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媒体蜂拥而至,一路畅通无阻,酒店总统套房根本没有锁门,很快就拍摄到了无比劲爆的画面。
愣是身经百战的媒体记者朋友们,都忍不住喷鼻血,回头还得给打上马赛克,他们太难了!
视频,动图,很快就发了出去,引起全网的轰动。
眼尖的网友随后就把两人的身份给扒拉了出来。
黎氏集团的千金陆欣言,以及帝都汪总。
视频和动图太露骨,各大平台紧急处理下架了相关的消息,可这则消息的热度还在上涨,眼疾手快截图下来的还在私底下传播。
不少人连觉都没睡好,纷纷发言。
【真是世风日下,那秃头的汪总好像是有老婆有孩子的吧!暗地里乱搞也就算了,还放到明面上来?他是不是想感受下新的婚姻法了?全世界都知道他出轨了吧!】
【作为一名律师,深感痛心!汪夫人如果看到消息请联系我,我义务为您处理离婚官司,一定竭尽所能让汪总输的只剩下裤衩子!】
【本律师+1】
【妈呀,那不是陆欣言吗!黎氏集团的千金,她妈就是那个害了嫡子的小三啊!果然小三的女儿三观也不正!特么找男人好歹也找个耐看点吧,这么饥不择食吗?】
【卧槽!陆欣言不是还拍了不少电影吗,她最近演的《仙狐传》我还去看了,特么还我电影票钱,真是花钱买恶心!】
【作为一名家长,可不可以请管制这种东西的出现,不要带坏我家小宝贝好吗?!】
【陆欣言滚出娱乐圈!】
网络上像疯了一下谩骂两人,而酒店里的两人还很迷糊。
汪总为了得到黎晚玩的尽兴,今晚的药可是下的足量的,那是他托人几经转手搞来的,没想到自己栽了!
他只觉得自己很兴奋,也分不清身下的女人是谁,就这么在地上把人给办了,一次又一次。
而陆欣言从一开始的痛苦到后来被药物影响,也稀里糊涂了。
等到记者媒体都拍完了,两人还在继续,还是酒店保洁看不过去,给了两人一桶水,才打断了两人的好事!
随机,陆欣言发出尖叫声晕了过去,和汪总被送往了医院抢救。
打救护车电话的还是那帮记者,随便又放了一条消息出去。
那就是,两人玩的太猛进了医院。
【卧槽!这汪总看着也不小了,一定是磕了药了!】
【没听说过双双去医院的!这是玩的多狠啊!】
【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两人都不是好东西!】
【特么酒店发声明了,说和酒店无关,还说永远不会再允许两人入住!我靠!好刚啊!】
……
另一边,傅逸寒和黎晚去了新的酒店后,黎晚去洗了个澡,傅逸寒正拿着手机给杨安发消息。
事情既然发生了,不如推一把!
有些事情,黎晚不知道没关系,他来做!
突然,浴室里扑通一声,傅逸寒吓得魂飞魄散冲了进去。
只见黎晚摊在浴缸里,浴巾掉落在地上。
“怎么了怎么了?”
“帮我……拿一下浴巾……”
她刚起来的时候,一阵晕眩,脚底打滑跌回了浴缸,水溅的四处都是。
傅逸寒扯了条新的,扶起黎晚给她裹上。
都是夫妻了,他都看过,可黎晚还是害羞的不敢和他直视。
傅逸寒把仅仅裹了条浴巾的黎晚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他的额头抵住黎晚的额头,烫到让人心急。
“我给你换衣服,我们去医院。”
“啊……不用吧……”
“你身上很烫。”傅逸寒的速度很快,他们来的匆忙,那些衣服都不要了。
刚才出酒店房间的时候,黎晚还是穿着浴袍加外套,好在酒店的总经理是个会看眼色的,命令女服务员给黎晚买了一套全新的衣服。
傅逸寒只能再找出这套衣服给黎晚换上,“将就一下,我马上给你买新的。”
该死的,是他不好!
他这个老公太不称职了。
“我没事,你别急。”黎晚整个人都快热晕过去了。
“乖一点,我们马上去医院。”傅逸寒抱着黎晚再度离开酒店。
杨安远程协助,安排了当地的小弟办事,很快就和最近的私立医院联系好了。
傅逸寒抱着黎晚进入绿色通道。
“您是傅少吗?”已经六十多岁的院长深夜赶回医院,就为了接待这位传说中的大人物。
“不必客套,我太太中了药体温过高,麻烦您看看。”
“傅少客气了,随我们来。”
院长一听就知道不该问的不要多问。
傅逸寒眼见着最有经验的护士长给黎晚抽血化验,血液流淌出来的时候,傅逸寒捂住了被他抱在怀里的黎晚的眼睛,“不要看,很快就不疼了。”
“嗯。”黎晚窝在傅逸寒怀里,不敢看别人。
院长和护士长,“……”
“傅少先带傅太太去病房休息下,结果加急出来后我立马安排后续治疗。”
“谢谢。”
傅逸寒又亲自把人抱到了VIP病房,全程愣是没有让黎晚的脸露出来,也没有松手。
等被放到VIP床上,黎晚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还踢了被子,可见她睡不安稳。
傅逸寒平时第一次体会到不知所措!
院长拿到化验结果的时候,不得不夸傅逸寒真男人。
原来如此!
傅少居然没有亲自化为解药,还把人送来医院,真男人啊!
院长敲了敲门,示意傅逸寒出来说。
傅逸寒就站在门口,能看到黎晚的地方,“您说。”
院长对男人的细心都看在眼里,“傅少,所幸太太体内的药量极少,高烧也是药物引起的,输液观察即可。”
“麻烦您安排。”傅逸寒就说句话还频频回头。
院长笑了,“傅少您安全意识很强,这类药性太强了,如果不来医院擅自处理,无论男女都会危险。”
这话,算是说的很明白了。
“我太太会有后遗症吗?”傅逸寒已经转身看着护士握着黎晚纤细的手腕在扎针输液,他的手扶在门框上,骨骼分明。
“我以我几十年的从医经验担保,不会!”
瞧把这男人给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