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我吗?有多想?”章雅悠反问。
房翊一点都不含糊,道“很想,非常想,我可是连夜骑马赶过来,你进客栈的时候我就看到你了。”
他又伸手抱过章雅悠,垂下头,索|吻的态势很明显了,章雅悠一直往后仰,房翊笑道“你再躲,我可就松手了。”
他作势松手,吓得章雅悠急忙伸手圈住他的腰。
房翊笑了,勾着脑袋过来要亲章雅悠,章雅悠推开他,道“你漱口了吗?”
“漱了。”
章雅悠知道他向来整洁,怕他嫌弃,道“我没漱口,不亲。”
“我不嫌弃。”房翊笑道。
“我饿了,要先吃东西。”章雅悠撒娇。
房翊说了一句非常暧|昧的话“我更饿,先让我吃,否则……”他的声音低沉起来,像是带着一种蛊惑,让人无法抗拒,等章雅悠缓过神来,他那温凉的嘴唇已经覆盖上来了,章雅悠觉得有一股清香的味道,正想着这是什么香味的时候,她的嘴唇已经被撬开了,接着,就是唇齿的无辜辗转。
“乖。”房翊轻抚着她的背,呢喃着,那份温柔简直能掐出水来,然后汇聚成潭,让人溺死在里面。
等章雅悠被吻得七荤八素、差点窒息的时候,房翊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实际上,他忍得非常辛苦,但他看着赧意无限、脸色羞|怯的章雅悠,心中生出无限的怜爱和欢喜。
“去洗个澡吧,等一下出来吃东西。”房翊笑道,方才亲了个够,见自己的小蛮货这么美妙绝伦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叫一个心满意足,他说话的语气都带着笑意,每一个字都仿佛快乐得能跳舞。
“我自己洗?”
“难道是要我给你洗?你要是不介意,我给你洗也可以。”房翊俯身道,大手不安分地抚过章雅悠的脸庞,帮她拢了一下碎发。
章雅悠感觉自己的火|烧火|燎,这也太尴尬了吧,一定是被吻晕了,所以,才会脱口而出这样一个傻问题,她的本意是紫燕、玉凌她们都在外面,是不是叫她们回来再说,房翊当然也知道她想表达的意思,故意曲解逗她。
“你又欺负我!”章雅悠不乐意,这个男人在外人面前一本正经,高岭之花、高不可攀,但是在她这里可是闷骚得很呐。
“我还没服侍过谁沐浴,你要不要……”试试这两个字还没说出来,章雅悠就连忙摆手“不要!”
房翊这才出去,把紫燕叫了进来,中间紫燕也来过了,被云台拦在了外面。
等章雅悠沐浴更衣之后,房翊把她拉到了隔壁的房间,原来他提前让人在这家客栈订了几间房,他的房间和章雅悠的房间紧挨着。
一桌子都是章雅悠爱吃的饭菜和糕点,都是按照她的口味准备的,这几天都没好好吃饭,章雅悠看着满桌子的美味,少不得大快朵颐。
“你怎么不吃?”
房翊吃相斯文,用量又少,见章雅悠这么问,道“秀色可餐。”
只是四个字,就让章雅悠脸红了。
这个状态不行啊!连房翊这样的人都放下身段不做高岭之花了,她也必须大胆不要脸起来,力求和他平分秋色,否则,迟早被拆分吃掉、尸骨无存!
这么一想,章雅悠就打定了主意,先吃饱再说。
等她用完膳,紫燕捧着漱口水过来,又给她端了杯消食的普洱茶。
“那个,侯爷,我先走了。谢谢,这些饭菜很可口。”章雅悠想溜。
“吃饱就想走?”
章雅悠挑了挑眉头,道“不然呢?”
“我还没吃饱。”房翊慢慢走过来,章雅悠往后退,最后退无可退,房翊的手就搭在了墙壁上,将她整个人环抱起来。
呵,男人!章雅悠算是见识了,这大概是索|取|无度吧。
“我正好有个问题问你。你之前是不是亲过很多姑娘,否则……”
房翊挂着笑意,又靠近了一些,道“否则什么?”他那修长的手指在章雅悠白皙的脸蛋上抚摸着。
“感觉你很娴熟,要不是身经百战,能这么轻车熟路?”章雅悠不反感他的吻,虽然霸道了些,但那种强烈占有的气息所传递过来的炽热及喜欢是动人心弦的,而且,他也并不是一直霸道,偶尔也会温柔的像是春日里的阳光,温和明亮又曼妙。
“……”房翊心说,这种事本来就是无师自通的好吧?何况,看到章雅悠他心底就有一种无法克制的冲动,又不是第一次亲,亲了几次自然就知道精|妙在哪里了。
章雅悠还在等他解释,然后好抓住他解释里的漏洞,借此想他发难,可惜,某人是个行动派,根本不解释,而是直接吻了过来。
这一吻实在太温柔了,温柔得有些缠绵,就是这份温柔让章雅悠都被带动了,她开始积极地回应并笨拙地探索,房翊仿佛是受了鼓励,任由她胡来,他喜欢的是她的那份主动,即便她带着蛮横,甚至故意咬他。
即便有些吃痛,他也只是轻笑,然后继续唇齿相|交。
章雅悠心里觉得很危险,甚至有些羞耻感,但是身体却像不受自己控制一样,惦着脚尖,捧着房翊的脸,慢慢厮~磨。
等她松开的时候,房翊摸了一下嘴唇,手指上都是鲜血,他好笑地看着章雅悠,道“你是不是要负责?”
章雅悠简直想哭,唉,她真的不是有意的,她竟然这么粗暴、粗鲁吗?她还这么主动?
“你赶紧涂药,不要让人看见!”要是让人看见了怎么办?只有她进了房翊的房间。
“不涂,又不是我做的坏事。”房翊悠哉地坐了下来,还真的不管嘴唇的伤口了,然后似有回味,道“好甜啊!”
等章雅悠明白过来,又是一阵脸红,道“你快把伤口处理一下吧,求求你了!”
房翊心情非常好,但是,仍不肯放过这个谋福利的好时机“你求人不得拿出点诚意?”
“那我帮你涂药好不好?”章雅悠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造孽啊,他的嘴唇还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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