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个山头呢?”
杂草茂盛的快把门匾都给覆盖了,连个把守的人都没有,也该找人来把这些杂草修剪修剪呀。
我擦,这修真界的草实在是太高了。
要是自己刚穿越那会被传送到这种草丛里,她老娘大概是捡不到她的吧。
“喵呜!”
站在高处,以王者之姿俯视着面前的人类。
某猫一点都不想搭理卢乐遥这个胖丫头,然它找不到姬清了。
“哟!晓得浪回来了!看我做甚?姬清是长了腿的,你自己把你主子弄丢了,怪我咯?”
“喵嗷嗷嗷嗷……”
胖猫可气了,劳资才是主子,丫姬清只是个仆从而已,卢乐遥你丫眼睛瞎呀!这你都看不出来。
这刺耳的尖啸,快给胖遥耳朵给震聋了。
“闭嘴吧你,就算不是主仆契约,平等契约也该是可以传音给姬清的,你都找不到,你认为我可以?别问我怎么把姬清弄丢的这种蠢问题,还是那句话,人家长腿儿了懂?”
呲牙咧嘴,一幅要咬死卢乐遥的样子,胖遥根本不惧它,它可没有狗咬自己一口不能咬回来的傻x想法。
死胖猫敢咬她,绝对抽剑就砍,往死里搞。
别以为劳资平时笑呵呵!真就把劳资当面人了。
眼神激烈的交锋着,一人一兽仿佛对视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谁也不肯认输。
“喵呜喵呜喵呜……”
胖猫声音有些低沉,但还高高的昂着头。
猫大爷想和你交好,那也是不会折节下交,给你一个候补仆人的位置。
还不赶紧的顺杆往上爬。
这是啥表情?
就这货,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要落在她老娘手里,绝对搓圆踩扁,搓圆了再踩扁,反复蹂躏,不老实不罢休。
要让这家伙温柔的跟她上辈子那个世界的家猫似的,怕是天上要下雨,胖遥就没指望过。
“胖猫,连契约都联系不上姬清,除非她去了什么特殊的阵法之中,那地方犹如异度空间,我也是没有办法的,若不然你回到她住处等,或许一二刻钟她就回来了。”
顺杆往上爬哪家强?
姬胖猫乃是强中强。
这会儿已经蹲在了卢乐遥左肩上,想蹲头上,人家不让。
“喵呜!”
一人一猫转过去转过来,终于绕开重重的杂草,到了目的地,胖猫用爪子指着前面那破旧的石门。
“这是传送阵?这玩意儿还能用不?”
居然不相信自己,可恶的人类,胖猫气的瞪眼。
“别瞪眼啊!我就是说出我的疑惑,不明白就要问,在下是认真的向猫前辈你请教呢!”
看看这样式和规格依稀还跟熔炼峰那处传送门有些相似,姑且相信它这就是个传送阵吧。
胖猫一副受用的样子,抬爪子指着卡槽处。
“喵呜!”猫胡子翘起,态度严肃。
“我听不懂猫语的,后续问题还是你来吧!我跟着就好,毕竟在下没有猫前辈你懂得多。”胖遥笑眯眯的,讨好着。
“喵嗷嗷嗷!”
胖猫一蹦老高,就要蹦扑过来,目标很明确,卢乐遥的储物袋。
这抠门的死胖子,不给灵石如何启动传送阵。
难道是想本王把灵石掏了,居然不要脸的想占兽便宜,给丫脸了。
胖猫给卢乐遥气疯了,呲着牙扑咬过来,动作极其迅猛,卢乐遥险险闪身避开,胖猫一击不得手,便是一爪子拍下来。
心口一痛,卢乐遥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蠢货来真的。
重剑冲天而起,威势惊人,卢乐遥注入灵气提剑便砍。
早就想收拾它了,碍着姬清的面子一直没机会下手。
胖猫回身纵越旋转,猫口大张,火球吐出来的速度跟连发火器似的,所到之处无物不焚,片刻便把整座山头都点着了。
八百斤重剑,虽无天雷淬炼,却也不是普通凡火锻造,并不惧此火之威,卢乐遥左挑右挡,那些火球就跟打高尔夫是的,给她一个个的击飞了出去。
卢乐遥还是第一次与除了青锤以外的人战斗,经验丰富有些慌乱,不妨碍其举一反三的学习能力。
玩火她也会。
火灵力注入剑中,重剑瞬间从黑色变成赤红,卢乐遥提剑便砍。
耀目的火光带出惊人的威执,所到之处焦煳一片。
胖猫的毛不幸被点着。
“嗷嗷嗷嗷嗷嗷!”
周身灵气涌动,眨眼之间软萌小兽,变成了只接近五百斤的巨虎。
虎扑而来力大如山岳压倒,重剑被击飞了出去,卢乐遥衣服划破了不说,还给把脸都划破了,女人的脸就是女人的命,哪怕是擦伤一点都不行,胖猫这可是踩到了卢乐遥的尾巴了!
熊熊的怒火就是那燃烧中的三昧真火,普通的凡水根本灭不了,宣泄出去足以焚烧切。
“打人不打脸,胖猫你死定了!”
火灵力运转双拳,卢乐遥浑身赤红,步伐越来越快,下腰闪身,几个纵跃,卢乐遥再一次栖身,分身而上,泰山压顶的巨力压迫,摁住了其头。
快准狠。
一拳两拳无数拳,拳影重重,拳拳到肉,反正就是往死里搞,打死丫的吃龙虎炖,才能她泄心头之火。
“喵嗷嗷嗷嗷!”
该死的胖女人,我的尾巴我的毛!我的胡子!卢乐遥我要咬死你。
胖猫变小挣脱开甩尾一击,卢乐遥被击飞出去,右手一招,重剑回到手中再次欺身而上。
“锵锵锵锵锵……”
“咣当咔嚓……”
“轰隆隆……”
门破了…
门里还站着个人。
此人一头白发却是身姿挺拔如松,轮廓深刻似刀削斧凿,剑眉斜飞入鬓,目视星辰的眼眸中,严厉非常。
而卢乐遥与胖猫的战斗却没有停下来,依然打得非常的忘我,卢乐遥倒是想停下来,奈何某只疯了的野兽不同意。
哎!反正她也不要什么好孩子的形象了,可劲儿的造吧!
看着自己洞府外狼藉的样子,男人气息涌动,青色的袍子被灵气刮的舞动翻飞,怒气值已经到达了一个无法泯灭的地步。
男人咬牙切齿的吼道。
“卢、乐、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