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庄勇前辈,他平日里总是站在一个地方,好似在做白日梦似的不怎么喜欢说话。
可他一开口就是狠话,只是一两句话或者几个字就能够达到一针见血的效果。
我在听了庄勇前辈的话之后,也被他的分析给打动了。
我觉得事情确实如同庄勇全被预料的那样,若是这老道长和老村长身上没有这几点共同点存在的话,那敌人为什么要对他们下狠手呢?
可问题是,我的前世若在的话,这事倒还是挺好办的。
不过,现在的问题的问题是我的前世早已经死翘翘了,应该说是我的前世在世界上的最后一丝痕迹已经消失了,既然如此,我也就只能够靠着自己的努力去查找蛛丝马迹了。
而我的前世虽然指望不上了,可我却依旧能够指望得上我的朋友们。
要知道,老道长和老村长被人下毒这两件事情都是在秘密之中进行的。
而鬼奴阿秀被人偷走却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发生的事情,但我明白,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
当我发现鬼奴阿秀被人给带走了之后,我就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负责看管鬼奴阿秀的人都找了出来。
后来我发现,那些看管鬼奴阿秀的人,每次站岗的时候都是四个人一组互相监视。
所以,我立刻就将这些守卫给排除掉了。
再说了,副掌门为了好好看管好鬼奴阿秀,他还在鬼奴阿秀身边布置下了非常强悍的结界。
靠着这个结界的帮助一般人别说是想要靠近鬼奴阿秀了,他们就是想要看到鬼奴阿秀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将那些看押鬼奴阿秀的人给排除掉了。
我明白,若是想要调查好一桩案子,那就只有一个办法。
这个办法非常的简单,那便是在自己的调查范围允许的范围内不断的缩小应该被调查的人员。
那些不需要被调查的人,应该在第十一时间内被排除掉。
否则的话,这样的调查过程就会变得极为繁琐,而且,还对整个案子起不到一点儿帮助。
这就是老百姓们常说的,事情做得多,可戏却唱的丑!
对于这一点我很清楚,而当我将这些事情都排除了之后,事情一下子就变得清新明朗了起来。
总共有四个人被选入其中了,第一个就是道宗的前任掌门人李一前辈;而第二个人则是地位在我之下却在道界其他人之上的副掌门人;而第三位就是庄勇前辈。
当初,我带着众人从八卦村回到道宗的时候,我那时候刚刚得知自己成为了道宗掌门人。
而邪道门的掌门人幽冥道人和天道盟的掌门人妙善上师,这两位在得知我成为了掌门人了疑惑,他们根本就不服气。
两个人就联起手来想要搞我!
所以,我自然也将他们两个放进了我的嫌疑人里头,不过,他们两个因为每次来到道宗都是接受到了我的邀请才来的。
因而,这两位的嫌疑自然是最小的。
不过即便是这样我知道我依旧不能够对这两位掉以轻心。
原因非常简单,那些看上去最不可能成为嫌疑人的家伙,其实就是最有可能做匪事的存在。
对于这一点,我非常的清楚。
若是我刚刚加入道宗的时候,那此刻的我肯定会兴奋的跳起来了,我会想办法把这些嫌疑人都一一招过来讯问排查。
可现在不一样了,一来我知道这些被我怀疑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既然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就不会如动物一般接受检查。
对于动物来说,被人尤其是被自己的主人在身上摸来摸去的检查,这事根本救算不得什么。
你若是在检查了以后,顺手扔给你的小宠物一根小骨头的话,那你的小宠物肯定会很喜欢也很乐于被你这样的检查,可是人就不同了。
要知道,人可是有尊严的,没有人会希望自己如同动物一般被别人这样的检查。
再说了,我这次怀疑的人,如道宗副掌门、庄勇前辈、驱魔龙族马氏一族的村长,还有幽冥道人和妙善上师这几个。
那可都不是一般人,他们不是大门派的掌门人就是一方霸主。
若是这些人发现自己被人当成动物一样的检查了的话,那他们不和我撕破脸才怪呢。
我想那些邪魔歪道们用尽心思将鬼奴阿秀给抓走,这些家伙的目的也是为了让我因为这件事情和道界的这些大人物冲突起来。
但他们若是以为我还和过去一样冲动的话,那这些邪魔歪道们就算是小看我了。
要知道,我现在也是年近三旬的人了,在经历过多次生死考验之后。
我早已经成长了起来,对于现在的我来说。
打打杀杀动辄就找别人麻烦,这根本就不是我的做事风格。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若是想要摆平一件事情,或者说将一件事情给调查清楚的话,那么办法实在是太多了。
我根本就没有必要也犯不着用一种罪伤人的办法将事情给调查清楚,这是我现在的做人原则。
当我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我就闭上眼睛思考了一会儿。
接着,我才抬起头笑着对众人说道。
“诸位,既然我们现在已经找到了突破点了,那事情就好办法了,我们给用排除法一个个的调查!”
话到此处,我就话锋一转并抬起头笑着看向站在我面前的庄勇前辈道。
“前辈啊,我第一个就要从你开始调查来,想来前辈你宽宏大量应该不至于怪我吧?”
庄勇前辈一听这话,他先是一愣接着庄勇前辈就冲着我微微一笑道。
“哎呀,郑掌门,你说的这是哪里话,你我前辈子是师徒关系,这辈子你我既是上下级的关系又是师兄弟的关系,我又怎么会怪你呢?”
听了这话,我就放心了,我知道我之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庄勇前辈比我想象之中的跟宽宏大量,他是那种少有的不拘小节的男子汉。