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小时之后,赵成风与唐薇以情侣的身份到了倭国。
他奶奶的,到了这破地方,感觉空气都不对味儿,怎么老有一种肮脏的气息呢?赵成风下了飞机就是一口浓痰吐地上。
唐薇一皱眉,在赵成风腰间掐了一把,低声道:能不能低调一点儿?咱们来是有正事儿要办的。
我这不先表示一下对小倭瓜的鄙视吗?赵成风道。
鄙视对这样的杂碎有用吗?唐薇反问道。
闻言,赵成风直接冲唐薇竖起了大拇指,我喜欢你这个性,气死人都不带偿命的。
那是!唐薇一脸得意。
走吧,先找个地儿落脚。赵成风伸手一揽女人腰肢,大步出了飞机场。
唐薇一路上对着赵成风横眉冷眼,这家伙从来就没老实过,想要反抗,又怕被人看出了猫腻,露出马脚。
飞机场附近有不少旅社,赵成风找了一家叫做木苑社的旅馆住下,并且要了顶层的套房。
接下来怎么办?进了旅社,唐薇迫不及待问道,要不先看看其他人的位置吧,如此一旦发现什么意外,我们也能及时伸以援手。
赵成风把外套一脱,道:着什么急啊,咱们走最前面,他们这会儿估计还在飞机上吧,要行动也得明天早上了。
赵成风看了一下时间,此时此刻是倭国下午六点,再有两个小时天就该黑了,便道:抓紧时间洗个澡,休息一会儿,晚上咱们到处走走,看看这大阪县能穷到什么地步,是不是女人都穷得没裤子穿了。
啊呸,臭流氓!唐薇闻言俏脸一红,恶狠狠瞪了赵成风一眼,取了衣服,直接进了浴室。
一路风尘,唐薇却是有点累了,可不洗漱一下,着实睡不着。洗漱完毕之后,根本不给赵成风一丁点儿机会,一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走了出来。
俩人在酒店休息了差不多三个小时,晚上九点在酒店随便吃了一点东西,便四处转悠了起来。
薇薇,你肚子饿不饿,你说倭国人到底怎么想的,绝大多数东西都是生的,狗屁料理感觉比屎还难吃似的。没人的时候,赵成风嘚吧嘚吧抱怨个不停。
唐薇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比屎还难吃,难道你吃过屎不成?
不带你这样的啊,形容你明白吗?赵成风老脸一黑,生气道。
是你自己这样说的,可不能怪我。唐薇耸耸肩,示意这事儿跟自己没关系。
赵成风也懒得多说,吹着海风,甚是舒爽,望着来来往往的倭国男女,忍不住评头论足,啧啧啧,倭国男人长得可真够猥琐的,你瞅瞅,那家伙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了,我敢打赌,一定是在偷窥。
还有那边那女的,你看,穿什么颜色的裙子不好,非得穿个红色,典型的闷骚型女人。
艾玛,那个更无耻,居然躺在人行道椅子上,假装睡觉,尼玛……
唐薇厌恶的白了赵成风一眼,没好气道:你就不能谈点有深度的东西?成天就知道这儿那儿的,有意思吗?
深度?你想谈什么,我陪你呗。赵成风嘴上说着,心里却更加邪恶了,深度与长短,是男人与女人之间,一个亘古不变的话题。
唐薇没听出赵成风话里的潜在深意,认真道:你看看,倭国大街上为什么没有多少豪车,反而在华夏国内,遍地都是倭国豪车。反观倭国,最多的居然是北斗星,在国内,开北斗星却被人瞧不起。
嗨,这还不简单,虚荣心呗。赵成风道:国人好面子,这在全世界范围内,都不算什么新鲜事儿了。而倭国人则完全不同,倭国人更加注重实际、实用,比方说北斗星,在倭国,这是一款非常畅销的家用车,就跟华夏的面包车似的,能拉人,能载货,非常方便、省油,而且保养、维修非常便宜。
赵成风解释道:但国人不这么想,好像不把兜里的钱花出去,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有钱一样,这一点,我认为倭国人是强于华夏人的。
这只是一方面。唐薇道:虽然我非常痛恨倭国人,可不得不承认,倭国人身上一样有很多可取之处,譬如方才你所说的注重实际、实用,颇具钻研精神。好比倭国生产的电气设备、电子设备、数码产品等等,都远远胜过华夏。
提起此事,唐薇面色显得格外难看,道:我真的想不通,华夏有超过十三亿人口,难道还比不上倭国吗?
闻言,赵成风不免高看了女人一眼,没想到后者还能看到如此有深度的东西,确实非常难得。
不是比不上,我想,应该是倭国人更具有危机意识吧。赵成风想了想,解释道:居安思危,这就是倭国人的真实写照。很多报告声称,在倭国学生中学时代,他们就会对假想敌、战争做分析,甚至连倭国不少成人电影演员都会有这方面的认识。
我想,在他们的潜意识里,植入了这种危险、危机意识,这才迫使他们不得不变强,迫使他们不得不让自己强大起来。
唐薇点了点头,认为赵成风分析的很有道理,叹息道:是啊,一句‘居安思危’道出了华夏的病态,至少有百分之九十的华夏人,会认为他们现在很安全,并且会持续的安全、幸福下去,殊不知,在阳光的背后,各种血腥事情正在慢慢发生着,挡都挡不住。
行了,别想这些不开心的了。赵成风拍了拍女人的肩膀,安慰道;虽然华夏有很多蛀虫,可其中也有不少好人,咱们还得继续拼,还得继续保家卫国。
唐薇点了点头,一抬头海风凌乱了秀发,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忽然道:这一次倭国之行,万幸有你一起。
为什么?闻言,赵成风心中一动,莫不是女人被自己给迷惑了不成?
因为四周到处都是呱呱呱的叫唤,听到你讲话,才知道什么叫做人话,什么叫做鬼话!唐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