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晃动了下,凤玖跌倒在他怀里,却没有忘记疑惑,仰头道,“怎么了??”
今日凤玖梳了个妇人髻,雪白的脖颈露在外头,让她平添了几分妩媚。
秦彧垂眸望着她那澄澈双瞳,似石间上的清泉一般,眼波流转间,还暗藏着几丝柔媚娇妩。
她还冲着他眨眼。
秦彧喉结滚动,单手扣住她的腰间往前提,一手扣住了她的脖颈,吻住了她的唇角。
凤玖蓦地睁大眼睛,感觉男人没差点把她的小蛮腰捏断…
需要这么用力吗?
她又不是铁打的。
…
痴缠间,凤玖愈发觉得呼吸困难,她拽着他的衣襟,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几声格外诱人的娇喘。
过了好半晌,秦彧才堪堪让她喘了口气。
他低头看她。
只见凤玖星眼朦胧,桃花眼满是醉人的柔情,衣衫半解,彻底软在他的怀中。
见此,秦彧喉咙发紧,眸色变得漆黑又深邃。
…
马车在时不时的晃动,听到里面的动静,临风几个耳根微红,到了王府门口不敢停,然后继续往前驾驶。
萧管家在门口迎接,看到他们驾驶的马车过去,还以为他们忘记家门口在哪里了呢。
“哎呀,你们几个怎么回事,王府到了,大门口在这里的呢!”
萧管家的一嗓子,让临风几个恨不得捂脸钻进地洞,怕他越喊越起劲,赶紧的甩了一下马鞭,马车加快速度跑了,这也让马车颠簸的厉害。
马车里面凤玖坐在男人身上,简直要命…
秦彧望着她羞红的脸蛋,低声笑了笑,一个转身将人抵在身下…
凤玖只觉得身子要被颠簸散架,这是个酸爽的体验。
马车从王府门口经过,绕到了京城农庄门口。
怕萧管家带人追来,疾风赶紧回头跟他说,“萧叔,你别喊了,王爷和王妃今晚不回王府,打算去农庄度假。”
萧管家后知后觉,顿时老脸火辣辣的疼,“哦…我知道了。”
…
白家,书房。
“爹,我们又失败了,秦王肯定知道是我们做的,接下来怎么办?”白恒,白家真正认可的大公子,从衙门得知消息便急匆匆的回家跟父亲白万山商量。
白万山坐在书桌上写着毛笔字,抬眸看了眼儿子,“急什么?找不到证据,秦王又能耐我们如何?和秦王过招多年,你怎么还是学不会稳重,沉着?”
这样下去还怎么跟二房家那个外室生的比?!
别忘了白家的未来家主可还没定呢!
老爷子到死都不肯原谅他们大房,非要立下这么一个遗嘱,将白家传给一个外室私生子,哼!
白万山想到过去的事眼底就闪过抹阴鸷杀意,重重的冷哼一声。
白恒神色一凛,眉色染了一股阴沉狠戾,“父亲教训的是。”
“嗯,不必紧张,秦王到底是白家外孙,再怎么样,只要做的不过分,他都不会对白家怎么样,我们只不踩他底线就行。”白万山还算了解秦彧,说到底这孩子也是跟着他长大的,算是他养大的孩子,只可惜了终究是个白眼狼。
“可最近他开的火锅店,还有药妆店,制药厂,酒楼,首饰等店铺生意都很好,不仅在京城,就是其他地方,我们的铺子都没有任何有势,最近几年,收入下滑,现在太子又要我们给钱支持打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白恒担心道。
秦彧是白家外孙,多少顾忌血脉亲情,还有看着死去的老爷子的面子上,只要不过分,他的确不会动白家。
俗话说打断骨头还连着经,秦彧不会做的那么绝。
只是太子就不同了。
太子为人自私,心狠手辣,可不会在乎他们白家的死活。
如今他狮子大开口,张口就要白家免费提供两百万担粮草,还要捐赠二十万两白银给朝廷做军饷。
这不是想要逼死他们白家吗?
白万山放下毛笔,神色凝重道,“那慕容家那边如何?”
白恒道,“舅舅他们那边也一样。”
白万山的妻子是慕容家大小姐,白家和慕容家向来是姻亲关系。
慕容家的情况跟白家是一样的,慕容家也送了女儿进宫成了太子良娣,就算是太子那边的人。
现在太子要求他们拿钱出粮,两家都表示为难。
边关打仗,又被秦王这个巨头夹击,他们的生意不好做啊,根本挣不了几个钱,还要给朝廷交税呢,又是一笔巨款,层层剥削下去,他们挣的也就秦王剩下不要的那点零头。
而太子却张口要二十万两,还得月月给,他们实在是拿不出来啊!
白万山沉思了会,“实在不行只能找秦王谈谈。”
“爹…你不会是想…”白恒脸色微变,“这事还是跟祖母和二叔他们商量一下为好。”
白万山抬眸看着他,“嗯,那就去你祖母哪里,大家一块商量一下。”
若能让秦王消气,和好如初,那最好不过。
不然他们白家迟早要被太子吸干血。
他们不能坐以待毙,既然开始选错了君王,压错了注,那就及时倒戈、未雨绸缪,索性他们白家有有个选择的机会。
白家人一家聚在一起商量这事,白老夫人叹息道,“就是不知道那孩子肯不肯原谅白家。”
白二老爷白万里,沉思了会,道,“我去找他。”
白老夫人看着他,想了会,“不如让寒儿去趟王府?”
白万山顿时不同意道,“娘的意思是要哪个孽子回白家吗?我不同意。”
白万里没好气道,“寒儿他不稀罕白家这点东西。”
说没两句兄弟又吵了起来,结果不了了之。
…
夜晚,农庄的星空格外璀璨。
凤玖和秦彧一起泡在浴池里,说好的去找白若寒调查凶手的事只能放一边。
凤玖认为男人是吃醋了,不想她去找白若寒,所以才这么折腾她。
唉,不去就不去呗!
反正她对这事只是好奇,不让她调查那就算了。
秦彧站在身后给她洗头发,认真细致,就差一根根的洗,没打算告诉她关于“白若寒”的事,“想吃什么?本王让人准备。”
“随便,好吃就行,我又不挑食。”凤玖有些疲惫的靠在他身上,聊起别的事,“过两天是谁的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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