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柔儿这两天有了陈列在她身边任她出气,她心里的憋着的一口郁气也差不多出了不少。
公司那有任航宇跟陈宇飞坐镇,帝柔儿也不用担心,整天在小屋子里把自己关起来不知道在干什么。
陈列则是在楼下的门口等待着,听着傅程的话的好好的守在门口。
帝柔儿又进去了半天,出来的时候整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她心情一路沉重的下楼,坐在沙发上帝柔儿独自把自己埋进沙发中,过了一会儿,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帝柔儿才感觉到饿。
她抬起手摸上自己的肚子,眼睛里难的的柔和了一些,陈列在旁边看的胆战心惊,他在心里深深的做着斗争,最后还是叹了口气。
“帝小姐,我给您去做饭?”陈列小声的询问道。
打了这几天陈列连尊称都用上了,整个人乖了不得了。
看着帝柔儿肚子,那里还是平坦的,陈列决定为了傅家的第一个嫡曾孙子,决定去死亡的边缘探一探。
帝柔儿扫了他一眼,那一眼冰冷的差点把陈列给冻住了。
当下他就不出声了,默默的缩在一旁不敢在坑声了。
帝柔儿收回了视线,抬腿往厨房走,傅程带过来的保姆今天回家了,帝柔儿就只能自己动手。
吃陈列做的,她可不放心,假如这人把他给毒死了呢?
一尸三命,她做鬼都不会放过他!
肚子里有个两个宝宝,这不得不让帝柔儿万分小心,陈列有前科,她不可能相信他,就算他是傅程的人,她也不会再相信他。
一个人能背板你一次,就有可能有第二次,不管什么原因,他总能找出来万般理由。
帝柔儿不打算去相信他,更何况他还是傅程的左右手。
谁能知道,有一天他狠到连自己孩子都能杀死。
帝柔儿愣愣的看着锅子的面条,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一副画面心里就隐隐的有些不安。
她心里下意识的去选择不相信。
“啊……”帝柔儿叫了一声,连忙跳开了,她捂住手上的手指,上面起了个泡,手臂红了起来。
在帝柔儿失神的时候,她的胳膊跟手指被溢出来的开水烫了一下。
“发生什么事情了?”陈列听见声音立马赶了过来,一脸惊恐的看着厨房,生怕看见什么他不可预知的一些事情。
帝柔儿偏头看了一下陈列,皱眉“没事,你把我的面条给捞起来,我去处理一下伤口。”
陈丽顿时就注意到了帝柔儿的伤口,立马紧张的开口询问到“少夫人,你没事吧?”
语气少有的有一些焦急,这可是傅家的小曾孙子啊!顿时开口就叫出了心底最真诚的称呼。
帝柔儿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陈列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巴,赶紧上前去给她检查伤口,看着没什么大伤就手上烫伤了而已,他顿时就松了口气。
随即又紧绷了起来,他家少爷要是知道他把人给看成了这样,非的要他条老命不可。
陈列立马拉着帝柔儿出去找医药箱,他的求生欲很强的,他恨不得把所有的药都给她涂上去!
因为过两天傅程就要回来了,要是看见了帝柔儿身上的伤口,他肯定又得被训不可!
陈列表示他太难了…………
帝柔儿的手不方便动,也就懒的去理陈列,任他给自己包扎。
看着陈列给包的手,一个蝴蝶结?
帝柔儿神色诡异的看着他,眼神有些深邃。
一个大男人给整个蝴蝶结?
陈列抓了抓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帝柔儿,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着害羞。
他是想着女孩子都喜欢粉色好看的东西,所以他就发了个蝴蝶结。
帝柔儿嘴角抽搐了一下,看着这个歪歪倒倒的蝴蝶结,一时之间心情有些复杂。
傅程这死男人一般教陈列都教了些什么?
帝柔儿冷冷的看了陈列一眼,抬了抬下巴,对着厨房扫了他一眼,陈列立马领会过来了。
这是胃口他给她弄饭啊!
这还不简单,他的拿手绝活就是喜欢做饭,而且还做的很好!
他自己看着都非常的满意!
陈列兴冲冲的跑去了厨房,帝柔儿躺在沙发上,眼眸看着天花板,心情一瞬间又不美好了起来。
她抬手看着这个简陋的蝴蝶结,心情很复杂。
她刚刚收到消息,白兰死了……
没错,这女人就在陆睿浩眼皮子底下被人给弄死了。
有人发现她死了的时候,她浑身都已经僵硬了起来,大概死了有三个小时了。
而在期间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她已经死了,监控摄像头被人给破坏了,所以说,人没有抓到。
也不知道是谁会跟白兰有这么大的仇,她的手跟脚都被人给分解了,那边传来消息,做案人的手法十分的残忍,竟然是她生生的一刀一刀给弄断的。
手跟脚就这么被活生生的眼看着被切断的,断了之后,还受到了一翻折磨,因为地上有盐,很浓的盐分。
帝柔儿自认为自己算是残忍的了,这人比他还要暴力,血腥。
竟然把人四肢给切了,估计是晕倒的过程中又被一把盐给痛醒了,这样醒了又痛的睡过去。
血肉模糊的身躯,他们看到的时候是一个完整的白兰。
因为她的身体,又让人用针线给缝了起来,针线很密集。
帝柔儿看见那张照片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看着就觉的残忍恶心。
这人因该是个变态!
居然弄出这么血腥的画面。
此时帝柔儿的脑海里也不断的回放着,这人到底是谁做的?
谁会恨她恨到了这个地步?
帝柔儿一一的在心里给排除,颜承不可能是他,他在为帝温衡做康复,陪着他,虽然他们没有一点联系的方式,但帝柔儿就觉的不会是他。
直觉,有时候一个女人的直接也相当的准确。
陈列端着碗面条放在了桌子上,擦了擦自己的手,对着沙发上的帝柔儿说道“帝小姐,可以过来吃饭了。”
帝柔儿回过神来,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一时之间,她不知道会是谁。
而另一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