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念挑挑眉,把药膏接过去把玩,“林森你五行欠揍,打你一顿就老实了。”
林森……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沈初念拧开药膏,凑到鼻端嗅了一会儿,眉头一皱把药膏盖好拧紧,“药膏没毒,但……药膏相催石楠花开,所以他抗拒这个药膏。”
给受伤的人用这个,做这药膏的人把山上的笋都夺完了。
金助理,金喜,林森都是贴身照顾身凉以谦的人,自然知道她说的是啥意思。
空气突然有些尴尬,大家都不说话。
金助理轻咳两声打破沉默的局面,“沈小姐,你能给开个方子吗?”
“可以,笔墨伺候。”
金元以最快的速度找到纸笔,走到沈初念身边,“沈小姐,你说。”
沈初念配了外敷的方子,又给配了个内服的方子。
凉以谦听到还要喝药,忍不住皱眉。
沈初念正好捕捉到他的表情,他不会是怕喝药吧?“内服的药早晚各一次,三碗水煎成一碗水,外敷的6小时换一次。”
她发现凉以谦的眉头都拧成结了,确定自己真相了,这反差萌她可以笑一年。
沈初念又吧啦吧啦的念了个方子出来,等金助理写好之后,划去了肉苁蓉和鹿茸,改成了白及15,甘草10。
她抬头问金助理,“你看到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看到啊!”金助理一脸无辜。
沈初念点点头,“把这个方子的药配出来,碾成粉末。”
“好。”金助理点点头,把药方递给金银。
金银双手接过去,匆匆去抓药。
沈初念看了小智那边一眼,金助理就明白了她的心思,把她推到小智床边。
沈初念突然问道,“森巴,那颗树呢?”
林森不知道,转头看金喜。
“树死了,大太太让人送来了现在放在院子里,说那是四太太给小少爷留下的念想还是让它陪着小少爷。”
卧槽,连死了都不放过,到底是吃紫河车长大的狠人。
沈初念给小智把把完脉松了口气,“金元宝,把药熬了再喂一次,下顿下午三点……”
她的肚子发出咕噜声,提醒她还没吃早饭。
大清早的都没睡醒,饥肠辘辘就被叫来给资本家治伤,万恶的资本家!
金助理见沈初念脸色不好连忙推着轮椅把她送出去,“沈小姐,刘利已经做好你的早饭给你送到房间里去了。”
“是吗,早上吃什么?”
“火锅那是真没有,香江这边的早茶种类基本都准备了。”
“不提火锅我们还能做朋友。”
“呵呵,等你好起来我就让他们准备食材,在家里好好吃一顿火锅。”
“莫说咾,莫说咾,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水了。”
金喜听着他们的声音越来越远,渐渐听不到了才关上房门,因为他发现自家少爷竖起耳朵在偷听!!!
凉以谦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谁偷听?
我我我,我偷听,“少爷,那个沈小姐是什么来历?”
“医生。”凉以谦突然想起沈初念病了,没法给自己做饭仿佛一个晴天大霹雳砸在他脑袋上,当时就给他砸懵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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