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晴晴的语气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却立刻激怒了张彩蝶。
“你什么意思?大过年的咒我们呢?”
岳晴晴微微一笑,“只是提醒罢了。”
张彩蝶越发恼怒,“小杂种,怪不得被亲生父母扔了呢,从小就是个坏胚子。”
她说话歹毒,吵架更喜欢往人家伤口上戳。
岳晴晴半点不搭理,更没觉得疼。
毕竟和这种人废话完全是浪费自己的时间。
岳建南却看不过眼。
“会说人话吗?早上起来没刷牙就能喷粪是吧,晴晴是咱家的宝贝,可不像你,亲爹不知道在哪,养父那么好却要当白眼狼,把胎盘养大都比你更像个人。”
张彩蝶气得发狂,随手拾起院子里一块砖,狠狠朝两人砸去。
岳建南把侄女往后护着。
岳晴晴则一挑眉。
张彩蝶手掌一麻,那块砖还没扔出去就脱手了,一下子砸到自己脚面。
一瞬间,张彩蝶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岳建南见状不由得笑了声。
“这报应可来的真快,晴晴,咱们走吧。”
“嗯。”
何珍珍愤愤然地盯着两个人背影,扭头一看,张彩蝶脱了鞋,脚指头都肿了起来。
“愣着干什么?快去拿药酒。”
何珍珍指使王大明,后者却不乐意了。
“给钱!”
何珍珍不可思议地瞪着他,“她是你妹妹。”
王大明一副疲懒模样,“是我妹妹当初赚钱的时候怎么不分我些?现在落魄了还想起来有个亲人?”
张彩蝶咬着牙,“给他钱!”
何珍珍不情不愿,但看着张彩蝶疼到变形的脸,还是扭着身子去屋里拿钱了。
现在张彩蝶虽然不能当明星,但毕竟长得还有些姿色,能走一些其他的路。
即便不如以前赚钱,但在何珍珍眼中还是一棵的摇钱树。
何珍珍拿了钱出来,不情不愿地给了张最小面额的,王大明一撇嘴准备进屋。
张彩蝶却叫住他,“再给他三百。”
王大明喜出望外,何珍珍却不乐意。
“凭什么啊?一瓶药酒能值多少钱?”
张彩蝶看向王大明,“这个钱你去买些鞭炮。”
“今晚我不但要放,还要放到岳家门口。”
“不是嫌吵吗?那就干脆别睡了!”
何珍珍的脸色这才恢复正常,王大明虽然希望落空,但还是撇嘴接过钱。
反正能让岳家添堵,又何乐而不为呢?
他捏着钞票,一贯贪小便宜的心思又活泛起来。
这点钱要买正儿八经的鞭炮可买不了多少,但附近村里还有那种自治的土鞭炮。
反正是为了恶心人,什么样的鞭炮不是放呢?
这样一算自己还能至少拿一百回扣吧。
——
去找村长的路上,岳建南也猜到了他们可能的举动。
“早就知道他们不讲理,真是白来一趟,别到时候故意在咱家门口放。”
岳晴晴回头看一眼,“今晚看看再说,让婶婶先戴上耳塞。”
岳建南叹一口气,“只能如此了。”
真是缺德,遇到这种人也算倒了霉。
讲理讲不清,说不准还得用点非常规手段。
看岳家都是正儿八经的人,在业内也都挺有名的,不值得用瓷器去和石头碰。
先去找村长问问吧,如果能通过正常方式解决是最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