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珊凝,你最好还是先自求多福吧!这三更半夜的,无人留意到此处,今夜你就好好的服侍我,只要你让我舒服了,待到明日,我直接上陶家去求娶,你说如何?”
温贡的面颊上划过猥琐的笑意,甚至直接上下其手。
“温贡,别怪我没有给过你机会哦。”陶珊凝毫不慌张,甚至凑过去几分在他的耳边耳语。
耳畔温热的呼吸声让温贡心猿意马,他冷笑道,“呵!贱蹄子,嘴上说着不要不要,但是心底里恐怕早已经沉迷于我的俊容下了吧!”
“既然你这么想要,我倒是不介意成全成全你。”她歪歪头,寒眸里带着些许得意。
温贡感觉自己动弹不得,错愕的面颊上闪过慌张,“陶珊凝,你想干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快放开我!”
“现在才意识到,晚了!”陶珊凝挑眉一笑,后退两步,“接下来,希望你能好好享受我精心给你挑选的礼物哦。”
那狡黠的鹿眼里盛满得意,让温贡的心头泛起剧烈不安,求饶道,“凝儿,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强迫你了,你先把我放了,好吗?”
“凝儿,你别走啊,我心悦你,我们家里人也都很喜欢你,明天,明天一早我就去你家提亲。”他一个又一个诱饵的抛出,无非就是想坑陶珊凝让他恢复行动自如。
陶珊凝不曾理会,抱着叶婆婆留下的药草离开了。
片刻后,尖叫声在村子里响起,大半已经入睡的村民都被惊醒。
离开的陶雪燕唇角含笑,眼底尽是狠辣,“陶珊凝,温贡,那一日的欺辱之仇,我终于要得报了!”
她故作担忧的敲开了大半个村子的村民们的门,求他们帮助一起去寻找“失踪”的陶珊凝。
“也许是在叶婆婆的院子中收拾东西也说不定呢,这大晚上的,人能去哪里。”村民们三三俩俩聚集在一起,没好脸色的望着她。
陶雪燕哭成泪人,“我,我找过了,都没有。”
“以前这个点,凝儿早就回家了,不可能这么晚的,后山时有野兽出没,我是担心她……”那抽抽噎噎的话语中尽是祈求。
村民们虽然心生怪异,但是这大半夜的谁也没有多想,一同结伴往后山去了。
陶雪燕摸了一把泪,白着脸道,“这段日子,凝儿她总爱往后山跑,也不知道去做什么,经常一不见人影就是好久才回来。”
众人不停往前,在路过叶婆婆的院子中时,异响传来。
陶雪燕捂着嘴巴后退两步,满目错愕,“我已经找过叶婆婆的院子了,可是方才明明是没人的,难道凝儿当真在里面吗?”
她神色震撼的跑过去将大门推开,满屋的猪猪狗狗似乎被惊到了一样四处跑。
怪异的味道在这个院子中弥漫开,温贡那儿还在不停的动着,好像着了魔似的,可是他身下的猪和狗早已经受惊得想跑。
一阵冷风吹来,他颤抖几下,意识到自己行动恢复之时,眼底怒火中烧。
陶珊凝,你给我等着!竟然让我……
他十指攥紧,阴冷的气息在四周泛起。
“温,温大哥,你怎么在这里,凝儿呢?凝儿不见了,你有见到她吗?”陶雪燕吃惊出声。
温贡隐忍着身上的疼痛起身,阴鸷的眸扫落,“这些人是你带过来的?”
陶雪燕被他的眼神吓到,不停摇头后退,“我,我带他们来找凝儿的。”
她的出声让温贡的内心想法更为坚定,话不多说就将两人归类为同谋。
“那现在呢,人找到了吗?”温贡讥笑出声,嘲讽的视线落下,“我寻思着,你该不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他那一双精明的眼打量着眼前人,突然出声道,“既然如此,等天一亮我就让我娘去你家提亲吧。”
“不!不要!”陶雪燕后退两步,却被碎石绊倒,整个人狼狈的直接扑在了他的脚下。
温贡阴测测的笑着蹲下,“我知道你感动,但是也不用行这样的大礼。”
“温贡,你自己都成这样了,为什么还要拖别人下水?”一个村民看不下去了,直接出声指责。
“怎样?我怎样?”温贡一想到自己竟然被这两个女人算计得颜面尽失,心底的恨意滔天,冷笑道,“方大哥,不该管的闲事你别管,不然你家那小妹会怎么样,我可说不准了!”
那威胁的话语让场面陷入了僵持之中,温家财大气粗,又有村长撑腰,他们都不敢再出言得罪。
陶珊凝正在自家院子中清理药草,大门突然被人踹开。
“温,温贡……”她惶恐出声,药草倒了一地。
温贡看着她那张像纯良小白兔一样的面庞,内心的恨意更甚,挥着拳头冲上前去,“陶珊凝,你这个贱人,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陶钧锋闻声冲了出来,将她护在身后,猩红着双眸怒道,“温狗,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休想欺负我妹妹!”
“滚开!不然我不介意连你一起揍!”他正在气头之上,看谁都不爽。
“揍我?就凭你,也配?”陶钧锋讥笑出声,戏谑的眉眼尽是嘲讽,“瘦竹竿天天白日做梦!”
那得意的嘴脸和陶珊凝挑衅的笑让温贡头脑一热,拳头就挥了出去。
“退后等着,哥哥帮你教训这个不要脸的登徒子!”陶钧锋双眸划现杀意,出手快狠准。
“啊……”凌厉的尖叫声响起,刚下山的村民们心一惊,瞬间往发声的地方跑去。
“哥哥,别打了。”陶珊凝眼见着差不多了,委屈的拉了他一把道,“他已经这么可怜了,丢尽了颜面,肯定精神不正常了,我们就不要狗一般见识了。”
字字句句暗带嘲讽,直接将温贡心头的杀意激发,他彻底黑化。
“陶珊凝,拿命来!”阴冷的声音响起,他的双手握成爪。
陶钧锋护着自家妹妹退后,身上被他锋利的指甲划了好几道血痕。
大半村的村民出现在门口,几个中年男人疾步上去将温贡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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