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想干什么?我姐是刑警队长,我哥是特种部队的!”
“我……我妈是沈秀兰,是沈家的人,沈家们知道吗?连英会是沈家的!”
“们谁敢动我一根头发试试,沈家一定不会放过们的!”
韩力双脚发软,不停地往后退,嘴里喊出一声声无力地威胁。
他是真的怕了,从唐彪等人看他的眼神中,韩力知道他们真的会把他大卸八块。
韩力话音刚落,就感觉到头上一阵刺痛传来。
“干嘛拔我头发!”韩力急急地退后两步,一脸委屈额捂着头。
“不是说动一根头发,沈家就不会放过我吗?我现在动了五根头发,沈家打算怎么不放过我?”唐彪手里拿着几根头发,笑嘻嘻的问。
绝了!
这话一出,杨旭的嘴角都忍不住狠狠的抽动两下。
没想到这唐彪还挺有幽默感的,人家只是打个比方,就真拔了他的头发。
就连韩若雪的表情都跟着变得怪异起来,想笑又觉得不合适。
“沈家一定不会放过的,一定不会!”韩力气的胸膛不停地起伏。
对着韩若雪和韩占龙怒吼道:“们还愣着干什么?们没看到他对我动手了吗?快把他给抓起来,要不然我就告诉我妈,到时候们一个个吃不了兜着走!”
本来韩若雪看在韩力是自己的弟弟份上,还想要帮说两句话,可是听到这话后,她直接转身无视。
韩占龙到没有转身,而是冷笑的看着韩力。
韩力因为有韩家的庇护,这些年在外边不知道闯下多少祸。
上次和几个狐朋狗友在KTV里,就把一个勤工俭学的大学生妹子给强行上了,结果那妹子的家人找上门来,却被韩力暗自找人打断了手脚。
结果那姑娘想不开跳楼死了。
如果不是有韩家,他早就不知道被枪毙多少次了。
当年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韩占龙把韩力狠狠的打了一顿,之后韩老爷子为了保护韩占龙,才把他送到了部队,才算是躲过一劫。
毕竟韩家对上沈家,真的没有一丁点的把握。
“看样子还是个吃奶娃啊!”唐彪哈哈大笑起来。
“敢嘲讽我?”韩力眼角直跳,他最恨别人这么称呼他。
“什么事情都要告诉妈,我帮算过了,这句话都说过四次了,不是吃奶娃是什么?”唐彪嘲讽道。
他身后的小弟也一个个小的合不拢嘴。
“原来我们的韩大少爷是个吃奶娃啊!”
“也不知道断奶了没有。”
“断奶?恐怕现在晚上还会尿床吧?”
“要不我们拔掉韩大少爷的裤子看看,他有没有穿尿不湿?”
一帮人哄堂大笑,韩力是又气又急,可是面对这么多人他却没有任何办法。
“行了,办正事!”杨旭的眉头微微皱起,有些不悦。
他们怎么羞辱韩力没关系,但韩若雪和韩占龙此时还在这里,他们终究也是韩家的人。
真的把喊韩力的裤子给拔掉,韩家的脸真的被人踩在地上了。
“兄弟们上,先把他的头发给我拔了,如果还不赔钱,就把他的四肢给卸掉。”
唐彪感受到了杨旭的不悦,也不敢再口头调戏韩力,对着手下命令道。
“不要……啊,我的头发,们完了,我告诉们,们死定了!”
韩力想要跑,去被两个人摁压在地上,手粗暴的去扯他的头发。
一时间韩力疼的鬼哭狼嚎起来。
他是韩家的大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
平时去理发店都要找专门的顶级理发师给自己整理发型,谁要是乱碰他的头发,他能和人拼命。
可现在,韩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头发被人一点点的扯掉。
一时怒急攻心,竟然哇的一声哭起来。
弄得唐彪等人都不好意思下手了,一帮大男人相视对望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强忍的笑意和内疚?
把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活生生逼哭了,这好像很有负罪感啊。
韩若雪在一旁看的直摇头,连连叹气。
韩家怎么就出了韩力这种人,真是脸都被丢光了。
“杨旭,大伯母很疼爱韩力,要是让她知道韩力被整成这样,恐怕……”韩若雪担忧的道。
沈秀兰是护子狂魔,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要是让她知道韩力的头发被人拔掉,不得疯了?
到时候沈家报复起来,杨旭能挡得住吗?
“别说拔头发,就算是把他四肢砍了又怎样?还是我妹夫牛逼,我早就想这么干了,整天仗着自己是韩家人,仗着有沈秀兰那泼妇撑腰,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他现在是咎由自取,活该!”
还没等杨旭开口,韩占龙就在一旁骂骂咧咧的。
看着韩力放声大哭,韩占龙爽的就如同六月天啃了一大口冰淇淋,那种舒爽都不知道该找上门形容词来形容。
“哥!这不是添乱吗?”韩若雪跺了跺脚。
“哥说的没错,就算沈秀兰不来找我,我也会找她的,还有那个连英会!”杨旭微微眯起眼睛,从中射出一道危险的光芒。
想要对抗杨家,以目前杨旭的势力来说如同以卵击石,他必须要用最快的速度来扩张自己的势力。
要不然只有杨子墨出招,他只能被动的接招。
而沈家就是他的磨刀石。
别看杨旭现在很冲动,但这一切都是他计算好的,就算今天沈家的人不来,他一样会找机会对沈家的连英会动手。
现在只不过是提前了。
听到杨旭这话,韩若雪除了叹气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韩占龙则是哈哈大笑的对杨旭道:“妹夫,要是哪天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吱一声,我带着兄弟们帮把连英会给灭了!”
“哥!”韩若雪黛眉紧皱,瞪了韩占龙一眼。
他是韩家人,沈秀兰不管怎么说都是他的家人,如果这话被传回去,会有不少的麻烦。
想到这,韩若雪紧张地看了一眼韩力这个爱打小报告的家伙,看到后者还在嚎啕大哭,根本没注意到他们的谈话,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