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看向声源,只见是一位带着红色天狗面具的人。
“你是?”艾文面带着疑惑。
“我是鳞泷左近次,”鳞泷左近次静静看向艾文,他能感受眼前这人身上的气息怪异,能真正看得出来的只有那一缕的正气。
“你身上有很重的血气,伤口沾上鬼的血就会成为鬼,每一次与鬼战斗都要万分小心,”
“受教了,”艾文行了一礼,“我叫艾文,”
鳞泷左近次听后微微点了点头,随后目光转看炭治郎那边的方向“你就是富冈义勇介绍的人吧?”
“是,是的,我叫灶门炭治郎,”
“他说,你还有个妹妹?”他的目光看向了炭治郎的背后的箩筐。
“嗯,她叫祢豆子,”炭治郎点了点头。
“当你妹妹吃人的时候,你会怎么做?”
问题一出,炭治郎瞳孔顿时微缩,脑海满是空白。
“判断得太慢了,你的决心还不够坚定,当你妹妹吃人的时候,你要做的事有两件,
杀了妹妹,然后自己切腹而死,带着变成鬼的妹妹就是这么一回事,但是有要铭记,绝对不能让这件事情发生,绝对不能让你妹妹夺走人们的生命,明白我说的话了吗?”
“是!”炭治郎眼中缓缓便得坚定。
此时天色逐渐亮了起来,初阳照射了过来,一旁的食人鬼顿时发出惨叫声顿时化成了飞灰飘散开来。
连带三日月宗近刀身上的血迹也消失了,艾文上前把三日月宗近拔了出来,吹了吹灰烬便插回腰间的刀鞘中。
鳞泷左近次注意到这,目光再次看向艾文“还有你,”
“我?”
“你想加入鬼杀队,成为杀鬼剑士,我可以引你入门,不过你也要经过我的考验,”鳞泷左近次开口道。
“十分感谢,”艾文眼睛一亮,总算可以学些有用的东西了。
“感谢的话,不要说太早了,你们都跟着我来吧,”
话落,鳞泷左近次向林外跑去,艾文与炭治郎便在后面追着。
这是一次追跑,对炭治郎来说很考验他的耐力,他们穿过林间,跑出山去,
进入田园小道,两旁的水田都插满了秧苗,空气中散发着泥土与幼苗的气息,可惜追跑的他们无意去嗅闻。
再次爬上一座山又爬了下去,艾文紧跟身后,一直观察着他的脚步,轻盈无声。
一直到了黄昏,鳞泷左近次缓缓在一座木屋前停了下来。
“这这这样一来,”炭治郎脚一软,跪地大口喘着气,“我能得到承认了吗?”
艾文在一旁,看着他大口喘气的样子,犹豫着自己是不是要装一下。
这时鳞泷左近次缓缓滑开门,拿下头上的头巾开口道“测试现在才开始,上山吧,”
“啊???”炭治郎一脸懵逼。
“准备一下吧”
随后,炭治郎起身走到木屋内,放下箩筐打开来,只见里面的祢豆子,正抱着小罐子睡得香甜。
“你的妹妹我会负起责来照看的,”门外鳞泷左近次开口说了一句。
“嗯,拜托你了,”炭治郎将祢豆子放平在木床上。
另一旁艾文从空间中取出一卷绷带缠绕在三日月宗近上,在考验之中,他不想用三日月宗近的力量,他必须要增强自身的力量。
他也不再想遇到上次的那种的困境。
鳞泷左近次说的是考验,艾文明白这个其实是对人的一种训练。
在艾文把三日月宗近捆成木棍一样之后拿在手中。
鳞泷左近次见此点了点头,显然是误会了什么。
夜晚山内,空气稀薄,迷雾重重,一眼望去只有那些模糊的树木。
三人走在一起,此时的炭治郎的瞳孔放大,大口喘气,他已经累到腿都使不上劲,头脑发晕,但他凭借着意志向上一步一步的走着。
艾文轻吸一口气,控制着气息,全身都处于平稳的状态。
直到一处地方,鳞泷左近次停了下来,转身看着两人。
“接着从这里,在天亮之前,到山脚下的家,”
话落,风吹起了迷雾,鳞泷左近次逐渐消失在其中。
两人相视,艾文首先开口道“既然是对我们自身的考验,那我们分开来吧,”
“嗯,保重,”炭治郎嗅了嗅鼻子,便往一个方向走去。
艾文则是往另条路下去,虽然路不同,但方向大致差不多。
下山的路危机重重,但必须要在天亮之前赶回去。
艾文快速跑了起来,同时注意路上的陷阱。
见路上有个绳子,他抬步跨去,瞬间踩空,紧接着控制身形稳住落了下去,随后猛得一跃,跳了出去,继续向下跑去。
一脚无意间踩中一根绳索,前右方顿时传来破空之声。
艾文连忙下滑躲了过去,紧接着上空三道弯曲的竹子瞬间破开束缚,猛得抽打了过来。
迷雾中根本看不清竹子,只有那一道道破空的声音。
艾文的大脑快速运行,依靠着声音的方位判断位置,滚到空隙的位置躲过了位置。
艾文深吸一口气,他能感觉到到这空气很稀薄,让他有点喘不过气。
“看来要冲了,”
艾文猛得一踏,因为是下坡,他直接向下冲去,不管是石头还是木桩,依靠计算力全部躲避了过去。
艾文没有炭治郎那样灵敏的嗅觉,只能依靠他的体质和听觉,一路闯了下来
到达木屋的面前,他的身上只是多了块乌青,并没有什么大碍。
鳞泷左近次见此微微点了点头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即将亮起,门突然被推开,炭治瞳孔放大,两手撑着两边大口喘着气,肩部与头部都流下了血液。
“我回来了,”
看眼前两人,炭治郎紧张到极致是头脑放松开来,顿时倒在一了旁。
艾文上前把他拖了进来,靠在床边。
“艾文,你身上的气息很独特很分辨,不同于炭治郎的温柔,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成为杀鬼剑士,”
“为了保护人民能成理由吗?”艾文看向鳞泷左近次。
“能,前提是你没说慌,”鳞泷左近次紧紧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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