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念及这是她的第一次,他尽量照顾着她的感受。(此处省略一万字,自己脑补吧。。。。。。。)
这次许珊珊倒没有假装,因为是真的疼,她没想到补的膜破了竟然和真的膜一样疼,好在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只要能抓牢安子勋,就是让她再破十次处她都愿意。
原本她没想去补膜,想着随便找个借口混过去就好了,可是之前在直播间聊天的时候,安子勋无意间和她说到了这个话题,他告诉许珊珊他有个前女友竟然骗他是,后来被他发现了就分手了。
她发现安子勋有着严重的情节,所以她要打造一个在他心里自己是个不谙世事的女生。
所以知道后,许珊珊有些慌,索性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去做了个膜修补手术,这样一来,她也就安心了,现在她庆幸之前做了手术,不然这次啪啪啪肯定会让他怀疑,就算他相信了,可是他们俩的感情还不扎实,难保他不会怀疑她。
原剧情里许珊珊一次次的陷害韶卿卿来博得安子勋的信任和疼爱,即使后来没有落红,安子勋仍是相信他的,可是现在很多事情都改变了,没有韶卿卿做垫脚石,两个人的感情并没有那么的坚固,许珊珊只能出此下策。
安子勋先停了下来,然后慢慢的吻着她眼角的泪水,安慰的口吻说道:“乖,珊珊乖,马上就好了,再忍一下。”(此处再次省略一万个字,自己脑补。。。。。)
终于还是突破了阻碍,成功的进去了。
两个人在厕所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做着令人面红耳赤的事情,来上厕所的人听了许珊珊的叫声都忍不住感叹,太带感了!更别说安子勋了,他觉得许珊珊真的太美味了,青涩的让他欲罢不能,好在他想着毕竟是第一次怕她受不了,便只要了她两次。
安子勋是好心,那晓得此刻许珊珊一点都没有尽兴,最痛苦的事她还不能表现出不满足的神情。
她装作初经人事的小姑娘那样,疼的都不动路,安子勋将她抱了出去。
在酒吧这是常有的事,大家也没有在意,都心照不宣的笑看着他们。
他们来到酒店,安子勋贴心的替她放好了洗澡水,忍着想要扑倒她的冲动替她洗好了澡,可以说这个澡洗的他差点把持不住。
许珊珊有意无意的撩拨让他好几次都恨不得把她在浴室里办了,可是都被他硬生生忍住了。
许珊珊很是气恼,暗骂他这会倒是做柳下惠了,不过同时也为他的体贴和关心而感动。
安子勋把她抱到床上,然后自己进洗手间冲澡。
许珊珊躺在床上,忍不住想起自己第一次**,那个时候她以为遇到了一生所爱,谁知是个人渣,在她16岁那年,她为了那个男人辍学离家出走,在她生日那天她把自己给了那个男人。
可是她的第一次并不愉快,那个男人一点都不顾她的感受,她疼的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可是他只顾自己,纯属把她当作泄yu工具,直到他做完了,也不管她,更别说替她洗澡了,直接就是倒头就睡。
她原本以为经历过这些后她会迎来幸福的生活,她以为她的美好生活就此开始了,可是让她想不到的事,这是噩梦的开始。
那个曾经在她耳边告诉她会照顾她一生一世,会爱她一辈子的男人劈腿了,她被无情的甩了,为了生活她不得不过着糜烂的日子,每天都泡在酒吧,穿梭在形形色色的男人身边,灌下无数杯酒,她的身体也变成了酒罐子,可是这一切都是为曾经天真的自己在买单。
直到这几年她偶然接触了主播这个行业,今年她从另一个直播平台跳槽到了现在这个直播平台,她认识了这个男人,才知道原来自己也是可以被疼爱着的。
她刚做主播的时候就听说过子安这个人,据说他是韶卿卿的第一守护,虽说只是砸了几百万,在直播界砸几百万的人多着是,可是他是唯一一个吸引她的人,因为他由始至终都只是韶卿卿一个人的守护,她嫉妒,她嫉妒凭什么韶卿卿可以有这样一个守护,而她的那些守护不是屌丝就是猥琐大叔。
每次那些人都要加她的微信,然后发各种恶心的东西,虽然她早已习惯,她以为所有的主播都和她一样,直到她遇到了韶卿卿,她开小号去韶卿卿直播间好几次,每次都是她在唱歌,唱完歌都会有人给她刷礼物,她从来不需要卖萌求礼物人家便会给她刷,她开始嫉妒,嫉妒凭什么她可以这么好运。
于是她决定要把安子勋抢走,她花钱找人去韶卿卿的直播间夸自己,来吸引安子勋。
很幸运的是他真的被吸引过来了,而且还成了自己的守护,她觉得上天还是垂怜她的,起码让她遇到了她的真命天子。
但是她要的不够,她要让韶卿卿被所有人唾骂。
可以说她完全是嫉妒韶卿卿可以在主播这个大染缸里成为一轮白月,只有让韶卿卿身上也染黑了,她才平衡。
她深吸一口气,在心底告诉自己,现在的许珊珊新生了,以前的那些都将被埋起来,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当安子勋洗完澡出来,就看到许珊珊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躺到她的身旁,身下的床突然下陷拉回了许珊珊的思绪。
安子勋将她搂进怀里问道:“在想什么呢?”
“想你呀。”许珊珊窝在他的怀里,手戳着他的胸膛
安子勋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然后坏坏的说道:“别闹,刚熄下去的火,你再戳一下就又要起来了。”
“起来了,我帮你灭呀。”许珊珊说道
安子勋拍了拍她的小脑袋:“你想灭,我还不想呢,到时候心疼的还是我,不过,等下次就是你哭着喊着不给我灭我都要你灭。”
安子勋还是忍住了,他觉得自己爱上了这个傻姑娘,要搁以前,他从来不懂得什么叫温柔,永远都是女人取悦他,这还是他第一次那么卖力的取悦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