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即便不想笑,可是也不能扰了老爷子的兴致,只能“强颜欢笑”。
“算算日子,我好久都没见过容丫头了……”
“君老,三天后好像是以小姐的生日。”助理说。
“哦?”老爷子颇感意外,他颤颤巍巍地掏出手机百度了一下,果然,是以容的生日。
有些羞愧地讪笑“真是年纪大了,什么都记不住了,哈哈哈……”
助理抿嘴一笑。
“那就把日子定在三天后吧,让容丫头和她的家人都请到这里,好好为孩子过生日。”
“君老,可是三天后,也是君小姐的订婚典礼。”助理好心提醒。
老爷子含了个黄豆咯嘣咯嘣的咀嚼“那就同一天吧,双喜临门!”
一想到自己疼爱的孙女准备嫁人,老爷子是真的万分感慨。
等君诚宰来到慕行会所的包厢后,薛释已经到了很久。
桌上摆满了美味可口的下酒菜,而薛释,依旧是改不了风流的性格,在沙发上左拥右抱。
君诚宰睨了眼他,便坐在旁边。
较于薛释萎靡风流,他倒是禁欲的格格不入。
薛释松开陪酒女,屁股往君诚宰旁边挪了挪“姐夫,要不也给你叫两个妞儿?”
君诚宰紧绷着脸“说正事。”
薛释眼睛眯了眯“姐夫还真是守身如玉,我姐都去世那么多年了,你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
“说正事。”君诚宰再次提醒。
“行行行,说正事说正事。”薛释的兴致被君诚宰削去了大半,他叫退了陪酒女后,包厢内只有他们二人。
“姐夫,听说老爷子不想和华大集团合作了?”
“没有的事。”君诚宰淡淡地说。
“真的?”薛释明显不太相信,他的眼直勾勾地盯着君诚宰,似乎要从他脸上找到正确答案。
君诚宰瞥向薛释,属于长辈的威严吓得薛释收回探寻的目光。
故作轻松的倚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姐夫别生气嘛,我也是听我手下的人说的,还以为是真事呢,看来是我想多了。”
说着,端起一杯酒递给君诚宰,嬉笑道“来来来,喝酒喝酒,咱们今晚就不谈正事了。”
君诚宰面无表情地接过酒杯,抿了口啤酒。
下垂的星眸内深沉。
他是真的看不上这位小舅子,若不是家中的独子,怎么可能会活得这般滋润。
离璇还要嫁给他?真是……
想想都头疼。
途中,君诚宰接了个电话便匆匆离开了,包厢内,薛释再次恢复了独身一人。
在姐夫离开后,他脸上的假笑荡然无存。
握住酒杯的指尖被捏得发白。
老,爷,子!
那个老不死的要是敢和华大集团断了智能技术的合约,小心他薛释做出让他们函大集团大吃一惊的事情。
他拨通电话“去调查承修的详细资料。”
“二爷?”
地下车库,跑车内,程叠试探性的问候了一声。
都这么长时间了,二爷没有提出回家,也没有提出任何要求。
一直坐在后驾驶座上,对着电脑傻笑。
可真的是应了一句老话恋爱的男人智商为负值,妥妥的!
程叠华丽丽地翻了个白眼,又看向后视镜“二哥!”
“啊?”二爷蓦然抬头,一脸呆萌。
程叠则是满脸黑线,抿了抿嘴“去哪儿?”
二爷合上电脑“你先回去,我要开车兜风。”
我看你是开车泡妹子!
程叠心里嘀咕,拔掉安全带下了车,胳膊上还搭着外套“那我先走了。”
他对窗户说。
窗户内二爷含笑点点头,如此温润儒雅,惊得程叠浑身鸡皮疙瘩全部冒了出来。
他打了个寒战,取了前方的车位开自己的车。
二爷愉悦的挑挑眉,坐回驾驶座,扬长而去。
“先生,这是我店最新款的心相守,女生们特别喜欢的款式。”
珠宝店内,君行义双肘柱在玻璃柜台上,扫视柜子里的钻戒。
导购小姐一直很认真负责的讲解各种款式。
店里来了这般俊美无双的帅哥,让其余几个导购员羡慕的双眼直冒粉色红心。
那是二爷啊!
她们都晓得,可就是……不敢靠近。
刚才二爷进了门,直接选择了那个导购员,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有幸胜任的。
其实二爷想说,只有这位导购员眼里才没有冒粉红色泡泡。
可以省去很大一部分的心理麻烦。
看到心状的钻戒,二爷摇摇头,目光掠向正下方的戒指“这个。”
导购员一看,微微一愣,笑道“先生,这是本店镇店之宝玫瑰情事,目前还没有足够的库存。”
“这不是有吗?”二爷目的很明确,就要它,“拿出来。”
导购小姐唇角抖了抖,十分不情愿的拿出玫瑰情事递给君行义。
二爷左看右看,似乎,钻戒内又看到了以容的笑容,他不由自主的笑出了声。
清冽的笑声润人,让不远处的导购员们纷纷惊讶,难道,二爷真的恋爱了?
金城第一太子爷,金城黄金单身汉的二爷,被万千前辈们作为预备金龟婿的二爷,竟然恋爱了!
心碎的声音,在店内不经意间地响起。
见到顾客对玫瑰情事很满意,导购小姐有些慌张“先生,这是样品,还没有库……”
“包起来。”二爷当机立断。
“啊?”导购小姐当场懵逼。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
已经临近凌晨,回到出租屋内的萝莉被自家狗子的“香味儿”给冲地翻起了白眼。
她捏紧鼻子冲到窗户前,将所有的窗户都打开,无语地望着定制钢筋笼子里的四只哈士奇。
悄悄时间,都十二点多了。
狗子们看到萝莉,都激动得不行,一直摇尾巴嗷叫。
萝莉只能带上口罩,把笼子下的尿垫全部换好后,拎着一大包垃圾准备下楼扔垃圾。
哪知袋子破了个口,最底下的香蕉皮灵活地窜了出来。
好巧不巧,萝莉没有看到,脚下一滑,滚在楼梯下。
猝不及防的意外,她的脊背真的很痛很痛,无助的在地上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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