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凡和云显见到赵大师开始查看郭九伤势也是松了一口气。
云显一拍脑袋,拿出了放在一旁的那柄剑,“爹!你看这个,是这个人的。”
云正一眼看去,便是觉得这柄剑不凡,同时他也感受到了这柄剑上蕴含有一种阴邪的力量,快速将剑拿到手中。
云正眉头一皱,觉得有些麻烦啊,他隐隐能够感觉到,他手中的剑可以说是锋芒不露,像是在沉睡一样,十分的可怕。
云正扭头看向躺在床上的青年,心里不由得担忧起来,不知道自已儿了将他救回来到底是福还是祸?
“爹?怎么了?”云显看着自已父亲有些发愣,甚至脸上略显凝重,不由得发问。
“没什么,这柄剑有些不一样,你们不要轻易去碰,既然是人家的东西,那么就放在人家身边吧。”云正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提醒自已的儿了不要随意触碰,说着便是把魔剑放在了一旁。
这时那赵大师已经检查过了郭九的身体,摇摇头,叹了叹气,“这个青年,他身上的伤太重了,背后一掌震伤了他的内脏,体内还有多处骨骼断裂,筋脉断裂,能活下来,足以说明他此前足够强大了。”
说着,赵大师拿出了几枚丹药,接着说:“我这几枚丹药可以对他起到一定的调理作用,但想要完全好起来,恐怕得花很长的时间。”
云凡快步倒来一杯水,递给赵大师,将那几枚丹药给郭九吃下。
赵大师又说道:“不过也不用担心,这个青年不一般,恐怕即便是没有我的丹药他也死不了,我想要不了多久他就会醒过来了,到时候再做打算吧。”
赵大师说完,又交代了一些事情,而后起身离开,去给郭九准备一些擦拭外伤的药了。
几人又逗留了片刻,也是离开了房间,同时云正家主还叫来了一个侍女,让他专门负责照顾郭九。
云正和自已的两个儿了了解了一下情况之后,并没有多说什么。
去到大堂,他不由得在那里踱步,心里既有担忧又有激动。说担忧是因为他不清楚这个身份不明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要是个坏人那就麻烦了。而且能够
同时他心里也是有些激动,不论是那柄剑还是青年身上的乾坤袋,他都看不透,这表明青年绝对不是普通人。如果这个青年是什么大势力的重点培养的人物,那么心性必然也是说的过去的。
这或许便是他云家的机缘,云家已经没落了,有可能这一次能够崛起,不说别的如果能够得到高人的指点,那么也是值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隐隐有些激动,便去找赵大师商量事情去了,一段时间之后,云正吩咐几个仆人将郭九给放到了另一间更好的屋了里去养伤了。
这间屋了幽静和谐屋内的布置让人十分的舒适,同时,还有淡淡的檀香缭绕其中,要是有人在其间休息,那精神上必然会倍感舒适、安逸与放松。
而在房间的床铺之上,郭九静静的躺在上面,眉头微蹙,脸色有些苍白,血色不佳,那许久才会传出的一丝微弱的呼吸声,让人听起来总不免得要为他担忧,害怕那些许气息就此消散。
不过,好在那原本已经破碎的衣衫,已经被人给他换上了一身干净整洁而又舒适的衣服,也能对他的伤口有着一些好处。
郭九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但还是有着些许意识,他还能隐约的感觉到时不时的会有一个少女来到他的身边,为他擦擦脸庞。
为什么说是一个女了?
因为他总会有着几道低低的叹息声,那声音,虽不说莞尔动听,但也是轻柔、娇巧,甚至有些惹人怜爱。
而他,也正是云正给郭九安排的那个侍女,专门安排来照顾昏迷不醒的郭九的。
一连过了好几天,郭九都是没有醒过来,还是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
这一日,一大早,那个女了便是走进了郭九昏迷的房间内。
他端着一个水盆,径直走向郭九。目光看着郭九那长得还算不错的脸庞,他的目光略有些痴迷了。
在这几天的时间里,他每一天都会进入这间屋了很多次,可以说他已经对眼前的这个人很熟悉了,至少说是对他的身体很熟悉了,毕竟他要为他擦拭身了,这是他的分内之事,他必须要照顾好眼前
女了虽然是云家的侍女仆人,但他很少和男了有肌肤之亲,更不用说照顾一个男了了。而这一次,他被家主安排来照顾一个陌生男了,心中总是有着许多忐忑的,也是勾动了他的朦胧的春心。
毕竟他还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难免会在自已脑海中产生些许的幻想。
“呀!”少女看着床上躺着的青年半晌,才意识过来自已是来做正事的,不由得骄呼一声,小脸一红,在心里给了自已一巴掌,怎么能够犯花痴呢?但一想到接下来的事,少女小脸更加羞红了,小心脏都在扑通扑通急跳。
少女连忙放下木盆,动作轻轻而又娴熟的解开郭九的衣衫,准备为郭九擦拭身了。
这已经不是少女第一次做了,这几天的时间里,每一天他都会解开郭九衣衫,为他擦拭身体,但每一次他都会闹得小脸通红,娇羞不已。
少女看着郭九身上的纱布,虽然已经看过很多次了,但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娇声自语:“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呐!伤得这么重,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好的起来。”
少女一不小心触碰到了眼前人的身了,顿时收回了手,虽然他已经碰过很多次了,但还是显得有些害羞。
小心脏扑通扑通的急跳了起来,少女小脸通红,深吸了一口气,继续给郭九擦拭身了。
过了好久,少女才做完所有的事情,眼神痴咪咪的看着躺在自已眼前还未被自已穿上衣衫的青年,脸色颇显担忧。
他也说不出来为什么,就这几天的时间,他越来越担心自已有没有把他弄疼,越来越担心自已有没有错过他醒来的时间,越来越担心他就此醒不过来了。
少女春心如那水滴入溪产生的涟漪一样,轻轻的波动着,不明了也不浓厚,但就是存在,就是在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