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吧,我也没想杀你,只是想,跟你玩玩呢。”男人笑的像索命的地狱使者。
于微死死的瞪着男人,没想杀她,跟她玩玩?
“知道这个是什么吗?”男人扬起手中装着绿色液体的针管。
“不想知道。”于微说的是实话。
“这个东西啊,是我研制的,身体里如果注入这个东西,就会很听话呢。”男人手中装着绿色液体的针管朝着于微的手臂伸去。
于微抽着被扣住的手,通红的眼睛颤栗的盯着那个针管。
“我这里没有任何傅北淮的秘密。”于微道。
这个男人给她注射很听话的药,就是想知道傅北淮的什么事吧。
可是,傅北淮的什么事她都不知道。
这个男人要失望了。
与其让这个男人自己经历失望,然后把怒气对准她,她还不如先说。
“谁知道呢。”男人又收回拿着针管的手,拿起另一个装有红色液体的针管道“这还有一个疼痛的药水,你说,先用哪个?”
不等于微说话,男人把把装有疼痛药水的针扎入了于微的手臂上。
那种疼,像是身体里着火。
像是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在被人撕扯着。
那种疼痛,谅是于微经历了无数疼痛的也承受不了。
她尖声的大叫着。
叫的嗓子撕裂,可浑身的疼痛更在一点一点的加剧。
她的眼泪飙出了眼角的看向男人,声音疼的哆嗦不清“杀了我吧,求你了。”
这种疼痛,比死还恐怖万分。
男人坐在手术床边,单手支着下巴“我说了,我没想杀你。“
“求你,杀了我吧……”于微痛苦咬破了唇的道。
男人松开支着下巴的手,又拿起另一个针管,这针管里的液体颜色是紫色的,他往于微的手臂又扎了下去。
于微疼痛的身子变的冰冷,那股疼痛被冰冷压了下去。
可太冷了,冷的像是被关进了全是冰冷的冰窟里。
这和疼痛一样,让她痛不欲生。
她用力的咬着舌头,她知道有一种要咬舌自尽的方法可以死。
死了,便不用承受这些痛苦。
她真的真的承受不了。
突然,于微的嘴巴被扒开,一根细小的针扎了过去。
于微嘴巴立马僵硬的不像话,根本无法咬舌自尽。
她双眼愤怒绝望的看向男人。
男人最后把刚开始那个绿色液体的针管扎入于微的手臂上。
“好了,先告一段落吧。”男人笑眯眯的道。
最后这绿色的液体注入手臂之后,于微身体里的冰冷散去。
身体终于不再疼,不再冷,她眼眶充血的,死死的瞪着男人。
“霍北淮那力湾项目的事,你都知道什么?”男人问。
于微嘴巴僵硬,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嘴巴“我只参与了招标物流商的事。”
男人很不满意,他捏着于微扎了针的手“还有呢?”
“我说了,他有什么秘密的事,我不可能知道。”于微道着。
她不清楚男人为什么问傅北淮力湾项目的事,可是她哪知道力湾项目更多的事?
“你还想经历刚刚又疼又冷的痛苦?我还有更多让人痛苦的东西,你也要尝一遍才肯说?”男人阴冷的盯着于微,十分的不悦。
“我,我不知道那些事。”于微说话吃力的道。
“不知道?是不肯说吧。”男人愤怒的瞪着自己刚刚坐的凳子。
“我,我……”于微嘴巴里太僵硬了,最后只能挤出一个我字。
“既然你不肯说,那么……”男人从架子上拿起一罐透明的液体。
于微摇头,她说的都是实话啊。
她更害怕那个透明的液体是什么变态的东西。
现在,她只想死的干脆一点。
“于微啊,我这么大费周章的把你弄来,本想从你嘴里知道傅北淮力湾项目的事,没想到你什么都不肯说,你还真是爱他啊,死活都不说……”
于微用力的摇着头,她不是不想说,是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她也早就不爱傅北淮了,不爱了……
“所以,你对傅北淮的那些恨,都是假的啊,因为爱,你原谅了傅北淮害死你弟弟,害死你的孩子,你对他的爱,还真是伟大的让人想哭啊……”
“我,我……”于微想说话,嘴巴里又只能崩出一个我字。
“我什么,你想说,你是恨他的,你不爱他了?”男人替于微回答。
于微用力的点头。
男人脸上的笑容却阴冷的恐怖“有爱才有恨啊,你骨子里还是爱他的。”
于微只剩下摇头。
她全身因为刚刚的那翻折磨,麻木的不听使唤。
扣上的双手双脚,更是像不是她自己的。
“对了。”男人眸子一暗“你真的觉的傅北淮爱谭嫣然,才让你来的吗?”
于微点头。
男人却笑了,笑的让于微头皮发麻。
“不,他根本不爱谭嫣然,他只是觉的谁敢这么威胁他,他要让那个人死无葬身之地,还有,他太在乎你了,还看看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在乎这二个字,于微僵硬的嘴角扬起一丝嘲讽的笑容。
“好了,回归正题,力湾项目,傅北淮到底隐藏了什么,说!”男人有些不耐烦了。
“我,我没说慌,我什么都,都不知道。”于微结结巴巴,吃力的说完。
男人一声冷哼,拿着透明液体的针管扎在了于微的手臂上。
这次,是疼痛和寒冷一起侵袭。
于微恐惧的感受着从身体上传达的疼痛和寒冷。
她被扣住的手脚早就因为挣扎破了大块大块的皮,那血染红了扣在手脚上的东西。
于微本就苍白的脸上,这会白的透明。
她的嘴巴一张一合的想要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她恨傅北淮让她经历这种死法,她恨傅北淮为什么现在还不来。
她恨傅北淮,太恨了……
她再也支撑不住,闭上了眼,昏死了过去。
“她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男人的手下对着男人道。
男人眯着眼,直接从架子上拿起那罐绿色液体的药水,定声道“她是傅北淮最在乎的女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何况,她还入职过傅北淮的公司,这个女就是嘴硬的什么都不说。”
“老大,那,会不会这罐药水出了问题?”男人的手下又道。
男人阴冷的瞪了眼手下“我研制的药水怎么会出问题,何况,谭嫣然都用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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