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窦太后的长乐宫中,也同样的被景帝派了人来。
来人对着窦太后、馆陶长公主以及阿娇行礼请安道。“给太后、长公主、翁主请安。”
“什么是事?”窦太后看着来人收敛了脸上的笑意,轻声问道。
“回禀太后娘娘,墨氏与婢女小圆的死,陛下已经查出来了。母后主使之人正是被关在郊外庄子上的金氏。”来人恭敬的对着窦太后回禀道。
那来人还想要再说什么的时候,就被窦太后开口阻拦住了。
窦太后她对着来人吩咐道。“知道了。下去吧。”
那太监听到窦太后的话后,便把还要说的话咽了回去。他对着窦太后行了礼,便告退了。
阿娇却是有些诧异的看着窦太后开口问道。“外祖母,你为何不让那小太监把话说完呢?”
窦太后听到阿娇的话,面容严肃的对着阿娇说道。“既然已经出了结果,那么后面的事情便是与我们无关的。也就不用知道了。”
阿娇在听到窦太后的话后,她看着自己面前的窦太后,轻轻的点了点头,便是自己知道了。并没有再开口询问。
这次的事情很显然已经尘埃落定了。最终的结果与堂邑侯府无关,也和阿娇也没有什么牵连。馆陶长公主的心便也就踏实了。
馆陶长公主她看着窦太后开口道。“母后,事情既然已经解决了,那么女儿便带着阿娇出宫回府了。”
窦太后在听到馆陶长公主的话后,也没有如往常一般拦着二人不让其离开。
反而是开口对着馆陶长公主说道。“嗯。好。时间也不早了,你便带着阿娇出宫去吧。”
阿娇看着窦太后有些一反常态,好似有心事的样子,有些担心。但是,她并没有开口询问。因为她知道,便是开口问了窦太后也不会说的。
于是她开口对着窦太后宽慰道。“外祖母,不要担心了。什么事情都会向着好的地方去的。”
窦太后听到阿娇的话的话后,则是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对着阿娇开口道。“放心吧。外祖母心中有数。”
听到窦太后的话后,阿娇对着窦太后笑了笑,之后便和馆陶长公主起身离开了。
窦太后在他们二人离开后,则是对着身边的贴身嬷嬷开口问道。“皇帝那边对于这件事最后的处理是什么?”
“回太后娘娘的话,陛下命人给金氏送去了毒酒,那丫鬟也发了通缉令出去。”窦太后身边的嬷嬷听到窦太后的话后,则是恭敬的回道。
“至于椒房殿那边,在我们离开后,陛下便命太子殿下带皇后娘娘离开了。目前并没有其他的什么消息传来。”
“哀家知道了。我们这个陛下呀,还是有些优柔寡断的。”窦太后说完便从座位上起身。
身旁的嬷嬷见状赶忙去搀扶窦太后,并开口劝道。“太后时日还长,慢慢劝着便是了。”
“劝不了的,启儿的心性便是如此。”窦太后话音落下,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在嬷嬷的搀扶下,向着内殿走去。
椒房殿中。
刘彻命那太监下去后。他看着皇后娘娘又劝慰了两句,之后便要告退离开。
王皇后看着刘彻将要离开的身影,轻声的开口问道。“彻儿,真的没有办法了嘛?”王皇后的语气中充满了悲伤。
“母后,这次的事情谁也无法救她了。那是两条人命。只能以命抵命。”刘彻话音落下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刘彻他知道王皇后还是希望金俗可以留下一命的。但是,父皇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这次的事情父皇到现在都没有对母后做出什么处罚,皇祖母那便此时多少应该是有些不满的吧。
刘彻离开了椒房殿后,径直向着宣室殿走去。
当刘彻到达宣室殿的时候,大殿之中并没有一个人在景帝身边伺候,便是时常陪在景帝身边的文殊也不见踪影。
刘彻走进后,便看到了坐在书案后面的汉景帝刘启,他的父皇。
此时的景帝身体靠在身后的椅子上,头部微扬,轻轻的闭着眼睛。
刘彻对着坐在座位上的景帝刚要行礼,便听到景帝却是对着他开了口,说道。“彻儿,你来了。”
刘彻看着景帝,轻声回道。“父皇,你怎么知道是彻儿。”
景帝的眼眸仍然未睁开,他淡淡的开口说道。“此时回来朕着宣室殿的也就只有你了。”
刘彻听到景帝的话,语气中带有一丝疑惑的轻声唤道。“父皇。”刘彻有些不太明白景帝为何会这么说。
景帝虽然听到刘彻的话,也听出了他语气中的疑惑,却是并未解释。而是对着刘彻,淡淡的开口问道。“你从你母后那里来,她怎么样了?”
“父皇,母后她有些慌乱和伤心。”刘彻轻声回道。
“彻儿,你母后她仅仅只是这些吗?”景帝语气中不知道是生气还是质疑的开口问道。
“父皇,你相信母后嘛?”刘彻听到景帝的话,并没有回答,反而开口问道。
“朕还应该相信她嘛?朕还能相信你母后她嘛?”景帝似是有些失望的说道。
“父皇,母后她对于这次的事情并不知情。她也是受害人。”刘彻为王皇后辩解道。
“一个女儿会去陷害她自己的母亲吗?”
“父皇,其实金俗一直对于母后是有所怨怼的。”刘彻淡淡的开口说道。
“朕知道了。你让朕好好想一想吧。”景帝有些感到疲累的说道。
“父皇一定要保重身体。”刘彻有些担心的对着景帝说道。
景帝听到刘彻的话后,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刘彻对着景帝行了礼,便告退了。
刘彻离开后,文殊便回来了。他对着景帝行了礼后,便走到了景帝的身边。轻声的唤道。“陛下。”
景帝听到文殊的声音后,轻轻的开口问道。“都处理好了?”
“回陛下,是的。尸体交给了文嬷嬷,奴才陪着文嬷嬷将墨氏火化了。此时文嬷嬷已经抱着骨灰离宫了。”文殊轻声的回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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