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孖尜!”
伴随着比赛开始,对面那位丑国参赛选手川懂直接大喊一声,而后一层红蓝白相间的领域快速展开,想要把李宏深吞噬在里面。
而李宏深则保持不变,在体表快速的维护好一层领域后,看着对面的领域碰撞过来,而后产生了剧烈的摩擦。
这让场外的人发出了一阵阵的惊呼,这一开场就见识到了领域的碰撞,超乎了常人的想象,要知道之前可是没有多少人能够在这个年纪就施展领域,结果这次一下子就碰见了两位。
川懂看到领域产生碰撞,并且自身地领域缓慢的把李宏深的领域包裹在里面,露出了一声冷笑,
“你应该奉行自由,所以你应该开放你的领域。”
伴随着川懂的话语,李宏深领域自动破开了一个口子,不过很快就又被一层金色的光罩堵住,同时李宏深身上的淡蓝色光罩有厚了几层。
见此川懂又马上说道,
“你应学习奉行民主,因为你没有人权。”
随着话语的落下,李宏深的身上似乎被蒙上了一层如同黑夜般的薄膜,不断着侵蚀着金色的光芒,同时这层漆黑薄膜还在不断地束缚这李宏深,想要把他包裹在里面。
川懂还没有停止他的号令,
“你应遵循我的规则,遵循我的言论,遵循我的思想。”
而后一阵阵各式的精神能量想着李宏深冲击而来,让他身上的光罩产生了一阵阵的波动,好似快要破灭一般。
看到不断波动着的光罩,让川懂的嘴角扬起,露出得意的笑容,微微扬起头颅,继续说道,
“作为一个侵占了自然资源的人,你是那么的不环保,你的灵气将被封锁。”
川懂话语落下的同时,一层又一层如同黑夜般的漆黑的液体凭空凝聚,而后泼洒在李宏深的头顶,让其附着在李宏深表面上,恶臭难闻,极为难看,并且还在不断着侵蚀李宏深体表的光膜。
但是众人还是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液体下方,闪烁着金灿灿的光芒,扔在不断着抵消着液体的侵蚀,同时护住了李宏深的全身。
川懂也不气海,摇了摇牙,继续恶狠狠的说道,
“你应该待在原地,不准有任何行动。
你应该为我提供能量,承担我的消耗。”
并且伴随着话语一条粗大的锁链连通李宏深和川懂,而后想要不断抽取李宏深的能量来供给川懂。
而后又是一层层的封锁把李宏深套牢在原地,隔绝了众多灵气的供应,不过就算是如此李宏深倚靠着体内雄厚的炁量还是维持着光罩的光芒,阻挡着对面的侵蚀。
这还不算晚,川懂看着仍然保持平稳的李宏深,开始闭上眼睛,双手如同弹手风琴一般,
“你应该解除你的武装,向我认输投降。
你应该自我崩溃,而后消亡在历史当中。”
一句句的话语,好似欺骗、偷盗、抢劫一般把李宏深身上的长剑给拿到了手里。
同时一层有一层的裂纹在李宏深光罩的表面不断的生成,但是这些却又是如同虚幻一般,并没有产生实际效果。
李宏深的光罩还是老样子,甚至光芒更甚,原本的那些液体开始不断地蒸发,固定他的锁链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声音,哪怕是一层一层的灵气封锁,也开始不断的消融同。
看到李宏深还在坚持,并且还有反抗的趋势,这让川懂有些气急败坏,冷哼一声,大喊,
“没有人比我更懂枪械。”
随后众多枪械如同两道翅膀一样在他身后冒了出来,一条条弹链装填进枪械当中,发出了咔咔咔的声音。
紧接着枪口对准李宏深,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音,如同嘈杂的鞭炮开始对着李宏深不断的射击。
面对如此情况,李宏深浑身缠绕着金色雷电,而后雷电在他手中慢慢的塑型,分别具现了一把金灿灿的镰刀以及一把金灿灿的锤子。
这是老一辈人根据对抗丑国异人所总结出来的致命招式,这也是李宏深在受到老校长指点后,在图书馆里学到的技法。
而且现在李宏深可以肯定,这位姓刘的老校长,早在之前就已经算计他来参加世界青年异人锦标赛了,要不然不会让他去学习这样的技法。
伴随着镰刀的挥舞,划开了那如同实质般的锁链,斩开一层又一层的封锁,以及如同黑夜般的薄膜和液体,还有那对面光辉般的领域。
当领域散开之后,李宏深踏步挥下铁锤,伴随着铁锤的落下,一道道金色的雷电划破天空向着川懂袭去。
“我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什么样的阵势我没有见过,就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阻挡我的脚步。”
当雷电散去,只剩下焦黑一般的躯体,那层原本有些宽松的靓丽衣服,如同灰尘一般,随风消散而去。
李宏深随手一勾,被川懂搞走的长剑再度回到了他的手里,轻轻擦拭之后背在身上,而后拍了拍手掌,灵气再度加持聚拢在他的身边。
对着看台上那位丑国的决顶高手微微一笑,而后又向着四周行了一遍礼,看向那位有些目瞪口呆的裁判,
“裁判先生,现在应该可以判决输赢了吧。”
裁判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那位丑国的绝顶高人,咽了咽口水。
他不知道为什么刚刚看似占据了极大优势的川懂,会如此的拉胯,竟然被李宏深摧枯拉朽的给击败了。
但是他又不能不宣判,除非他想要闹出大新闻,让国际上全都看他的笑话,于是他只能颤颤巍巍的说道,
“我宣布,华夏李宏深获胜。”
听到这里,丑国的那位决顶高手冷哼一声,让那位裁判打了一个颤抖,而后扭头离开了看台。
而伴随着裁判的宣判,李宏深后方的看台响起了热烈的欢呼声,而李宏深微微一笑,几位非洲兄弟拿着棕色的担架把川懂抬到上面,他们是竞标赛的义工。
看着那非常有节奏感的离场担架,以及那几位迈着特殊步伐的非洲兄弟,李宏深笑了笑后,走下了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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