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荣幸能和您这么厉害的律师吃饭。”增山远笑着回答道。
“比起律师来,我更希望你能把我当做小兰的母亲,作为邻居,小兰如果有什么事情还要你多帮忙了。”
“邻里之间互相帮助本来就是应该的,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说完增山远就转身离开了。
目送增山远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后,妃英理嘴角微微上扬饶有兴趣的说道“这个年轻人很有意思。”
“哎?有吗?我一直觉得增山先生是比较严肃的那类型人。”
“我不是说他的性格有意思,我是说他为人处世方面有意思。
今天接触下来,他给我最大的印象就是进退有度,这样的人和他相处会让人觉得很舒服。”
“妈妈是不是你太敏感了,增山先生好像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
“不是我太敏感了,是你太单纯了,真是个傻孩子。”
“那妈妈你觉得增山先生是坏人吗?”
“人和人之间的相处并不能仅仅以好坏来区分。
可非要说好坏的话,恰恰相反,我觉得这个年轻人是个好人,且值得信赖,至少比你那个不靠谱的老爸强。”
“为什么妈妈你会这么说?你们这是第一次见面吧?”小兰有些好奇的问道。
“刚才吃饭的时候发生了两个小事,首先是喂猫,起初这个年轻人明显是不想让我们给他的猫喂食的,但我一开口他尽管不愿还是同意了。
这说明这个年轻人对我是保持一定的尊敬的,这份尊敬仅仅是因为我的你的母亲,萍水相逢能对我这个陌生人有这样的态度,已经很不容易了。”
“等等!妈妈,增山先生不是一直在说你是一个非常著名的律师吗?他应该是因为这个才对你有一定的尊敬吧?”
“律师这个身份对一般人来说很管用,但对这个年轻人,不对,应该说是对警察或是曾经当过警察的人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威慑。”
“这样啊!那第二个事情呢?”
“刚才买单的时候,这个年轻人没有强出头,很多男人都喜欢展现所谓的绅士风度,抢在女人面前买单,这种行为在我看来就像是孔雀开屏一样,纯粹的是为了炫耀自己,我很反感这种人。
但这个年轻人没有做这些多余的事情,所以我才会说他进退有度,处事得体。”
“这样啊!我明白了,所以妈妈你最后才会说如果我有什么事情希望增山先生多帮忙吧?”
“对,如果你不讨厌他的话,你也可以跟他成为朋友,这样的朋友值得信赖。”
小兰点点头默默记下了妃英理的话。
增山远并不知道妃英理对他的评价如此之高,他只是小小利用了一下妃英理要强的性格,将妃英理摆在了一个长辈的位置上,仅此而已。
回到店里,增山远正好看到宫野明美舌灿莲花,硬是把一对来撸猫的小情侣忽悠着买了一只英短蓝猫。
增山远店里这段时间光卖乌龟和各种猫粮,狗粮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猫是一只都没卖出去,没想到今天居然开张了,这让增山远觉得宫野明美的确是个人才,要是她不在组织里混就好了。
增山远有些惋惜的看着宫野明美。
宫野明美则是被增山远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的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喂!老板,差不多得了,总是盯着女士看是很不礼貌的吧?”
“抱歉,抱歉,我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你可能不知道,店里开张这么久还没有卖出过去猫,你这是第一单。”
这回轮到宫野明美惊讶了“哎?没卖出去过去吗?老板,你之前不会是一直都在卖乌龟和水缸吧?”
“怎么可能!还有猫粮,狗粮这些呢!”
宫野明美嘴角一抽,这个店怎么回事?一只猫卖不出去,老板非但不着急,还整天悠哉悠哉的?就不怕倒闭吗?
增山远看出了宫野明美的想法,一脸得意的说出了自己的乌龟销售计划。
在得知一只乌龟+水缸还送一袋龟粮都能赚600多日元后,宫野明美整个人都傻了。
这几天打工宫野明美可是知道的,这个店平均一天能卖30到40只乌龟,多的时候甚至能卖到50只。
她之前还奇怪,为什么增山远能允许客人随便撸猫,现在她懂了,猫就是增山远吸引顾客的手段,他真正卖的其实是乌龟。
“老板,你真是个天才!”宫野明美忍不住赞叹道。
“赚点小钱而已,我跟你说啊!实在是我这儿人手不够,不然我都打算兼职卖甜品了,把撸猫区扩大,做成一个猫咖,然后给撸猫的人提供饮料和甜品。
这样在加上卖乌龟的钱,一天少说也能赚个4,5万日元吧?”
增山远的话听的宫野明美一愣一愣的,她连忙问了下增山远什么是猫咖,增山远随口给她解释了一下,这个点子直接把宫野明美震惊了。
要是能把猫咖开遍全国,就算不卖乌龟,每天都收入也是一个天文数字吧?这不比组织的某些生意赚钱多了?
晚上下班,宫野明美回到自己的住处,洗过澡后躺在床上拨通了自己妹妹宫野志保的电话。
片刻后电话被接了起来,一个清冷的女声从电话那头传来“姐姐,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姐姐,你这语气明显就是有事,或者是遇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想跟我分享,我说的对吧?”
“志保还是这么聪明,我跟你讲啊!我不是接到了一个新任务嘛!今天那个任务目标”
电话那头的宫野志保静静的听着姐姐的诉说,她从小就很羡慕姐姐能过正常人的生活,可以正常的上学,正常的交朋友,这一切都是她渴望而不可得的东西。
这次在听到姐姐说的猫咖以后,宫野志保面上淡定,内心实则非常感兴趣,只是她现在的情况不是可以随便外出的。
想到这儿,宫野志保转头看了看门外的保镖,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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