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见何福不仅把事情撇干净都丢给了自己的大儿子大儿媳,还反过来说阮西西和何老三的不是,忍不住啐了一声,道“何福,你这脸皮可真是越来越厚了,也罢,既然你们家老大老大媳妇愿意把所有的事情担下来,那我们也懒得管。
只是你自己可想清楚了,不是每次都这么幸运,也不是每次都能逢凶化吉,常言道再一再二不再三,你没有那么多机会的。”
何福知道这村长是在给自己下最后通牒,也是暗示他这是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
虽然心里尴尬,可是却装出听不懂的样子来,呵呵笑道“村长,咱们都是一起长大的,在一个村子住了这么多年,乡里乡亲的,我知道你心里是想照拂我的,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只是我年纪大了,孩子们也越来越不听我的话了。”
这话的意思便是他只能保证自己,至于以后发生的事情他无法保证。
也是进一步摘清楚这真的跟他没关系,都是老大和老大媳妇自作主张,他顶多就是管教不严罢了。
只是明眼人都清楚何福在何家说话一向都是一言九鼎。
也进一步认识到何家人的不要脸。
村中人都知道以后不能跟何家走的近了,不然到时候惹一身骚洗都洗不干净。
村长做主下,何家人又把砖瓦运回到挼家的院子里,阮西西和何老三清点之后才把何家人打发走。
这一闹,时间过去了一上午。
转眼便到了吃午饭的时候。
这几日忙着家里的事情也没有去县城,家里的存货也不多了。
阮西西想到之前在地窖里放的瓜果和肉,便让何老三下去拿上来,然后开始准备做饭。
询问了孩子的想法,又在脑海里思索了一下,打算焖白米饭,再炒一个肉一个素菜,再一个汤。
何老三忙着修补家里的家具,阮西西则忙着摘菜,甜甜和楠楠坐在小凳子上学着阮西西教他们的新字。
怎么看怎么和美。
可偏偏如此和美的时候,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插了进来。
“三哥在家吗?”
听到这娇滴滴羞怯怯的嗓音,阮西西瞬间就有些不开心了。
原以为昨日的教训,那刘恩翠该收敛了。
没想到才过了一个晚上,那刘恩翠就又来了。
更关键的是此时大门还没关,那刘恩翠已经自己闯了进来。
像是特意打扮过的,一身新做的裙子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走起路来婀娜多姿。
阮西西只觉得骚气隔得十几米都已经熏了过来,一张脸止不住的阴沉下去,下意识朝何老三瞪去。
何老三也很无奈“这女人洒阴魂不散的。”
“还不是冲着你来的。”阮西西白了他一眼,对于自己的男人招蜂引蝶,还招到了家里来,她心里是不快的。
虽然明白这跟男人没多大的关系,但是就是会下意识的牵累。
何老三站起来,“我去把她赶出去。”
“赶,怎么赶,你要是碰了她,万一她说你是非礼她,到时候你跳到黄河也洗不干净了。”阮西西对绿茶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赶紧劝阻。
何老三愣住,无奈的用手摸着头,直愣愣看向阮西西,“那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阮西西冷声道,然后看着已经走过影壁墙的身影,想了想道“让她来吧,我倒是想看看她这次能出什么招儿。”
何老三还想说什么,可是那刘恩翠已经走了过来。
“三哥,我咋喊你你也不答应呢,我还以为你不在家呢。”刘恩翠看到赤膊着上半身的何老三,只觉得心口一热,真个人都像是飘了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何老三的身体,果真跟她想的一样结实有力。
那胸肌,看着的,那胳膊,孔武有力。
若是被他用力搂住,那她肯定会幸福死了。
阮西西看到刘恩翠一来就盯着自己男人的身体发骚,心里忍不住狠狠地骂了一口,然后站起来蹙眉问道“刘恩翠,你咋又来了,昨天的烧伤已经好了?再说,来不知道经过主人的同意,我们让你进来了吗?还是说你要学那何家人准备不请自来不问自取?”
刘恩翠正在幻想的激动时候,却陡然被一盆水浇醒,有些不悦的看着阮西西,见阮西西不欢迎自己,反倒还高兴起来,娇滴滴的眼神看向何老三,然后故作委屈道“西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nbp;我这不是听说你们家的事情才特地来看的?”
说着,又转向何老三,语带哭腔道“三哥,别人不了解我,难道你还不了解,我是真的关心你才会来看望你的。”
阮西西深呼吸几口气才把心中想把人给打出去的冲动给压下去。
看着别的女人在自己男人跟前搔首弄姿,这滋味还真不好受。
难怪那么多女人被绿茶气的心梗。
不过她知道这种事关键还是看男人。
男人不给机会,那绿茶再搔首弄姿也没用。
而且正好可以趁此机会看清楚这何老三是不是那种容易变心的男人。
刘恩翠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去摸何老三胳膊上的肌肉,吓得何老三躲瘟疫一样后退,冷声道“别动手动脚的,再说我跟你不熟,我怎么可能会了解你,更不会知道你是真关心我还是假关心我。”
刘恩翠没有触碰到何老三有力的肌肉,心里很失落,看何老三躲避自己心里更是难受,一时间僵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刘恩翠,你也听到了,我相公说不需要你的关心,我看你还是把你的关心去给别人吧。你年纪不小了,若是真的缺男人还是去村东头的刘媒婆家,咱们这可没多余的男人给你。”阮西西见男人的表现很是满意,也没心情继续跟刘恩翠浪费,直接出声赶人。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你说这些话,是想逼死我吗?”刘恩翠被阮西西的话说的心里难受,没忍住委屈竟然直接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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