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存者们不久就在罗杰他们经过的地方捡到了他们故意放在路上的补给。
然而他们欢呼的动静已经被远处一伙人发现了。
在距离幸存者的营地一段距离的高处废墟里,一个拿着望远镜的人咧了咧嘴吧舔了一下嘴唇。
“呜一个,两个,三个这么多人,哎呀,我看见他们很开心的样子耶!”
放下望远镜的男人露出了一张嬉皮士的脸。
那张脸上满是奇怪的纹身,还打上了鼻环,耳环,唇钉。
他那张因为常年使用药物病态至极的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容,裂开的大嘴中伸出如同蛇一样丑恶的长舌头,上面还有一颗闪闪发亮的舌钉。
他忽然一扭头,对废墟内散漫的驻扎的一群不修边幅奇奇怪怪的人呼喝起来。
“小的们!又有肥羊了!”留着五颜六色的鸡冠头的嬉皮士对着下方的众人大吼。
一个又一个打扮的花里胡哨,手里甩动着一些诸如刀子,铁链,枪械,棒球棒,电棍之类的家伙如同群魔乱舞一般站起来发出难以入耳的乱叫声。
所有人的脸上都几乎如出一辙的如同嬉皮士一样,充满了长期使用药物后病态的愉悦表情和一股肆无忌惮、满不在乎的凶狠劲。
“吵死了!老子要睡觉!给我踏马闭嘴!哪个蠢蛋在上面乱吼乱叫?”一个缩在角落里的黑人壮汉忽然大吼起来。
众人一下子安静下来,然后又一次发出乱七八糟的声音。
“咻——大家快看啊,台风要跟鬣狗打起来了!”
“哈哈哈哈”
“此起彼伏的口哨声。”
“哎呀!吓死我了!”站在高处的鬣狗呆滞了一下,然后忍无可忍的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随后发出刮躁的大笑。
他以怪异的姿态一边抖动一边下了楼,身上奇特衣服上的金属装饰们随着他的动作彼此碰撞发出嘈杂的声音,露出衣服的双臂上纹上了密密麻麻的纹身。
他从衣服里掏出一把又长又尖,带着血槽和倒刺的长刀,一边随意的耍着刀花,一边一摇一晃的逐步靠近了正在地上睡觉的黑人。
本来在地上躺着睡觉的黑人逐渐从地上站起来,足有一米九的身高,浑身极度发达的肌肉如同怒涛一样随着他的动作蠕动,背对着走过来的鬣狗,他舒展了一下双臂,背后的肌肉瞬间凝聚为狰狞的图案,配合那上面的骷髅纹身,仅仅这一幕就足以吓哭很多小朋友。
黑人壮汉台风又活动了一下脖子,发出令人胆寒的咔嚓咔嚓声。
转过头来,台风双眼赤红,他死死的盯着一摇一晃慢慢晃荡过来的鬣狗,脸上发出了一个震撼人心的狞笑。
周围围观的人群在一次发出乱七八糟的乱叫声。
“我的天呐!我要高了!”
“杀了他鬣狗,他竟然不尊重你,把那个黑猩猩剁成肉泥!”
“捏碎他台风,把这个打扰你的小卒子按死在火堆里!”
鬣狗听着周围的嘈杂声音盯着眼前的台风,他那阴狠的双眼如同他手中的砍刀一样在台风那一身雄健的肌肉上刮过。
“干踏马的,鬣狗,你是不是被台风的黑大粗迷上了!”一个留着半头长发半头光头还把头发染成白色画着浓厚烟熏妆的女人挥舞着手里的手枪用粗粝沙哑的声音大喊。
“哈哈哈哈哈”周围传来野兽一般的哄笑声。
鬣狗回头呲了呲牙“小碧池,下次跟我上,我把你那小pp抽烂!”
“哈哈哈哈哈”更加狂妄的笑声继续传来。
这是一群彻底的混蛋,他们对生命和道德没有任何敬畏之心,药物是他们最重要的精神支柱,除此之外他们还沉迷在任何的发泄之中,只要他们一时兴起,现在已经无人管束无法无天的他们就能轻易的做出无数耸人听闻的恐怖事件,在下方的废墟营地周围,四周隐隐约约被火光照亮的是被他们抓捕的受害者的尸体,多数都呈现毛骨悚然的扭曲形状,可以想象他们死前遭遇了何等折磨,更有甚者,甚至尸体都残缺不全,而这些缺失的部分,无疑在营地中心篝火的烧烤架上可以找到。
鬣狗忽然掏出衣兜里的一个注射器扎在自己的手臂上,整个人缩成一团,然后又猛地站起身来拧过头盯着台风。
“你一直在吃“壮灵”是吧台风?这可不公平,我得争取一下,这高级军用货可是前几天我弄死一个丘八搞来的。”鬣狗歪着头,长长的舌头伸在半空。
他舔了舔手里的刀子,上面锋利的倒刺划破了他的舌头,鲜红的血液顺着长刀的血槽流下,一路滴在地上。
台风如同怪物一样的脸上,狞笑越来越明显。
不久后,一股惊悚又压抑的笑声从他口中传出
“唉嘿嘿嘿嘿嘿。”
他举起双拳上沉重的金属指虎,捏了捏拳头。
“可别像前两天那个可怜的小鬼一样,摆出一副勇猛的样子,结果被我捏着脑袋屎尿齐流哭着求饶,搞得我很不尽兴,又捏死了好几个人才爽下来。”
台风若无其事的说出了一串他习以为常的可怕事。
鬣狗捂着嘴巴脸色涨红,片刻后浑身颤抖的发出狼嚎一样的声音。
“嗷呜——x尼玛的,老子兴奋的快喷出来了,我今天就要用我这把刀子扒了你的一身黑皮,我那毯子上面正好还缺点点缀呢!”
药效逐渐在鬣狗身体里奔涌,此时此刻的他双目猩红流着口水,赫然就是一只地狱中的恶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