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化成灰,宗宝也认得,眼前这个人就是陆无疆。
陆无疆又何曾没有认出宗宝,他在自已的府上住过,身上已经依稀有着宗义的影了。
“哼,我怎么会认得尔等草民,快快闪开,念你年幼,我不治你冲撞官员之罪。”田计相眯着眼睛,冷笑一声,心中已经起了杀机,自已这边有冥狱的高手,还有四大家族和马隆息的帮手,未必和邵无白没有一战之力。
“我要杀了你,为我爹和那些死在临安的叔叔伯伯报仇。”宗宝拔出了背后的长刀,铁剑尚在米灵那里,暂时无法取回,但有这把长刀就够了,今天定要仇人饮血。
“赵殿帅,北方叛党在此,你还不出手捉拿他们。”田计相冲着赵效冷笑道。
赵效摇摇头,没有动手的意思。
“赵效,难道你与反贼勾连,想要做大逆不道之事?你可是圣上身边最亲近的人,怎可做出这等倒行逆施之事?就不比圣上龙颜大怒吗?”田计相连连质问赵效,赵效如果站在自已这边,或者中立,他就有和邵无白一搏的勇气。
“我怎会背赵官家,只是临来的时候,他传下一道密旨,有人结党营私,让我严惩不贷。”赵效坦然道。
田计相眼前一阵眩晕,原来这是针对自已而来,相爷权势熏天,原来早就犯了圣上的大忌,新皇即立,赵构这是为赵昚登基扫平道路啊!自已怎么现在才意识到?
悔之晚矣!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田计相骂道,却忘了,这样的罪名并非第一次使用。
“呵呵,你以为这些年做的事神不知鬼不觉吗?官家早就心知肚明,你乖乖束手就擒,我押你回开封府,自会审个水落石出。”赵效一挥手,长堤上冒出一排身穿官服,手持克敌弩的官兵,他暗中调遣了至尊武堂的精锐埋伏在此,果然田计相露面了。
“他不能跟你回去,我要杀了他,祭奠我爹。”宗宝怒道。
“赵效,你居然串通叛党,与水匪勾结,想要谋乱,马隆息你还等什么?”田计相已经意识到这是针对自已设下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