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会用能量辅助你恢复的,”白泽时介将染血的手套取下,“这样子亲爱的就不会错过我们的约会了。”
如同学生住院请假也要被老师要求一定要做完作业考试一样。
逃不掉。
琴酒一噎,他终于反应过来哪里不对了。
“你有这本事还对我开刀子?”
这丫的没影响他的思维他可不信。
“能从里到外触摸亲爱的机会可不多呢我当然不能错过。”白泽时介用手指抚摸过手术台上残留的血迹,放到唇边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血腥味在口腔内漫延,他砸吧了下嘴,那是他亲爱的的味道。
琴酒在白泽时介眼中,仿佛就是美味的佳肴。
“我抚摸过阵的里面时阵的表情真的激起了我的呢。”
那是琴酒痛的。
如果只是用能量解决一切问题,那太没意思了。
无敌就是这么的寂寞啊。
白泽时介的癖好让琴酒不愉的啧了声。
他热衷于逗弄猎物,欣赏他们绝望无助的神情,但不代表着他乐意别人观赏他被戏弄被折磨。
白泽时介很巧妙的加深了他对他的“狩猎”之心。
“你落入我手中时希望你也是这样的。”琴酒冷哼。
当然,托白泽时介的福,他现在可不需要躺着养伤,这可比赤井秀一强多了。
他起身环顾四周,白泽时介的实验室很新,应该是不久之前建造的,而这个实验室也并不是什么单纯的实验室,它还可以说是一个军火库。
“你从哪里进货的?”
琴酒看着墙上琳琅满目的枪支弹药,他下意识问。
随即便反应了过来。
不愧是世界,真是个宝藏呢。
可惜骨子里是个变态。
“喜欢吗?都是我做的。”白泽时介像个孩子般展示自己的成果,他拿出刚刚才用过的手术刀,刀子在奇异的力量之下变形,如仿佛仅仅只是一个铁片被拿去回炉重造,逐渐变成了一个形状怪异的匕首。
这把匕首,白泽时介是按照他最顺手的样子制作的,换个人可不一定可以使用。
“所以亲爱的可以找我定制武器哦,收费不贵一千万起步。”
琴酒的思绪随着白泽时介的举动飘到他们刚刚在新干线上见面时,还没来得及仔细搜寻一下,便被白泽时介气乐了。
“我又不是没有渠道。”
“但瞒着组织的活动你不得靠我。”
琴酒沉默了。
说得好像他是个背叛那一位的二五仔一样。
“你知道了和boss知道了也没什么区别。”
毕竟那一位再厉害对于白泽时介来说不过是个可以随随便便上身的人肉马甲。
白泽时介可是第一次听琴酒这么说的也有被震惊到,拿他的话来反驳他也是可以的,但转念一想琴酒但本质还是黑的还是水厂里唯一的真酒便也释然了。
他可以用boss的身份和琴酒玩玩儿。
“所以我现在知道你为了个狗男人连组织都不重要了。”
琴酒?
白泽时介语气陡然一个转变“我说的是赤井秀一,别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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