真实的一幕。
这一瞬间,沙优感觉眼前变得好虚幻,感觉她一切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所操控着,她讨厌这样的感觉。
“难道艾文先生对我的感情都是假的吗,一切都是扮演的吗都是哥哥和先生配合的吗。”
“滴~”
一滴滚热的泪水落在了手背上,沙优回过神,发现原来自己已经泪流满面了。
一旁的妹尾佳注意到这一幕,一脸慌张:“沙优你怎么了?”
椎名有纱听到声音,回头看到沙优,意识到什么,连忙开口道:“沙优,他们应该只是同事,别多想。”
沙优流着泪,摇了摇头,压抑着喉咙间的哽咽,挤开妹尾佳,向外跑去。
“小佳,你快追上去,我去叫艾文哥哥!我们电话联系。”
妹尾佳也感觉事情不对劲,点了下头,转身连忙追了上去。
“艾文哥哥”椎名有纱看向新建筑的他,快速跑了过去。
与此同时
正在和花岛织聊着超市工作时间安排的艾文突然间环看周边,看到跑来的人,内心一片慌乱。
“椎名?”
此时他的参与度正极速的暴跌,这时他才明白原来这个东西会跌,不过也还好这数据给他提了个醒。
“艾文哥哥,沙优她她看到你们就突然跑开了。”椎名有纱急忙喊道。
艾文内心一紧,连忙说道:“你知道她往哪里跑了吗?”
阳台上,沙优坐在角落抱着双膝,浑身都在颤抖。
“沙优”
门内的妹尾佳透过门的缝隙,看到这一幕,也很担心,很着急,但她过去的话,沙优很有可能再次跑开,也只能在这给他们汇报位置。
“艾文老师快一点来啊。”妹尾佳紧紧抓着相机,大气不敢喘。
就在这时,楼梯间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妹尾佳转身看去,下一秒,只见熟悉面孔出现在面前,她顿时松了口气。
“艾文老师!沙优就在外面。”
“我知道了,谢谢你小佳。”艾文穿过她的身旁,一把打开门,直接走了出去。
打开门的声音,让角落中的沙优抬起了头,看着眼前逐步走来的他,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
“先生,你别过来让我一个人”
“沙优”艾文走到她的面前,抬手正要擦拭她的泪水。
“啪!”艾文的手瞬间被她拍开了。
“别碰我!”沙优哭喊道,请别对我这么温柔了。
艾文放下手,下蹲在沙优面前:“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吗?沙优,你心里想的,不一定全是正确的,我会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
沙优紧紧抱着双膝,低着头沉默了,艾文也不在意,就静静陪着她。
许久,直到校园铃声响了,沙优呢喃小声说出了口:“先生你和花岛小姐什么关系。”
“上下属的关系”
“果然”
“便利店是我要求收购的,因为我担心你会被欺负啊。”艾文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
沙优抬起头:“先生是在担心我,不是哥哥”
“砰~”
“啊~!”沙优两手捂着额头。
“你是笨蛋吗,那时候的我还不认识你的哥哥,我是因为你,才去和他接触,下次不要胡思乱想了。”
艾文捧着她的脸:“刚刚我真的很担心你,别再让我担心了好吗?”
看着他的表情,沙优怔了一下,微微点了点头。
这种表情在以前从未在他的脸上出现过,以前一直都是那温柔的笑容。
“先生我还想要知道一件事情,你的身份是”
艾文抬起食指抵在了她的嘴前:“你之前不是叫我哥哥吗?”
沙优的脸庞顿时出现了一丝红晕:“现在不一样,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沙优,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不等回应,艾文开口讲起了他在这个世界里的背景经历。
“以前有个人叫小裕,在他大学毕业后,就被他的父亲安排到公司中层开始锻炼能力,那时的公司已经在走下坡路了,公司高层里都忙得焦头烂额。
小裕也想帮助他的父亲,所以就拼命的学习,但是不管怎么做都于事无补,公司经济依旧下滑,他很自责,便拿着出国学习的理由逃避了,他不敢面对他父亲的目光,他害怕看到失望的眼神。
直到一年后,他的父亲猝死在办公室里,在小裕得到消息后,那已经是三天后了。
回到东京,他跪在他父亲的坟前痛哭了三天三夜,他很懊悔,这一次他真希望能看到他父亲失望的目光,但他知道这已经是不可能了。”
沙优看着他没有情感,把这当成故事讲出来,她感觉自己的心很疼,为他而痛,到底是有多痛苦,才能麻木的讲出这段经历。
“然后在公司里,没有了社长,就依靠着信息部的管理艰难运转,他们急迫要小裕继承社长位置,所以每天都在拨打他的号码,但小裕已经心灰意冷,不想参与进去,所以把家搬入了东京比较偏远的地方。
忽然有一天,每天都过着行尸走肉一般生活的他,在街道上看到了一个和他极其相似的女孩,那刻他找到了目标,他想拯救这个女孩,但是以他那时的财力养自己都成了问题,所以他下了一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