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说的证据到底是什么?!”
服部平次听到这话举起一根手指,笑着说了一句“很简单,都说到这个地方,我想在场很多人都已经想出来了。”
诶?有人已经想到了吗?
毛利小五郎听到这话看了一下四周几个人的表情,好像都猜到了什么一样。
毛利咽了一下口水,也摆出了一副早就猜到的样子。
虽然自己抽烟,喝酒,烫头发,但是自己知道自己是一个好侦探。
服部平次并没有在意旁边的毛利小五郎,而是继续说道“刚才我初步的检查过了,发现不管是已经死掉的龟田和鲸井先生,还是活着的蟹江先生,他们身上的枪伤都是同一类型的手枪所造成的。”
虽然服部平次现在还没有持枪证,但是因为有一个警察高层的老爸,所以经常会出入一些射击俱乐部,长久以来便对各种各样的枪械都有一定的了解。
更不要说旁边还有一个夏威夷职业专修技术学院毕业,枪械精通级别的江户川柯南了。
服部平次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帽子压低,为即将到来的推理增加一点仪式感“按照刚才的推理,蟹江先生再杀害了龟田先生之后,再用手枪射伤自己,造成的自己也受到袭击的假象。
所以这么说的话,作为凶器的手枪,应该还在这个房间里面才对吧?”
听到这话,蟹江眼神下意识的往旁边看了一下,而服部平次跟柯南看到他这个细微的小动作同时会心一笑。
服部平次看着表面依旧不动声色的蟹江笑着说了一句“蟹江先生,难道你不知道吗?
当一个人关心一件事情的时候,会下意识的往那个地方看一眼,这可是犯罪学的基本常识。
我想作为凶器的手枪,应该就藏在床下吧?只要仔细的找一找,应该就可以找到吧。”
蟹江听到这话先是沉默了一下,随后突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能看穿我的计划?还真是厉害呀!”
常磐庄吾靠在墙上有些无聊的摇了摇头,每次犯人到这种时候要不然是学某个有眼科疾病的神经病家族狂笑,要不然就跪在地上一边流泪,一边把法庭上该说的话都给说了。
现在看来的话,蟹江应该是前者,说不定有潜在的精神病。
毛利小五郎这时候在旁边奇怪的说了一句“可是这说不通呀,按照之前说的,那个可以打开四亿日元的金库签名在第一个死者鲸井先生身上。
如果他把鲸井先生给杀了,没有了对方的签名,等待了年的四亿日元不就没了?”
“还有一种可能性。”
满头白发的鲛崎看着躺在床上的蟹江说了一句“除非,他根本就不是当年的三个同伙之一,而是叶才三本人!
之前在他身上看到的枪击伤口,恐怕就是年前他被他三个兄弟背叛的时候给留下的了!
被枪击中的他并没有死,而是等待了年,准备复仇。”
“这不可能!”x
这个时候,服部平次和矶贝渚突然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
“矶贝小姐?”
看着有些情绪激动的矶贝渚,毛利兰在旁边喊了一句。
一直在旁边沉默没有说话的矶贝渚终于抬头说话了“之前旁边那位律师先生说的没错,我就是叶才三的女儿。
我来这个船上也是看到的古川大这个名字,保持最后一丝希望,看看能不能找到我的父亲?
可就算年没有见面,就算我父亲的容颜改变了!如果我见到他的话,我一定会有感觉的!这个是父女之间的亲情!
同样我也相信,他见到我,也一定会有其他反应的!所以这个家伙绝对不可能是我的父亲!”
“没错,蟹江先生绝对不会是叶才三。”
服部平次听到这话,也在旁边点了点头,他刚才跟柯南讨论了很久,都认为对方绝对不会是叶才三。
尤其是黑影计划师的智商也不可能就这么低。
鲛崎这个时候突然也在旁边点了点头,确实,这样仔细一想的话,叶才三绝对不会使用这么简单的手法。
这个时候,一直躺在床上的蟹江突然又笑了起来“你们都猜错了,我就是黑影计划师,叶才三本人。”
“不可能!”
听到对方这话,其他几个人还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就像是警方抓到了一个偷电瓶车的小偷,结果对方表示打工是不可能……
不对,对方表示自己是怪盗基德,大部分人第一反应也绝对不会相信。
而蟹江则转头看向了矶贝渚“我当年被另外三个人背叛之后,枪击掉入了悬崖下面,但是却幸运的被一个渔夫救了起来。
但是悲惨的是!我居然失去了记忆,但是靠着身上的驾照,还有当时无处不在的通缉令,我猜到了,我就是通缉犯黑影计划师叶才三。
因为这个原因,我一直四处躲藏,按照自己模糊的记忆找到了我原来的住所,用钥匙打开房门之后,我在里面找到了我自己的日记。
同时也知道了我当年的三个同伙到底是谁,已经原本约定好年之后重新聚首的方法。
就这样,我苦苦躲藏了多年,并且不断寻找其他三个家伙的下落。
虽然他们已经整过容了,但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找到了其中一个人。
并且想办法干掉了他,拿到了他手上的钥匙,来参加这一次的分赃之旅,并且要把剩下两个背叛我的家伙,都给杀掉!
所以我虽然知道我有一个女儿,但是却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你。”
失忆?
常磐庄吾听到这话,露出了奇怪的表情,这个剧情通常不是应该是偷国电视剧里面的吗?
车祸失忆,坠崖失忆,绝症失忆。
总不能他们这种招牌的传统艺能失忆都是偷的吧?
虽然对方说的有理有据的,矶贝渚却依旧没有承认“不可能,你绝对不可能是我的父亲!我父亲当年留给我的怀表,我怀表呢?”
一边说着,一边准备拿出怀表的矶贝渚突然发现自己随身携带的怀表不见了。
这个时候,在旁边划水的土井终于冒泡了“矶贝小姐,你要找的是这个怀表吗?我之前在甲板上面捡到的。”
“谢谢。”
矶贝渚有些紧张的拿过了自己的怀表,打开之后,怀表里面静静的躺着一个照片,是一个成年男性,抱着一个小女孩,但是男性的长相却被挖去了,只能看到大概的身形。
“虽然我已经记不清我父亲的长相,但是我敢肯定,你绝对不是我的父亲。”
蟹江听到这话,有些生气的说了一句“不,我绝对就是叶才三本人不会错的!当时我的驾照还在我身上!
而且如果我不是叶才三,我不可能凭借记忆找到那么多东西!”
服部平次这个时候在旁边说了一句“不,你身上有很多制式武器留下的伤口,这种伤口通常只会在雇佣兵或者上过战场的士兵上才会留下。
根据当时的情报,三个同伙中其中一个人曾经担任过中东的雇佣兵,我想应该就是你吧,蟹江先生。”
蟹江听到这话之后,却依旧还是坚定地说道“不!我绝对就是叶才三没有错!绝对不会有错的!”
我用叶才三这个身份东躲西藏生活了年,自己怎么可能不是叶才三。
绝对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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