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回来啦,事情处理的怎么样啊?到了望北楼,赵成风还没来得及躺下,南宫明便找上了门,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起来。
唔,处理得很不错。赵成风随便糊弄了两句,心里有些小意外。
按理说南宫明也算在港岛站稳脚跟了,不敢说黑白两道通吃,但绝对消息灵通啊,看南宫明这样子,分明还不知道郑家发生了巨变啊。
那么只有一个解释了,郑家在港岛根深蒂固多年,已经彻底把事情给压了下去。
那你给我说说呗,到底什么事啊?我很好奇啊。南宫明来了兴趣,凑到赵成风身边,低声问道:你让我猜猜看啊,是不是郑山河那老不死的见你英俊潇洒,人又厉害,想让你娶了他的宝贝孙女,然后你就成了港岛郑家的靠山了,对不对?
赵成风没有回答,反而饶有兴趣的看了南宫明一眼,艹,这混蛋居然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啊。
我艹,你这什么眼神,难道我猜对了?见状,南宫明都有些震惊了,那,那老家伙真让你当他的孙女婿啊?
他还真有这个意思!
赵成风点了点头,旋即又道:对于这件事情,我没什么可抗拒的,就看郑凌燕答不答应了,她要是不同意的话,就当什么都没说吧。
为了郑凌燕的名声,赵成风只能这么说了,总不能说是别人女方死皮赖脸求着自己,要跟自己那啥吧,那把郑凌燕当成什么人了?妓女吗?
赵成风可以不要面子,但必须要给女人留面子,尤其是跟自己有关系的女人。
疯子,还是你牛逼啊。
闻言,南宫明冲赵成风竖起了大拇指,一脸的羡慕嫉妒恨。
牛是牛,可没钱啊,你也知道我现在穷得叮当响,要不你借我点钱泡妞吧?赵成风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你小子反正就养一个老婆,轻松惬意,不如借点钱给我呗。
打住打住!
南宫明连忙叫停,没好气道:首先,我没钱;其次,你比我富裕多了,你想想,你要把郑家新任掌门郑凌燕拿下,郑家的财产不就是你的了吗?有了这些钱,你想泡多少妹子不行啊?
艹,你的意思是让我当鸭子,取悦那娘们儿?赵成风闻言,脸都黑了。
泡妞跟当鸭子可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泡妞可以说风流潇洒,当鸭子就只能说没底线了,完全靠腰子吃饭的人。
我可没这么说啊。
南宫明闻言也乐了,紧接着又补了一刀,不过,疯子,你身体这么好,当鸭子生意肯定好的不要不要的,虽然长相差了一些,不过没事,做那种事情不都关灯?一关灯,零部件都是一样一样的,人家大富婆也不会在意的,实在不行把眼睛一闭,什么都看不见了。
你小子是不是又想被狗日了?赵成风脸色愈发难看了,南宫明这犊子嘴巴真是够毒的。
咳咳。那事都过去多久了,能不提了吗?南宫明脸一黑,立马老实多了,辩解道:再说了,我那是被狗咬了,不是被狗日了。
都一样。
南宫明站起来就走,不跟你唠了,我还要去赌场守着呢。你慢慢玩吧,再见。南宫明也是怕了赵成风,惹不起就只能躲了。
小样儿,还以为你多牛呢,就这两下?切!赵成风一脸不屑,洗漱了一番便往床上一躺,打算早点休息。
只是,烦心事太多,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躺下来之后,反倒没了什么睡意,脑子里全都是有关于上官嫣儿的事情。
如果上官嫣儿真的嫁给了札特,赵成风绝逼连死得心都有!
也不知道庞虎他们到了米国没有,又不能打电话联系,烦人。赵成风越想越睡不着,到最后,索性玩起了手机。
要在过去,夏冰冰隔三差五就会打个电话,发个短信什么的,虽然内容都不怎么友好,通常都是咒骂式的问候,不过,现在的赵成风忽然有些怀念了。
除了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之外,我还有什么办法呢?赵成风苦笑不已,正准备盘腿而坐运行功法的时候,突然来了一条短信。
——大叔,我走了,既然你不要我,那我只能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了,很抱歉女主播不能继续做下去了,我祝你幸福,田欣儿。
什么意思?不辞而别吗?赵成风一看这短信,心里忽然觉得不对劲,赶紧打了过去,不过,田欣儿已经关机了。
赵成风一下子急了起来,在机场的时候,赵成风的明确拒绝,显然是伤了田欣儿,现在田欣儿要离开了,可她要到什么地方去呢?
赵成风啊赵成风,你他妈傻不傻啊,为什么能跟郑凌燕上炕,就不能跟田欣儿在一起呢,如果田欣儿出了什么意外,你就等着内疚一辈子吧。赵成风不由骂起了自己。
总觉得不接受田欣儿是对她最大的保护,可有些感情到了心底最深处,不接受反而成了最大的伤害。如果一份爱得不到爱人的赞赏,这无疑是悲哀的。
现在,悲哀的田欣儿选择了离开,赵成风的心也跟着着急起来。
哎!
赵成风一声长叹,苦笑摇头。口口声声说不想伤害她,最后自己却是伤她最深的人,这不就是一种莫大的讽刺吗?
可笑!
小鬼,监控一下这个手机号码,一旦确定她的位置便第一时间告诉我,明白了吗?说着,赵成风赶紧把田欣儿的电话报给了小鬼。
小鬼念了一遍电话号码,疑惑道:老大,这,这不就是咱们女主播的电话吗?咋啦,女主播不见了?
对,不辞而别。赵成风点了点头,心里很是愧疚。
田欣儿那么漂亮、善良的一个女孩子,如果被坏人盯上,赵成风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老大,你,你不会把人家那啥了,然后人家不乐意了吧。小鬼讪讪道。
扯什么犊子?
赵成风顿时没好气道:老子要真跟她有什么,她也不会走了。少特娘的废话,赶紧给老子找人去!
说完,赵成风径直撂下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